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瓜皮,什么畜生,什么他們家再敢給我們家寄東西我們全族都會打上門去之類的,語氣要多差就有多差,葉云樓眼尖,都看到中年漢子臉紅脖子粗的憤怒模樣了。
葉云樓揣著爪爪嘆氣道:“看樣子,不是個童話故事。”
秦淵:“小樓,往好處想,就算不是個童話故事,也不會比蘇老祖宗和他愛人更讓人不開心的故事了——當然,我指的是從前,現在蘇老祖宗和他的愛人過的很好,未來也能共飲孟婆湯。”
“這倒也是。”葉云樓感覺自己有被秦淵給安慰到。
中年漢子打了好一會兒電話,似乎又平復了幾分鐘情緒才走回來,努力微笑道:“讓大師們見笑了,我性子急,真是不好意思。”
葉云樓瞇著眼看了好半晌中年漢子,然后才搖了搖頭:“沒什么,不過這個快遞不能給你,雖然你是聯系人但你不是簽收人,我想我得找到真正的簽收人。”
中年漢子沉默了幾秒,他很想直接把手里的快遞盒給扔了,但又很擔心惹怒葉云樓,因為蘇家活祖宗告訴他這位葉大師的脾氣不好,不然也不能一夜就拆了廢棄大樓,所以他最后還是將小小的快遞盒給遞了過來。
就是遞的心不甘情不愿。
“你委托的單子我接了。”
“真的嗎?謝謝大師!”
“但我需要你回答我,寄件人和你家是個什么情況。”
“”
中年漢子又沉默了。
良久的良久后。
“我們家祖宗,就死在他們家的人手里。”
中年漢子壓抑著怒氣,一字一頓咬著牙道:“他們家殺了我們家的祖宗,連尸骨都沒有給我們留下,哪怕是拋尸荒野,也得有個地兒,只要有地,我們就能帶祖宗的靈魂回家。”
“他們祖上,是叛國賊!是漢奸!”
“他們的榮華富貴,是用我們家的人命給堆起來的!”
“”
等到中年漢子離開后,葉云樓就站在原地瞇著眼睛盯著他離開。
秦淵看了看眼睛瞇起來的葉云樓:“有什么問題嗎?”
小樓很少露出這種不知道該怎么說的糾結表情。
“不是有什么問題,是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有沒有問題。”
葉云樓搖了搖頭,他沒有辦法告訴秦淵,和他已經達成了合作意向的金手指之前叮了兩聲,在中年漢子的頭上標出了一個【想撈你的姘頭,這任務必接】的血紅色提醒彈幕。
淵哥,我看過很多的必死劫,但還是頭一次看到和你本人好像沒啥關系,但到最后居然是要你命的必死劫。
這問題,很嚴重啊。
你這個必死劫怎么不按套路來啊?
葉云樓不太懂,但他肯定是要撈秦淵的,只不過有一點需要說明。
那就是。
【淵哥不是我姘頭,不要亂用詞語。】
葉云樓在心里義正言辭鏗鏘有力的和金手指道,【他是我的摯友我的貼心小伙伴,你不要隨便污蔑我們的清白。】
變異金手指:“”
他看你的眼神和你看他的眼神,著實都談不上清白兩個字。
口是心非這四個字,到底還是兩腳獸理解的透徹。
變異金手指不打算和葉云樓爭辯什么,它只是默默的將葉云樓方才的‘證詞’給完整記錄了下來,準備等到哪天吃席的時候來個七百二十度立體播放。
你有權利狡辯,但同樣的,你現在說的每句話都會是日后啪啪打臉的證據。
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葉云樓給小站長打了個電話,別的倒是什么都沒說,只是讓小站長轉告一下寄件人,這個包裹過于貴重,必須加兔幣,否則不干。
對面這次倒是很快就給了回復,表示可以,加多少都行,若是能送到收件人的手上,那您就是我們的大恩人。
葉云樓:“”
葉云樓:“”
行吧,一家通過蘇如山找自己,一家從蘇如山那里得知自己的消息然后偷偷摸摸的通過自己的工作找自己,你們兩家都挺能干的,真的是把我當許愿池的錦鯉用?
算了算了,干一行,愛一行。
葉云樓沒再說什么,他心里已經有了點想法,只是因為具體細節他還沒想通,所以現在要做的是把這個包裹給收起來,和大家一起出去好好玩幾圈放松一下腦子再說。
溫寧舒薇和陳無極用最快的速度解決了在川市的公務。
然后。
“川市的糍粑真好吃!”
“這個蘸水真的一絕,這個辣椒面好香。”
“小樓快看,這個糖葫蘆好長。”
“舒薇兔你看看這個兔子棉花糖,像不像你?生氣跺腳jpg!”
“淵淵,來嘗嘗這個折耳根這味道,有點上頭。”
四個人開啟了逛吃逛吃的模式。
溫寧舒薇和陳無極依然是互相拉踩,葉云樓是經常性的去調停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