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淵你稍微克制克制自己,夾緊你的兔尾巴,我們必不能受你牽連,至少讓我們燒完香再被連坐啊淵淵。
忍。
好不容易云樓回來了,這大喜的日子怎么都能忍。
獨孤大族老默默運氣,努力的和自己達成和解,哪怕隔了一夜呢,他現在也能摸根棍子把秦淵給攆的宛如喪家之兔,但現在不行,剛剛回來的云樓,總得多稀罕稀罕幾分鐘,多愛屋及烏幾秒。
就一夜。
獨孤大族老是這么告訴自己的,剛回來的孩子都是寶,等過了這夜,他收拾秦淵絕對不會手軟——秦家子在獨孤家的地盤是沒有地位也沒有話語權的,懂了嗎?
你們秦家子,我就沒一個看的順眼的,懂了嗎?
秦淵的嘴角貌似掛起了稍微想要挑事兒的弧度,但因為葉云樓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所以最后只能強行給收起來,露出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的小表情:小樓,我很老實哦。
獨孤大族老:“”
獨孤大族老開始懷疑秦淵的品種。
他看過的秦家子在獨孤家的表現向來不要臉,但他們僅僅是不要臉,而不是像秦淵這般渾身上下冒著茶香,一副被長輩欺負但我不說,因為我不能讓小樓你為難的茶杯兔的模樣。
現在的秦家子,又進化了???
獨孤大族老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已經足夠的防范著秦家子了,如果秦家子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偷偷進化
壞了,得趕緊把外面的獨孤兔都給召喚回來!
不好不好,終日打雁,這回真的是被雁啄了眼!
自家的兔,要被偷的連兔毛都不剩了!
獨孤大族老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趕緊帶著眾人上香,想著等這群小兔崽子上好香,他就攆他們去睡覺,然后他連夜打電話讓去了蘇市和川市以及兔市的獨孤子獨孤女全部回來。
不怕秦家子不正常,就怕秦家子一邊不正常還一邊化身為茶杯兔!
大族老想的很好。
但問題在于,就在大家老老實實的鞠躬,然后準備虔誠的將香給插到香爐里的時候。
啪!
啪啪!
啪啪啪!
幾乎所有的靈牌瞬間就倒了下去,先不說科學不科學,就沖著那個力道,那已經將‘莫挨老子’四個字給演繹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差跳起來說保持距離了。
而剩下的靈牌,雖然沒有完全倒下,但也微微傾斜了位置,就像那個比較有名的斜塔一樣的姿勢,但與斜塔尊重科學的設定不同,它是相當的不尊重科學——介于倒和不倒之間,似乎在猶豫。
而這些靈牌,那可都是獨孤家的開族老祖宗,以及某一代里比較有名的,迎了秦家子進來的秦家子靈位與相對應的獨孤子合體靈牌。
簡單的講,兔家獨有的玄幻美學,在這一刻顯示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
獨孤大族老陷入了沉默。
同樣的,葉云樓的同歸于盡小分隊也陷入了沉默。
但此時的沉默,震耳欲聾。
然后。
“今夜的風兒甚是喧囂?!?
葉云樓佯裝鎮定的給了一個看似很合理的解釋。
但大家沉思了兩秒,默默的扭頭朝著某個方向看了看:因為之前葉云樓提倡要節約用電隨手關燈隨手關門,所以大家現在去哪都是習慣性的關門關燈。
也就是說。
祠堂,此時是密不透風的一個祠堂。
這風兒,真的是好喧囂啊。
但是問題不大,我們當做不知道。
葉云樓:“也許是因為我們太孝順了,所以才會讓祖宗們想要扶我們一把,然后他們忘記自己現在沒有手,所以不小心滑到了祖宗都滑倒了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扶祖宗啊?!?
眾人聞言立馬趕緊去扶祖宗,但明明不重的靈牌,此刻卻仿佛比山還要重,靈牌的身上似乎都冒出了各種大小不同的青筋:別扶我,別扶我,我就喜歡躺著!
“祖宗,給點面子?!?
葉云樓嘆了口氣,朝著最近距離的一個靈牌道,“你們這么做會寒了我們的心,我們畢竟是你們的后代,祖孫后代給祖宗上供那是天經地義,沒必要如此生分?!?
“之前墓前燒的元寶香燭都收了,何必現在又矜持起來呢?”
“而且別的不敢說,至少我帶來的兔子,那必須都是優秀的兔子,收下我們不吃虧啊祖宗?!?
黑皮鬼童和陳無極等人瘋狂點頭:對對對,收下我們不吃虧啊祖宗!我們超能干的祖宗!別拒絕我們啊祖宗!有話好商量啊祖宗!
躺下的靈牌們保持沉默。
其實獨孤一族是很講究禮儀很講究規矩的一個家族,別看他們被秦家子給煩的那叫一個腦瓜子嗡嗡響,但事實上就是若是論起傳承論起禮儀制度,那秦嶺沒有任何一個家族能越的過獨孤家。
只不過時代進步了,獨孤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