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爺子問了一句,顧青松便瞬間開罵:“真他媽的不要臉!三十好幾的人了還學小年輕發(fā)什么v信、惡心!搶自己侄子的男朋友還鬧得人盡皆知、真不知道潛龍怎么還留著這種人,就該把他開除讜籍!”
話音剛落,公館內(nèi)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管家接起后發(fā)現(xiàn)是特行科打來的立刻將其轉(zhuǎn)接給了顧老爺子,可是卻被顧青松奪了過去。
“喂?!”
“您是???”
“我是顧青松,您哪位?”
“原來是顧青松先生,您好!我是特行科基因部負責人,我們監(jiān)控到大校顧霆風在某年某月某日給出了標記,特意來詢問顧家是否知曉此事?”
“什么?!你說他給出了標記?!什么時候的事兒?!”
“二十幾天前。”
“艸!”
顧青松憤怒地大罵一聲,扭頭看向自家老爺子。
顧老爺子已經(jīng)被氣到不行,手里的拐杖險些握不住:“告訴特行科——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還請他們給我們點兒時間。”
“好。”
顧青松將自家老爺子的話原封不動的轉(zhuǎn)述,特行科那邊這才作罷。
掛了電話后,顧老爺子直接下令:“去!你去把顧霆風給我?guī)Щ貋恚∵€有那個小賤人也給我?guī)Щ貋恚∥业揭纯词鞘裁春畏缴袷ゾ尤桓矣J覦我顧家的西伯利亞野狼!”
“是!”
有了老爺子撐腰后,顧青松有恃無恐,第二天便來到了潛龍。
可他來的太不巧了,因為今天正好是潛龍月考之日,所有領(lǐng)導和負責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學員身上根本沒人接待他,他只能灰溜溜的一個人坐在會議室內(nèi)干等。
結(jié)果這一等就等了整整一上午,期間礦泉水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瓶愣是一個人都沒等來。
想他顧青松一個商界大佬哪里被人這樣忽視過?!
他當場不顧阻攔徑直向訓練場走去,恰巧看見了正在考試中的葉深。
泥潭中,一隊學員正在廝殺。
雖然灰黑色的淤泥絆住了兩人的腳步,但卻絲毫不妨礙敏捷如豹的小綿羊。
葉深靈巧的側(cè)身躲過對方襲來的拳頭,像只跳躍在墻頭輕盈的黑貓,腳下如彈琴的國手,每一步、每一跳、每一踢都完美的如同一首慷慨激昂的交響樂。
拳風烈烈,小臂上纖薄的肌肉和肌腱如拉滿的弓,每一次出拳都精準的打擊在對手穴位上!
只聽肉體被打擊的悶鈍聲不斷響起,短短十分鐘,對面便被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反觀葉深就如同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拳頭快到甚至產(chǎn)生了殘影,最后一擊直沖對手肋下!
“噗!”
一聲悶哼,張陽被狠狠擊中左肺,胸腔受到打壓急劇收縮,鮮血不受控制地從腔子里噴出,身體搖搖欲墜。
葉深一個跨步來到了張陽身前,一把抓住他的左手用力一擰,骨頭頓時發(fā)出咔察一聲,肩關(guān)節(jié)已然脫臼!張陽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方泥潭。
圍觀的學員們均捏了把汗,有人看不下去了,小聲嘀咕道:“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結(jié)果卻遭到了旁人的反駁:“一點兒都不狠,你別忘了這可是對抗訓練,規(guī)則是只有一方勝出、另一方將直接出局。”
“那也太狠了些……他就不怕樹敵啊?”
“這若是在戰(zhàn)場上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誰不是往死里下手啊!我就問問你——一會兒你下不下死手?你要不下死手你這科成績直接不及格。”
“我……我……我……我下。”
“那不就對了?繼續(xù)看吧。”
“……好。”
人群中的議論聲緩緩停了下來。
而泥潭中的打斗已然接近尾聲。
只見葉深凌厲的攻勢在距離張陽面門僅有01厘米處果斷的停了下來。
小綿羊像個頑皮的孩子般吐吐舌頭,笑道:“如果我這一拳打下去,你的門牙肯定會斷。”說完后緩緩放下手臂,對著被打到毫無還手之力的張陽深鞠一躬道:“抱歉,承讓了”隨后走出泥潭,瀟灑地甩了甩身上的泥點來到監(jiān)考官面前敬禮。
“報告!學員葉深已完成考試、請您指示!”
“歸隊。”
“是!”
葉深甩了甩頭發(fā)的泥點跑進隊伍中站好。
身側(cè)同樣一身泥巴的張濤對小綿羊投來了贊賞的眼神:“不錯啊!居然能把張陽揍趴下!”
“哼!我早就想揍他了!”葉深瞪向泥潭中被導員和班長架出來的人冷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到要看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沒事兒找事兒!”
“對!不給他點兒顏色瞧瞧他真不知道桃花為什么這么紅了!”張濤附和道。
葉深再次開口:“咦?你和李飛怎么判的?你倆不是打了個平手嗎?”
“監(jiān)考官那意思說我倆一起晉級,但是我知道他手下留情了……”
這是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