行,就喝上一碗,順便歇歇腳,打聽點事兒。”
“好咧!”
少年笑著幫陸銘牽馬,陸銘則走入酒攤。
此刻酒攤內并無客人,只有老漢吧唧吧唧的抽著旱煙。
看到陸銘落座,老漢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
“苦艾酒?”
“就這個吧。”
很快一碗苦艾酒被端了上來,與之一同的還有一碟毛豆。
陸銘扒了顆毛豆,喝了口苦艾酒,隨后眉頭一皺強忍著苦味將酒水咽入肚中。
“這酒是苦的。”
“但烈,濃,還便宜。”
陸銘便也笑了。
“是這個理兒。”
“對了老丈。”
“公子請說。”
“你和你這小伙計,是暄水城人?”
“正是正是。”
“卻是得向您打聽一番,最近那暄水城,可又發生了什么大事?”
陸銘問出這個問題,老漢登時磕了磕煙袋。
他張嘴,便有濃烈的劣質煙草味道從口中噴出。
“這段時間暄水城內發生的大事兒,可正經不少。”
“而其中最大的,便是那陸府之事了。”
“哦?”陸銘眉頭一挑,甩出二兩碎銀:“細細道來。”
老漢見了銀子更是咧嘴一笑。
“那陸府現在更名了,乃是張府。”
“話說一月之前,三相幫老幫主陸堯染惡疾身死,這三相幫啊,便慢慢衰落了下去。”
“前一陣那血金刀曹昂,夜闖陸府,卻被人字堂堂主羽清打退,誰知這非但不是結束,反而只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