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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昭醒來的時候都已經快午時了,她揉著酸軟的腰肢緩緩起身,昨晚那羞人的記憶一點點變得清晰起來,起初二人只是在床榻上,后來他抱著她到了梳妝臺前……看著平日里整整齊齊擺放的首飾盒子,現在歪歪扭扭的堆在一起,她伸手捂住發燙的臉頰,咬牙罵道:”沈嘉衍,你死定了!”
“夫人,您醒了嗎?”門外的琉璃和珍珠對視了一眼試探的問道,昨晚主屋的響動她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進去收拾的時候也是一片狼藉,只是那時夫人已經昏睡在世子懷里了。
陸昭昭忍著羞意與怒氣掀開被子坐到床榻邊,微啞著聲音開口道:“我醒了,你們進來吧。”
琉璃輕輕推開房門,珍珠將盥洗盆放到一旁,她強撐著酸痛的腰肢接過浸濕的帕子去擦臉,琉璃自覺的上前去整理妝臺上凌亂的首飾匣子,主仆三人心照不宣誰也沒有說話。
陸昭昭知道沈嘉衍心黑,但她沒想到他竟然能故意灌醉她,她用力的扯著帕子,仿佛是把它當做了昨晚的罪魁禍首……
“夫人,要不奴婢幫您按摩一下。”珍珠開口問道。
陸昭昭很想有骨氣的說一句“不用”,她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出力的是他,為什么每次累的不行的都是她啊,不公平!
陸昭昭沒有應聲,起身趴在一旁的小榻上,珍珠憋著笑意去幫她揉捏腰肢,琉璃則是起身去小廚房準備午膳。
“琉璃姐姐。”墨江嬉皮笑臉的上前,說話時還四處望了望,仿佛是怕見到什么人一樣。
“怎么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世子不在家的時候,墨江和墨寒總會有一個留在院門口,想來是世子吩咐的。
“方才世子派人傳話來,說今日大理寺事忙,來不及趕回來了,讓夫人先用膳莫要等他。”墨江解釋道。
“知道了。”琉璃說完便朝著小廚房走去,夫人現在還在氣頭上,世子就算是回來了也沒什么好果子吃。
大理寺,陸瑾榮看著低頭看公文卻時而輕笑,明顯心不在焉的沈嘉衍翻了個白眼說道:“沈大人,您要是實在無心公事,就趕緊回家去吧。”
沈嘉衍正了正臉色輕咳一聲,“公務還沒忙完,晚些時候再回去。”
陸瑾榮輕哼了一聲,隨即開口道:“沈嘉衍,自從你同昭昭成親,哪日不是火急火燎的回府,晚上一刻都不行,今日怎么還在這磨蹭上了?”
“你不對勁,你說實話,是不是同昭昭吵架了?”陸瑾榮起身八卦的問道,他那個妹妹他是了解的,就算是二人真的吵架了,也斷然不會是吃虧的那一個。
“沒有。”沈嘉衍輕聲說道,只是說話時有些底氣不足,他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昨晚的確是鬧過了些,雖說他控制著力度沒有真的傷到她,可她身上斑駁的痕跡也是鐵打的“罪證”,想來今晚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陸瑾榮撇撇嘴沒有說話,看他那副“妻管嚴”的德性吧,也不知道是誰成婚前冷若冰霜,愛搭不理的。
傍晚,沈嘉衍磨磨蹭蹭的回了府,他進屋時陸昭昭正坐在圓桌前,桌上還擺著晚膳,他悻悻的湊上前去討好的將手中的盒子遞給她說道:“昭昭,我給你買了簪子,你看看喜不喜歡?”
陸昭昭伸手接過放到一旁,輕聲說道:“先用飯吧,一會該涼了。”
見她似乎沒有生氣,沈嘉衍并沒有松口氣,他總覺得他夫人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的……
一頓飯下來,他吃的戰戰兢兢,時不時便偷偷轉頭去看陸昭昭的臉色,陸昭昭倒是用的極香畢竟她今晚還有“大事”要干呢。
琉璃和珍珠備好了沐浴用的水,“夫人,水備好了。”
“嗯,你們先下去吧。”她用梳子打理著頭發輕聲應道,琉璃覺得有些奇怪,往日都是她伺候夫人沐浴的啊,她福身出去并將門關好了。
陸昭昭自然的起身朝著凈房走去,并沒有什么異樣,沈嘉衍則是坐在一旁的小榻上百思不得其解,他今日都做好要被打一頓的準備了……
“沈嘉衍,你幫我拿條帕子進來。”凈房內傳來陸昭昭嬌軟的聲音。
沈嘉衍起身拿起一旁干凈的帕子走了過去,入目的便是她那若隱若現的白皙姣好的身姿,胸前還有些許昨晚留下的紅痕,他呼吸一滯立馬起了反應,他故作淡定的將帕子遞給她便要轉身出去,若是今日再胡來怕是他連主屋都進不了。
陸昭昭嘴角帶著笑意伸手勾住他的衣角,蠱惑般的問道:“沈嘉衍,要一起嗎?”
沈嘉衍轉身盯著她嬌美的面容,立即便將昨日之事拋之腦后,他眼尾發紅的解開衣衫便去抱她,捧住她的臉頰低頭深深的吻了下去,骨節分明的大手微微顫抖的握住她的腰肢,就在一切都要水到渠成之時,陸昭昭將紅唇湊近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沈嘉衍,我來月事了。”
看著沈嘉衍的臉色黑的像鍋底一樣,陸昭昭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今日她起床后便發現來了月事,好在她自小身子就好,沒有任何不適之處,但想到昨日沈嘉衍故意將她灌醉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