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dāng)家和二當(dāng)家怎么說?”
“什么也沒說,兩位當(dāng)家的直接回了家,到現(xiàn)在也未出門……”
……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石寒山打開了門。
眼前熟悉的身影讓石寒山沉默著,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倒是匡飛虎灑脫一笑,舉了舉被拎在手上的酒壇。
“喝點(diǎn)?”
石寒山臉上亦擠出一絲笑意。
“那就喝點(diǎn)。”
“不醉不歸?!?
“嗯,不醉不歸!”
匡飛虎走入石寒山的小院,自有下人布上了桌子冷盤。
“咣”的一聲。
酒壇被擺上了桌,匡飛虎打開酒封,濃郁的酒香氣便散播開來。
石寒山目光一亮。
“老叔,你咋把這壇子酒拿來了呢?”
匡飛虎朗聲一笑:“酒這東西,該喝就喝,藏起來有個(gè)屁用。”
酒,乃是石寒山最愛的苦艾酒。
此酒極烈后勁十足,酒量不錯(cuò)的漢子喝上一碗便能倒頭便睡,實(shí)乃麻痹神經(jīng)之良物。
而今日匡飛虎拿出的這壇酒,更是大有說法。
此乃虎嘯營來大涼山時(shí),便帶來封存的酒。
醞釀了二十年,端是擊中了石寒山的饞蟲。
兩碗酒被倒好。
匡飛虎豪氣舉杯,朗聲高喝:“飲勝!”
“飲勝!”
兩人皆是一飲而盡。
后,便再無話可說了……
兩人一語不發(fā)的夾著菜,沉默著。
直到匡飛虎輕聲開口。
“寒山?!?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