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建造在別府地下室,根本不會有人聽到他的呼救,他沒有帶手機過來,除了等人發現,他什么都做不了。
清瀨把雙手肘交疊,覆蓋在額頭和面部,發出痛苦的嗚咽,在漫長如年的等待時間里,他不止一次絕望地想:
為什么是腿,為什么偏偏是腿呢?
意識在渙散,他忽然想到坐在輪椅上的西川,以往站在舞臺上排練,他總能精準找到站在臺下的西川,臺下沒有燈光,西川的雙眼卻是炯炯的,那是一種和年齡無關的精氣神,感染了舞臺上的所有人,自從腿傷后,她的眼神便不再清澈,渾濁里透著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