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樓嘆了口氣。
秦淵:“別嘆氣,往好處想,我們只是負債而已。”
“我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對方也不富裕。”
葉云樓看著找過來的白虎和黑鴉的爹媽,一個看上去很有種下一秒要登基的感覺,而另一個,看著相貌是天山雪蓮不染凡塵,但那一張嘴,白虎都急的要說人話了。
他又不是傻子。
這么明顯的套他還看不出來?當然了,對方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他和淵哥接手系統(tǒng)世界,系統(tǒng)們都是打工統(tǒng),白虎和黑鴉的爹媽看上去也是某種被坑了的打工兔,不然沒事誰會在星河里搞基建,基建需要人手,而系統(tǒng)們的出行也需要更加方便的通道
這系統(tǒng)的創(chuàng)造者不會是東方的戶籍吧?這基建都搞到萬千星河里來了啊??
但是這現(xiàn)在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第185章 要加&入哦
這邊曾經(jīng)坑害過葉云樓,進化錯誤的位面已經(jīng)被完美擊殺,而另一邊的溫寧舒薇和陳無極也進入了最后收尾階段。
日皇想要用三萬童男童女的命來進行某種邪術(shù)的獻祭,想要吸干秦嶺的龍脈,但他的身邊早就有兔滲透。
這只刀疤兔還不是一般的刀疤兔,他將神志清明,但控制不了自己的嘴的日皇的姿態(tài)給直播了出去——
不過提議并不是他提出來的。
而是那些忠心的‘追隨者’們提出來的,它們認為應(yīng)該讓全世界都欣賞到日皇成為行走的龍脈的‘偉大’身姿。
——這是個絕佳的,聽了都很想微笑的主意。
但刀疤兔的表情猶豫,似乎并不贊同。
這非常符合他平日里維護日皇形象的沉默寡言的設(shè)定,但因為這次實在是天大的‘盛事’,所以最后他同意了,并且像往常那般的默默的將自己隱藏在了不起眼,或者說查無此兔的角落里。
那些追隨者們非常滿意刀疤兔的識時務(wù)。
從龍之功誰都想要,當然越靠近日皇越好。
所以到了最后。
日皇的激情自曝震驚了整個小島國,曾經(jīng)在各個媒體上出現(xiàn)的高層官員的丑惡嘴臉使得民眾們不敢相信都到了這個科學的年代,竟然還會搞祭祀,還是莫名其妙的奪走了孩子的性命。
民憤的種子深深的埋下,過激的人已經(jīng)開始游行示眾。
有激進的信徒意識到了不對,趕緊掐斷直播設(shè)備。
但問題在于,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動除了會讓民眾更加的憤怒之外不會有任何其他的解答。
然后。
“這個直播——”
噗嗤。
有刀扎進皮肉的聲音。
不過是眨眼間,被捅的信徒一轉(zhuǎn)頭,映入眼簾的,就是平日里交好的某個同僚,此時他的臉上全是瘋狂,眼珠子里全是密密麻麻的血絲——看上去,不太像人。
血液在飛濺。
一個又一個日皇的信徒在倒下。
日皇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卻無力反抗。
因為此時的他不是不想動,是根本不能動,他現(xiàn)在有意識,但也僅僅是有意識,他的身軀已經(jīng)不再聽他的控制。
“不用驚訝。”
刀疤兔正襟跪坐在軟榻上,平靜道:“能放在天秤上進行博弈的籌碼都一樣,時間既殘忍,但又公正。”
日皇的眼珠子里充了血。
他真的從未想過這個人會背叛他,他對他還不夠好嗎?!他給了他地位與權(quán)利!他甚至想要將皇后的位置給他!
“看吧,我都說了,男人更懂男人。”
刀疤兔和幾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但日皇也認出來是內(nèi)廷高層人員的家伙說著話,淡淡道:“卑劣的靈魂大概率會一代接著一代的傳下來,男人的征服欲那可是與生俱來的。”
明顯是刀疤兔這邊勢力的男女都在笑。
“放心,你還死不了,但也沒人能夠救你,因為。”
刀疤兔拍了拍手,日皇眼睜睜的看著滿地的尸體應(yīng)聲爬了起來,連傷口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不管是眼睛還是皮膚的顏色,就連胸膛的起伏都是正常的,與正常人沒有任何區(qū)別的那種。
滿地的血液也在慢慢的消失,仿佛被什么東西給吸干了似的。
“照我說,不如干脆沉島。”有個男人小聲叨了一句。
“時代變了,要是突然直接沉島,會給兔國帶來很大的后續(xù)麻煩,或者說全世界都自危,恐怖分子勢力很有可能真的拖全世界與他們一起共存亡。”
“我不希望給兔子帶來任何的麻煩,那片富饒美麗的土壤,我們只需要記得根在那里就行了。”
“兔國已經(jīng)全面禁止島國的移民申請,可除了兔國,其他的國家都沒有禁止。”
“我們的戰(zhàn)場,還很大。”
刀疤兔不再多說。
他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性格。
他們的先祖舍棄了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