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親爹都不放過,心狠手辣啊這個小兔崽子。
他今天要是讓他在未來對象的面前丟了面子,回頭指不定會怎么坑親老子呢。
別說什么父慈子孝,秦家的祖訓就是有福我享有難祖宗當,自己沒本事被坑那純屬是活該,這年頭自己不支棱起來你難道還指望祖宗幫你出頭嗎之類的。
簡單的講,家丑不可外揚,自家就算已經變成了焚燒廠,在外面也萬萬不能內訌。
秦族長在心里瘋狂罵著秦淵。
秦淵知道,但他不在乎。
有什么好在乎的呢,被罵兩句是能少塊肉還是能掉點血?都不能。
相反的,如果他親爹跑的再慢一點,也許今天真的兔子腿不保,不過問題不大,傷筋動骨一百天,只要思想不滑坡,公務總比困難多,這腿若是斷了,還能換一個三個月不挪地方老老實實辦公的族長
這買賣,著實是有點過于劃算了。
這邊的秦淵似乎在想什么不得了的等式。
而另一邊,陳無極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趕緊跑過去打起了招呼——唉,要不是舒薇兔和自己八卦,我怎么也想不到在商場春風得意的族長在感情這方面居然一敗涂地。
“族長,您怎么在這里?”
您連兔市都不愿意去,竟然還愿意來秦嶺這個秦家子的老巢?
懂了,這就是真愛的力量吧。
可是族長您是沒有結局滴,您總不能年紀一大把還上演橫刀奪愛的戲碼吧?當然也不是不能演,但您這也奪不成功啊,都這么多年了,您不還是單身兔嗎?
陳無極的腦子里全是吐槽,甚至還能偷偷摸摸的給溫寧舒薇一個眼神,而溫寧舒薇頭上的呆毛似乎也在微微的擺動似乎在回應著什么——隔空聯機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不科學。
陳家族長陳無意那是看在眼里,無語在心頭。
到底是誰說此子肖(像)他的?他有這么不正常?看著人模狗樣實際上花花腸子一堆,還喜歡騙人家小姑娘,回頭溫家和寧家老爺子要打斷這貨的腿,他保證不攔著。
他不僅不攔著,他還主動遞棍子!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什么叫做我為什么在這里,我在這里還需要向著你匯報嗎?倒是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你自己多久沒回兔市多久沒回公司了你心里沒點數,需要我算給你聽嗎?”
“族長,我只是沒去公司,我不是die了。”
“如果因為我一段時間不去公司,公司就倒閉了,那恕我直言,這公司也沒什么開的必要,不開也罷。”
陳無極的眼睛里盛上了兩分的無奈。
族長之前可是風光霽月,拿的設定可是年輕時候是貴公子,中年了是貴大叔,從來都不會咄咄逼人的和誰說話,和族內子弟說話更不會夾槍帶棒,但現在族長這個模樣么。
倒不能說他被掉包了,但在這秦嶺,族長實在維持不了他矜貴的設定。
沒辦法,罵又罵不過,搶也搶不來,可不是和自己過不去,滿肚子的火嘛。
我懂,我都懂,族長您放心,您就算說話再不好聽我也能夠忍受,誰沒點個小脾氣,您朝著我發泄不丟人,因為作為陳家子弟,那有義務關心愛護自家族長。
我都懂,我真的都懂~
“”
陳無意開始四下里找棍子。
反了天了,真的是反了天了,這個小兔崽子是不是以為自己看出來他滿臉寫著的‘感情失敗滴兔嘛,發瘋很正常,要想生活過得去,總得容忍長輩發發瘋’等滾動字樣?
今天不打斷這個兔崽子的腿,那自己真的是白活了。
“哼!”
陳無意發出了重重的冷哼。
然后只見原本站在他身后的陳管家當即就翻身上了墻頭,朝著原本蹲的老神在在的秦淵出手那叫一個凌厲,秦淵倒真的沒想到這人忽然攻擊自己,所以為了閃避,倒是下了墻。
然后。
“嗷嗚嗷嗚(這根棍子好,陸爺爺說這根棍子好)”
白虎喜大普奔的朝著陳無意奔來,陳無意摸了摸它的老虎頭,然后就從它嘴里拿下了棍子。
再然后。
“你們的重點全抓到哪里去了?還不速速來與我聯手揍這兩個小兔崽子?”
一言驚醒夢中兔。
原本你追我趕的獨孤族長和秦族長立馬選擇了同仇敵愾:是的沒錯,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打斷秦淵這個小兔崽子的腿!
也嗅著味兒跟過來的秦家子將墻頭全部占據,而獨孤兔們安安靜靜的站在墻角,偷偷的將葉云樓和溫寧舒薇給藏了起來:打斷他倆的兔子腿就行了,不要打我們家樓樓和舒薇的兔子腿哦。
偏心
因為敵眾我寡,生路又都被堵上,再加上這怎么說都是長輩,沒有晚輩真的會和長輩動手。
所以。
秦淵和陳無極到底還是被攆的上躥下跳風度全無,因為這三個長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