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最不可能的現實就變成了現實,大家從來都沒想過的電影劇情在現實中開始上演,誰能夠想到東西南北全兔市,小翅膀才是真正的最佳戰斗力呢?
心情很復雜,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復雜。
警兔和袋鼠騎士們都露出了一分的疑惑兩分的震驚和七分的我是不是不該在這里我就應該在車底的自我懷疑的小眼神,他們加起來這么多的兔,什么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但現在這個吧,還真的就沒見過。
超綱了啊!
嚴重超綱啊!
騎著作者狂奔的劇本真的認為這個劇情沒有超綱嗎?!
不過超綱不超綱的不是重點。
重點是。
“咱們兔家的鳥,就是不一般。”
有只袋鼠騎士憋了一會兒終于憋出來了這句話,喃喃道:“這真的是鳥兔一家親了它們怎么知道這些家伙是壞人的?”
怎么知道的?
有不少兔默默的看向了正蹲在墻頭,低頭看著鬧哄哄的現場,渾身上下充滿了‘豎兔安敢窺天顏’的王霸之氣的黑鴉,嘴角和眼皮不受控的抽搐起來。
據說黑鴉最為記仇,也不知道這群通緝犯是怎么惹到了這么大一只還會說話的黑鴉,好家伙,這一呼百應的架勢,我們喊一聲鴉爹都覺得是自己高攀了啊!
只不過。
“臥槽喙下留人!”
“爹!鴉爹!讓它們別打了別打了,打死了情報就斷了!”
“?快撈他們!”
“不對勁,很不對勁,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現場再度變成了沸騰的油鍋。
本來的劇本應該是警兔和袋鼠騎士聯爪抓住通緝犯成為兔生贏家。
但因為黑鴉的一聲令下,小翅膀們愣是一翅膀扇飛一只兔,搶了所有的功勞,而且因為絕大部分的禽類都是九年義務漏網之鳥,所以它們下爪下喙相當的沒輕沒重。
也就是說。
“真是歹命(命苦的意思)!我為什么還要撈這群毒狼!”
“鴿子大哥別啄我,友軍啊,我們是友軍啊哥!!”
“松口松口,哥,你是我親哥還不成嗎?真不能再啄了啊,再啄這群通緝犯就沒命了,我們還指望從這群通緝犯嘴里問出來的消息呢哥!行行好吧鳥哥!”
“這都是什么兔生疾苦,人間不值得!”
警兔和袋鼠騎士兔們全部加入搶通緝犯的隊伍,但是因為黑鴉沒開口,所以成百上千的鳥不認為警兔和袋鼠騎士兔們與自己是‘一路的’,所以京兔和袋鼠騎士們也都倒了大霉。
不過比起被啄成了半個血葫蘆的通緝犯們,警兔和袋鼠騎士兔們的待遇還是挺不錯的,也就是誰的假發被搶走,誰的頭上多了幾根羽毛,誰又被啄的嗷嗷叫但并沒有見血。
羽毛翻飛,兔毛凌亂。
整個現場是要多混亂就多混亂,混亂的令路過的風都停下了前進的步伐,開始磕著一把名為瓜香的瓜子看起了熱鬧。
“鴉爹!菜菜!撈撈!”
王富貴瞟到了已經絲滑的混入了兔群,似乎沒有人注意到的葉云樓,立馬跳起來朝著看熱鬧看的非常起勁,頗有一種烽火戲諸侯昏君氣質的黑鴉喊了起來。
黑鴉:“”
黑鴉:【這只兩腳獸看上去真的不太聰明的亞子jpg】
黑鴉看了看王富貴,微微張開喙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到底是沒說,最后只是一揚翅膀,字正腔圓道:“不和兔爭了,撤。”
依然是一令下而百鳥聽命。
鳥群紛紛拍著翅膀毫不留戀的離開,明明上一秒還在和兔爭的你死我活,下一秒就形同陌路老子不認識你是誰的渣鳥模樣,渣的那叫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堂堂正正。
黑鴉看了兩秒又蹲回了王富貴肩膀上,被他養的特別好能看出來油光水滑的小黑鴉,然后又掃了眼兔群,看到里面正在扮演‘弱小可憐無助其實能手撕鬼子’的葉云樓,也拍著翅膀離開了。
頭都不回,甚至連一個字都懶得留給兔群。
徒留下一堆姿勢各異的兔們留在原地陷入自我懷疑。
眾兔:“”
眾兔:“”
眾兔:【異常凝重的小眼神jpg】
不是,等等。
你們對我們沒有一點點留戀嗎?啊?說走就走都不帶和我們說一聲的嗎?
眾兔頓時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是那種雖然不挨啄很好但這種瀟灑離開對我們毫不留戀的態度讓我們不能接受啊,我們的革命感情呢?好歹都在一個離譜的劇情里出現了,多少有點感情才對吧?
不然,不然你們再回來啄一會兒??
眾兔感覺自己好像被鳥群給cpu了,但是他們沒有證據。
然后。
“兄弟,方才的鴉爹和你是什么關系?”有不少兔都注意到了王富貴肩膀上的小黑鴉,立馬搓著兔爪期期艾艾的蹭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