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喝個酒?”
明鏡臺和川朗月也湊了過來,他們都是認識的,不過比起陸鴻,他們和李新玉蘇如山以前沒太深交,倒是沒想過死后竟然會一起拼單成婚。
嗚呼,命運真是太神奇了。
“那就走。”
“去哪兒喝啊?”
“我墳墓那兒有酒,鴻弟還以為我不知道呢,每一年他都埋一壇,現在也不少了”
“閉嘴吧,你現在是裝都不裝一下,我永遠喊不醒裝睡的你倆是吧?”
兩對新人加一個青皮僵僵,五個人在和范無常謝無常打了個招呼,然后陸鴻又挨個的拍了拍自家兔崽子的頭后,便結伴而去。
雖然說結婚入洞房很重要,但此時此刻,他們真的很想坐下來好好的痛快喝一場,再說些也許只有他們能明白的小話。
欲買桂花同載酒,而今日,竟似少年游。
喜宴的正主都跑了,在葉云樓的注視下,黑皮鬼童扛著吃飽喝足的白虎就跑,因為黑鴉有過來和葉云樓說,它娘在家經常說,要是白虎不老老實實按時睡覺,那智商會越來越低,腦容量也會越來越小。
現在就已經不太聰明了,要是智商再掉,就真的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葉云樓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白虎的智商繼續下降。
所以現在一旦時間差不多了,那就必須立馬把白虎給叉到窩里,白虎最大的特點就是讓它蹦跶它能蹦跶三天三夜,但如果沾了被窩,那也就是一秒入睡的節奏。
黑鴉給了葉云樓一個非常贊許的眼神,然后就一拍翅膀也跟著跑了。
它們現在都住在酒店里,陳無極已經把整個一層都給清空順便改了密碼,可以說就是陳家家主陳無意來了,都得給他打電話問密碼給改成什么鬼樣子。
“這黑鴉,平日里也傲的很,竟還真的能和你們一起混。”
還沒走的大家長謝無常瞅著葉云樓,似話里有話道:“我和老范都親近不得,此前有鬼惹了它,它連夜去把鬼門給偷了,鬼門關除了關就沒門了,搞得我們不知道加了多少的班,最后還是閻君們給弄回來的。”
這黑鴉具體的后臺是什么不清楚,但有一點能夠肯定,那肯定是硬的不得了。
不然光偷鬼門這個行為,老天第一個劈死它。
“嗨,莫要說什么傲與不傲,只要在外面惹出事來不報我們桃源陸家的名,那就是最好的家人。”
葉云樓雙手合十,一臉虔誠道:“所謂有福同享有難自己當,這可是我們桃源陸家的家規,只要能夠謹記這條,那就足夠了。”
范無常沒忍住的笑了。
這小兔崽子,還挺會說話。
“你倒是大方,這回用的香的確是好的不得了,連我都沒吃過。”謝無常其實也挺樂的,他和老范現在從某種角度來說也是桃源陸家的一員,看葉云樓等人的眼神當然也自帶了包容buff。
所以他扔給了葉云樓一塊黑色的令牌。
“這是什么?”
“以前閻君給我的,說是能保命的好東西,我和老范留著沒用,你留著吧。”
謝無常搖頭道,“我不清楚你這體質是怎么來的,但活人變成香火體質,想來你以前過的也不怎么樣。”
“我也無意去翻找你的檔案,所以以前如何我不過問,現在既然都是一家的了,我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跟個成精的香燭一般到處亂蹦,引來垂涎。”
“”
葉云樓沒說話。
同樣的,秦淵和陳無極溫寧舒薇也沒說話。
其實他們多少都有察覺到葉云樓的不對勁,畢竟他這身本事不是在屋子里就能自己想出來的,他嘴上說著墨鏡一戴誰也不愛,但真的碰到事兒了卻比誰都在意都忙。
還有葉云樓的養父母走的早,又還是獨孤家丟的孩子,所以這些年葉云樓到底都經歷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越相處,疑問越多。
葉云樓也沒刻意瞞著他們,他將自己的不尋常給大大方方的展現出來,這是一種信任,包括秦淵在內,三個人都是這么認為的,如果不是信任,他們甚至都不能夠靠近他才對。
所以他們就想著如果哪天他愿意說了,那自然也就說了。
他們若是追問,他也許也會說,但那代表著他需要將他也許根本沒有愈合的傷口給重新撕裂,或許還需要在上面撒一把鹽,然后再細細的展示給他們瞧。
這不是朋友該做的事情。
至少他們不想讓小樓撕開自己的傷口,只為了滿足他們的好奇。
所以此時。
所以此刻。
“我這人,還是比較能打的。”
陳無極秀了秀自己的胳膊,充滿自信的說道:“我愿意稱淵淵是燈罩,而我是護法,行走的香火有我這個護法,妖魔鬼怪看了我那必定會望影而逃,以后別喊我陳無極,喊我稱護法。”
“護法?就你?”
溫寧舒薇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