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絕對!絕對!不能讓川市的兔變得太多!
務必抹黑川市!讓兔子提到川市就像是提到一個笑話!不能讓川市有支棱起來的可能!
“”
這個任務,太難了。
高官的頭很痛。
雖然他已經摸到了高層的位置,但這個位置坐的并不是特別的安穩。
尤其是這次的市長和局長最開始似乎是背著所有人和兔市蘇市達成了協議,其他的高層們雖然會碎碎念,但因為現在一切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所以他們就不計較領導不帶他們的事兒了,大部分高層都充滿了干勁。
也有劃水的高層,只是和平日里躺的直挺挺的隨波逐流不同,他們這回是將兩只兔爪子都放到了水里劃來劃去,將‘我在摸魚但是我也有好好工作’的半敷衍半積極的態度給拿捏的相當到位。
簡單的來講,因為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能一飛沖天,所以這部分高層是在保持觀望態度,但又希望這次真的能讓川市翻身打個漂亮仗,所以他們又偷偷摸摸的在積極。
明面上他們在劃水,實際上干活是億點都不慢。
而現在,要在這政府與軍隊難得聯爪上進的時候拖后腿,這和在一群白毛兔子里出現一只黑兔子,在一群瘋瘋癲癲的兔子里出現一頭大象有什么區別?
過于明目張膽了!
但凡早一點。
但凡早一點,辦這個事兒都好辦!
高官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然后內線電話突然響了,正好火氣沒處撒的他立馬沖著電話發火了,當然他已經很克制住自己的脾氣了,只是冷冷道:“注資?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注資了嗎?低于五百萬不要來和我說。”
然后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再然后。
高官愁眉不展的想著要怎么完成任務。
既然是死命令,這背后肯定藏著他不知道的深意,這應該是牽扯到了玄學問題,這么多年,母國可是從未給他下過死命令,都是給他各種支持讓他融入到了兔國,爬上了高層的位置竊取情報而已。
這突然來一個死命令,還是一個成功率幾乎為零的死命令
愁啊。
真的太愁了。
不過很快的,高官就不愁了。
當然不是因為他有了解決的方法,而是他和解決兩個字達成了和解,他被解決了。
比如說。
咣!
幾乎能夠響徹整個政府大樓的咣當聲響了起來。
一個穿的是硬質迷彩服,渾身上下寫著囂張兩個字,還帶著墨鏡的男人一jio就將辦公室的大門給踹開,木門搖搖欲墜發出了咿呀聲,仿佛在罵罵咧咧恨不得打爆來者的腦闊。
而他的身后,跟著一群也穿著迷彩服的五大三粗的家伙們。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
被沖進來的人給按在地上的高官發出了毫無風度的咆哮聲,“你們敢襲擊政府官員?”
“別管老子是誰,管好自己是誰就行了。”
踹門的墨鏡男人蹲下身子拍了拍對方的臉,還擰著掐了一把,脾氣似乎很好的道,“至少老子行的端坐著正,祖上十八代都是根正苗紅的兔家戶籍,你這個一身爛魚爛蝦的腥味的東西也配來碰瓷我們兔家的兔毛?”
“這川市不行啊,這腥臭味兒老子隔著八百里就聞到了,你們居然還能讓他坐在這么高大上的辦公室里,老子都沒坐過。”
墨鏡男人呵呵了兩聲,朝著似乎是小跑過來,此時發型略帶凌亂的市長秘書開啟了嘲諷。
跟過來的官家兔倒抽了一口涼氣:好家伙,好響的一記耳光。
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
秘書沖鴨,罵回去!
市長秘書:“”
市長秘書張了張嘴,然后很快就閉上了,沒吭聲。
因為他發現這群穿迷彩服的家伙已經全部斜眼看過來了,仿佛今天只要他敢渣渣嗚嗚一個字,他們就能一擁而上滿臉獰笑的把他的兔耳朵給扯的比面條還長。
“是我們的失誤。”
“勇于承認錯誤的兔就是好兔。”
墨鏡男人咧著嘴笑了笑,然后就帶人大搖大擺的撤了,一邊撤退還一邊戳著被五花大綁仿佛是捆豬一樣的高官的腦袋,“我未來對象想要來投資還被你罵是阿貓阿狗,老子可得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旁邊跟著的一群迷彩兔也瘋狂點頭:就是就是,罵我們就算了,罵我老婆未來老婆你完蛋了!我們要削你號!!
“”
“就這么讓他們抓走???”
有個擠過來的高層兔摸了摸有點禿的腦袋,小聲提醒道:“這好像不符合流程”
市長秘書:“你有本事你和他們講流程。”
“他們誰啊,沒見過,上來就給咱們川市扣黑鍋,說咱們不行”
“中央特別行動處,他們這一窩全部姓秦。”
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