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書只覺喉嚨一哽,情不自禁地將男人抱住。
“你果然就是個傻逼……”他把臉埋進男人的懷里,發出沉悶的聲音,“笨死了,沒見過你這么笨的人。”
“我……”謝詩厚竟無言以對,“你罵的都對。”
寧晚書緩緩抬起頭,對上男人溫柔的視線:“從現在開始,你每個生日我都陪你過。”
謝詩厚難以置信:“我可以嗎?”
其實他是想問,他這樣的人配嗎?
書書那么好,而他這么爛,值得書書為他過今后的每一個生日?
他憑什么啊?
“我說可以就可以!”寧晚書左右看了看,發現有人過來了,趕緊把他放開,“我得回去睡午覺了,你是一起回宿舍還是回家?”
謝詩厚道:“等會兒我要去游泳。”
寧晚書下意識地看向他的腰腹,小聲提醒:“游泳可以,但我不是很喜歡別人看到你的腹肌,只能我自己有一個人看。”
謝詩厚馬上說:“我包場了,只有我自己一個人。”
寧晚書一聽又不放心了:“你自己一個人萬一突然犯病沒人看見怎么辦?找個救生員盯著你。”
謝詩厚點頭:“那我等會兒就買一套連體泳衣。”
寧晚書這才放下心來:“那我回去了。”
謝詩厚依依不舍地拉住他的手,想給他一個吻,但又怕被人看見,只好作罷。
誰知在他準備轉身那一刻,寧晚書飛快地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等他反應過來時,寧晚書已經跑遠了。
他抬起手,指尖輕輕觸碰臉上被親過的地方,仿佛還殘留著少年的甜味。
由于寧晚樂被退賽,三大贊助商突然撤資,節目組需要重新調整一些細節,下一期的錄制時間推遲一天。
寧晚書這天一上完早上的課,就立馬做好全副武裝,悄悄離開了學校。
事實上早上的課他什么也沒聽得進去,全程偷偷用手機搜索海市最好的手工蛋糕店,對比了十幾家,最后選出了一家口碑最好的店,就是離學校有點遠。
為了能專心做好一個滿意的生日蛋糕,寧晚書還特意花重金包了蛋糕店下午的場子。
整個蛋糕店里只有他一個學徒,他學起來很快,不過他天生沒有做美食的天賦,做廢了三個蛋糕胚,到第四個時才做出個看得過去的芒果蛋糕來。
離開前他讓店員幫忙打包好,接著讓陳博君親自開車過來接他。
為了給謝詩厚過一個不一樣的生日,寧晚書決定把生日地點設在自己的新家。
將蛋糕冷藏好,寧晚書接著又出了一趟門,折騰到天快黑菜回到家。
他先是洗了個澡,換上一身干凈的新衣服,旋即給謝詩厚發微信:到哪兒了?
我是傻逼謝詩厚:路上有點堵,十分鐘后應該能到。
寧晚書:趕緊的。
我是傻逼謝詩厚:好。
等了又等,十分鐘過去了,謝詩厚還是沒到。
不過看在那家伙是壽星的份上,寧晚書沒去催他。
結果多等了半個小時,謝詩厚才風塵仆仆的趕到。
寧晚書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趕緊把他拉進屋里,“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我好準備一下。”
“好。”謝詩厚點頭,“不過我沒帶衣服。”
寧晚書沒好氣道:“之前我不是穿過你的衣服,在樓上衣柜里,你隨便翻就能翻到。”
“好。”謝詩厚不再浪費時間,自覺上樓去洗澡。
寧晚書則走進廚房,將蛋糕從冰箱里取出,拿到餐桌上擺好,接著又把今天買的水果零食擺在蛋糕周圍。
他不知道別人是怎么過生日的,但他以前過生日都是這樣過,他一直都覺得,生日這天只要吃到蛋糕、水果和零食,人生就是圓滿的。
就是不知道謝詩厚喜不喜歡這么簡單的生日宴……
等了許久,謝詩厚終于洗好澡下來。
當天看到桌上賣相不是很好看的蛋糕時,他幾乎瞬間明白了什么,驚喜道:“這是你做的?”
寧晚書有點不好意思:“我已經盡力了,雖然不好看,但是味道很好,不信你試試。”
“好!”謝詩厚就想直接切一塊蛋糕來嘗。
寧晚書制止他:“要先點蠟燭許愿和吹蠟燭,儀式不能少。”
謝詩厚無奈地笑笑:“好,聽你的。”
于是,寧晚書幫他點上了蠟燭。
謝詩厚按照流程,先許了個心愿,接著把蠟燭吹滅。
寧晚書則站在他對面,用手機將過程錄制下來,一邊問:“你許了什么心愿?”
謝詩厚:“許了好多個,要說嗎?”
寧晚書挑眉:“做人不能太貪心,你許愿多了就不靈了。”
謝詩厚笑:“沒事,我許的心愿都是一樣的。”
寧晚書:“……”
謝詩厚切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