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的,交好可比交惡強多了。
所以。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這兩個徒弟是不太聰明,以后得再教教。”
“確實,得先蓋個戳,老謝?”
“倒是沒想過我竟然也能有徒弟,老范,這就是你和我說的再正常不過的團建活動。”
白衣陰差一邊笑話著黑衣陰差,一邊從懷里掏個小小的印章,然后啪啪兩聲就蓋到了兩個明明是主角,但此時卻滿頭霧水的川朗月和明鏡臺的額頭上。
兩道微弱的光隱入他們的身體,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陸鴻終于沒忍住的開了口詢問。
“我們地府的官方契約,這兩人現在算是預備役·準陰差,回頭我們去和閻君報備一下,再考察一段時間就行了。”
白衣陰差看了看陸鴻,然后又看向了溫寧舒薇和陳無極,態度多了幾分自己人的味道,懶散道:“行了你倆也別扛著了,這姿態你們真的覺得好看?”
溫寧舒薇和陳無極第一時間看向了葉云樓:能不能放?
葉云樓點頭,表示可以了。
被扛了半天的川朗月和明鏡臺被放到了地面上,接觸地面的一瞬間夜空響起了一聲不大不小的驚雷,但是也就響了一下后就沒響了,貌似發現這地方沒啥好劈的。
“我們得帶他們回去一趟,這地兒你們就不要管了。”白衣陰差將手里的額飾嫌棄的扔給了葉云樓,“別什么臟東西都扔給我,自己的東西自己拿著。”
黑衣陰差將刀也扔給了秦淵。
然后。
“范爺!”
“謝爺,我們來了。”
又是一批陰差殺到了,而這次的陰差與之前的不同,每個都被面罩給遮住了半張臉,看上去戰斗力貌似更強。
“嗯,聽到了。”
白衣陰差和黑衣陰差同時轉身,葉云樓推了一把不明所以的川朗月和明鏡臺,把他們往前推了幾步差點撞到他們的‘師父’身上,引來了部分陰差的注視:這倆誰啊,還敢碰瓷范爺和謝爺嗎?
“這是我和老范的徒弟,被關在這兒不知道多少年,不然我和老范也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現在我和老范要帶他們回去,這地兒就交給你們,孟婆那個狗大戶這次可得好好的放一次血。”
白衣陰差說的很淡定,但只有知道內情的人才知道,他說的每句話都沒問題,只不過順序卻錯的離譜。
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懂了,這地兒就交給我們吧。”
“關我們無常?這地兒還怪囂張啊。”
“范爺謝爺你們的徒弟的臉色可不好,被什么榨干陰氣了啊?趕緊帶回去養養吧,我們知道該怎么做。”
“對,保證清理的干干凈凈,欺負咱們的人可不行。”
白衣陰差和黑衣陰差很滿意的點頭,會做正確的閱讀理解才能在職場里活的舒坦。
黑衣陰差喊了聲收兵,然后回頭拍了拍葉云樓的肩膀后,就帶著參加了劇本的上演但好像參加了個寂寞,上線了也沒兩章的川朗月和明鏡臺與白衣陰差消失的無影無蹤。
陸鴻:“”
陸鴻:“???”
我摯友呢?
我那么大的兩個摯友呢?
“放心,過幾天大概就回來了,他們的魂體破破爛爛我可修補不好,我從來沒修補過。”
葉云樓此刻瘋狂的搓著胳膊,好像對什么東西過敏似的道:“風緊扯呼,此地不宜久留,撤撤撤。”
雖然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但大家決定照做,因為現在已經有很多陰差看了過來,不過由于黑衣陰差方才的拍肩膀的親昵行為,陰差們倒是沒有攻擊他們。
于是秦淵開始打電話。
溫寧舒薇和陳無極也沒閑著,也在打電話。
接到消息的蘇如山和市長等人得知后就立馬帶著人撤退,現在這森林已經被地下政府部門給鎖定了,外來戶跑是不可能跑的,作為活兔,那絕對不能和陰差過不去。
陰陽之間有壁壘的你們難道不知道?
別問為什么之前不說有壁壘,壁壘是隨時隨地出現的懂不懂?
發了一通火看了半天熱鬧的黑鴉也飛了回來,蹲在白虎的頭上,豆豆眼里全是滿意兩個字:還是自家兄弟的腦袋舒服啊,鴉鴉還是喜歡蹲在自家兄弟身上。
大家火速組團跑路。
不要說劇本的落幕看上去有點平淡,這年頭平淡才是最大的福氣,做兔要jio踏實地,不要動不動就想著搞事,尤其是連祖宗都給賣咳咳,總之就是要一步一個jio印,要安安分分才是福。
不接受任何的反駁。
所以。
“第一代女日皇的額飾與刀。”
秦淵把這兩樣東西扔給了嗅著獨孤兔的味兒摸來的秦家子,淡淡道:“機會給你們了,該怎么表現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我只提醒你們一點,獨孤兔現在可都在看著你們,能不能被扶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