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也一(胡)本(說)正(八)經(道):“往好處想,要不是咱們家祖宗靠譜,鴉鴉和虎的爹媽也不會那么積極主動的要加入我們桃源陸家,百因必有果,說到底,要不是陸鴻老祖宗太好,也不可能有這個劇情。”
“所以說,不是你的問題,也不是我們的問題,只是陸鴻老祖宗太好了的問題這鍋,得老祖宗自己背著。”
葉云樓:“”
葉云樓的兔耳朵筆直筆直的豎了起來。
是的沒錯,就是這個道理鴨。
不是我被詐騙的問題,也不是我吹噓炫耀自家有靠譜老祖宗的問題,是因為陸鴻老祖宗真的特別特別特別靠譜穩重富有的問題——就是因為太好,所以劇本才想起來給自己加戲不是嗎?
簡單來講,不是我的問題,這鍋,陸鴻祖宗自己背著就好。
狡辯本辯jpg
在大家的團結之下,葉云樓成功的將鍋甩給了忙得要命根本不知道這群兔崽子又給他惹了點什么事兒的陸鴻身上,整個人變得精神抖擻喜氣洋洋起來。
然后。
“那么問題來了,我們現在要做些什么呢?”
陳無極主動的抓了一個話題,滿臉深沉道:“感覺現在咱們干啥都不合適,其實我爸聯絡我了,但我告訴他我暫時不回兔市,好不容易來一趟秦嶺,我可得好好的待一段時間。”
溫寧舒薇看了眼陳無極,想著如果讓商界的人看到陳無極這副只想偷懶的模樣,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把他當做‘別人家的孩子’掛在嘴邊,陳無極是精英,大概是本世紀最大的騙局吧。
“你說的對,咱們現在干什么都不合適。”
葉云樓點頭,掰開了手指,“地底下的祖宗們不消停是肯定的,但比起地底下,陽間的事兒會更多,小島國的氣運已斷,那片土地消失只是一點點的時間問題,我想國家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們不需要過多的干涉。”
聽葉云樓這么說,秦淵倒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看向了陳無極。
陳無極:“?淵淵你這個眼神不對勁,你這個欲言又止的眼神是認真的嗎?”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其實若是正兒八經論起來,這秦嶺在許久許久之前,還真是你的快樂老家。”
秦淵用不容置疑的語氣道,“你們陳氏一族全族離開秦嶺,后來更是多方遮掩,這個事情,知道的家族少之又少,可以說只有秦嶺至今日屹立不倒的幾個家族知道。”
“而且就算知道,也是族內的族長或者部分族老知道,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提此事,默認秦嶺從未出現過陳氏一族。”
陳無極:“”
陳無極不傻,相反的,他的智商可以用天花板模版來形容。
只不過他從不將他對外人的心思用在自己人的身上,不然也不會出現一個‘在外人模狗樣,對內動不動就同歸于盡,在外是貴公子,在內就是不要臉的流氓’的設定。
所以在秦淵說了這個消息后,他瞬間就想到了自家的族長陳無意。
陳無意其實是個很不喜歡出門的人。
整個陳氏的族人都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他最喜歡在一個地方不挪窩,京都多少權貴給他下帖子,他都甚少出門,絕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他的管家去辦的,可以說,他的管家就是他的代言兔。
但是這次,先是在川市出現,后來贈了古物(刀劍與弓),再后來就是出現在了秦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族長對兔市也很關注這并不正常,他清楚的知道。
族長,秦嶺,背井離鄉,小島國
這些關鍵詞加起來,組成的大概率不會是一個美好的故事。
陳無極忽然想到,幾年前他跟著父親去過京都拜見族長,族長陳無意留他喝茶,還和他聊了整整一個下午。
那時候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還覺得大概是自己太年輕了,不懂族長的內涵。
但是現在,他明白到底哪里不對勁了。
是族長的眼神。
那是一種透過自己,在看著一些也許只有族長自己知道的故事的,不知道該用何等的筆墨來形容,但現在想想,大概可以用百感交集,可不后悔這幾個字來形容的眼神。
陳氏一族當年舉族離開秦嶺,后來的族人們,真的都留在了兔家大地嗎?
這是個有答案,但他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陳無極深深地吸了口氣。
“這么說的話,我也是土生土長的秦嶺兔了。”
陳無極眼神充滿了智慧:“雖然說我現在是桃源陸家的一員,但你們都還有別的地盤,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其實也能在秦嶺這地方置塊地,以后我爸媽或者族長都能來養老。”
如果陳氏一族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秦嶺,那族長或者此前的族長們恐怕早就付諸行動了。
但是到現在都沒有,就說明,陳氏一族不可能全族回歸秦嶺,或者說,不能讓世人知道,秦嶺出過一個陳家——秦、獨孤與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