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橙橙先回酒店,一邊走向那輛車一邊在腦海里想一會兒要說什么。
他也不是故意讓商延思和他做的,他也不知道啊,而且不能因為商延思恐同就是他活該吧,誰知道商延思能聞到信息素……鐘今越想越理直氣壯,但馬上又心虛起來。
上次強行戴小一碼的東西是他不對,可是不是沒軟嗎,就是可能勒痛了,但是沒壞呀。
……沒壞吧?
他都給酒店寫匿名建議信了,但是他們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