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今穿好鞋,抬頭驚詫地問:“他來了?”
董酷:“嗯,聽見你沒事又走了,應該是比較忙。”
鐘今點頭說:“他有戲要拍。”
和他跑龍套不一樣,商延思要從青年時期演到中年,戲份比較重,鄒導要求又比較嚴格,請假可能會耽誤不少進度。
董酷玩笑道:“商哥一來你就好了,早知道他這么靈,我就早點給他打電話了。”
鐘今哼笑:“你以為他是什么特效藥嗎?”
你說對了,他真是。
不過商延思要是早點來,董酷看到的就不是他痊愈,而是室友激情大戰了,那個畫面不敢想象,
為期三天的發情期已經結束,鐘今拖著有些虛弱的身體辦了出院手續,把董酷墊付的錢都轉給了他,迫不及待地打車回學校。
他要洗澡!
濕了又干,干了又濕的內褲和褲子貼在身上,讓他很不舒服。
按理來說醫院的床單上應該也有痕跡,但好在無色無味,不至于讓他給醫院保潔阿姨磕兩個。
渾身清爽地從浴室出來時,鐘今有種重生的感覺,然后開始暴風吸入外賣。
oga的體質易于繁衍,在發情期間身體會自動進入低耗能狀態,幾天不吃不喝也沒問題,致力于讓身體全清投入生命大和諧的運動中,但事后還是會餓。
鐘今炫完了兩份外賣喝了一杯奶茶,舒服地癱在了椅子上。
他正安逸地摸著肚子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他一直忽略的一個問題。
發情期設定都跟來了,那么它所伴生的孕育呢?
鐘今僵硬地低頭,這應該不太可能吧,這違背了地球生理準則應該不允通過吧?
不過他回來的第二次發情期都過了,說明第一次肯定沒中標。
鐘今猶豫了一下,進了浴室反鎖了門,把手洗干凈后開始自我探索。
他記得他之前在星際做體檢的時候,報告單上有寫他的孕囊位置較淺,易有流產風險,他當時根本沒當回事,現在倒是可以用來推測到底在不在。
畢竟受精卵總要有著床地,孕囊不存在就一定沒有懷孕的可能。
“唔……摸不到……”
鐘今提好褲子,微微放下心。
應該是沒有。
鐘今不打算再去醫院詳查,如果真的不幸的有,現有的科技未必能夠把孕囊摘除,被拉去做研究的可能性更大。
鐘今再次把手洗干凈,抬頭時臉上毫無陰霾,完全不擔憂。
因為他剛剛想起來一件事,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計生用品。
悠悠再走回桌子前,鐘今看到了手機上的消息提示。
老師給他發了一串郵箱,鐘今欣喜地道謝,坐在桌前開始拾掇自己。
鐘今之前打聽到一位大導準備籌拍一部新電影,鐘今想要爭取一個角色,懇請老師搭線詢問能不能投個人介紹,老師幫他要來了郵箱。
錄好誠意滿滿的自我介紹視頻后,鐘今將郵件發了出去,等候回音,當然,也有可能沒有回音,但總要爭取試試。
當然,鐘今不止做了這一個準備,他的目標也不只是大導名導,只要是他看過的認可的作品到導演、編劇,他都會打聽。
在簽公司之前,有能夠拿得出手的作品,在談合約的時候也會比較好談。
鐘今并不想被無意義地消耗商業價值,他知道以他的外形,大多數公司會考慮將他放在偶像劇市場,鐘今并不是覺得偶像劇不好,但他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標。
他想念出自己的獲獎致辭,他想在這個他所熱愛的地方,留下他滿意的作品。
總不能混的比之前還差吧,要是讓那只金錢豹知道了,一定會嘲笑他的。
鐘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決定一會兒就買票去動物園看豹子。
“我不去,下午約了人開黑。”
董酷聽到鐘今的游玩提議,從上鋪伸出腦袋,無情拒絕。
對室友送去上分上星的祝愿后,鐘今買了票出發動物園。
今天是工作日,人流量不是很大。
鐘今直奔豹豹而去,看著它們懶洋洋的樣子露出懷念的笑容。
金錢豹學名花豹,鐘今和其中一只對視上,這只豹子被養的肥嘟嘟,模樣呆呆的,看起來憨態可掬。
鐘今給它拍了好幾張照片,只可惜豹豹只可遠觀不可近擼。
看了好一會兒豹子后,鐘今才去看別的動物,逛了一下午,回去的路上發了個朋友圈。
手機時不時有紅點,是有人點贊或者評論。
鐘今有‘紅點強迫癥’,只要看見亮起就會點進去。
又一次消息紅點,鐘今準備點進朋友圈時發現不對,這次是消息提醒,來自一個加過好友后沒有發過消息的人。
【鄒宏闊導演】:最近有空嗎?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我覺得很適合你的角色嗎?
【鐘今】:記得!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