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老板你是真的不對勁啊老板。
但說實話,想歸想,秘書認為老板這兩個人格的記憶大概率是互通的。
因為老板沒有瞞著他,大清早就面無表情的讓他開車送他過來,說他有個朋友住在這邊,等拎著東西下了車見到那個青年,就立馬笑靨如花化身為柔情似水兔。
也就是說老板的兔設是有意識的在進行切換。
所以他現在很糾結,真的很糾結。
他到底要不要朝著老爺子他們報告?如果報告,以秦家人的性格,那還不得整日整夜的蹲守來吃瓜?最近秦家上下在自查,這時候爆出來這個消息似乎比并不是件好事。
尤其是。
這么高興的老板,他沒怎么見過。
他打小就跟著老板了,這還是頭一次瞅見如此happy,無師自通的點亮柔情似水設定的老板。
做兔都有私心,不然,不然回頭他和老板聊聊,詢問一下當事兔的想法好了。
畢竟他是老板的秘書,是秦家專門培養出來的這輩子都給老板打工的打工兔,只要沒有危害到老板的身心健康,那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有商有量,都可以往后挪挪。
那么問題又繞回來了,老板,這個小青年知道你有兩幅面孔嗎?
你就不能把你柔情似水的兔格wifi變得穩定億點,可惡啊,我也想要柔情似水的老板兔好嗎?
秘書將臉緊緊的貼在車窗上,還算英俊的相貌此時變得格外扭曲,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檸檬的清香: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老板的兔格wifi實在是太不穩定了!
這邊的秘書的腦子走著走著就消失不見,而另一邊。
秦淵成功的進入了葉云樓的窩。
這個房子其實并不大,看的出來也上了年頭,但主人家格外愛惜這個房子,屋子里的物件大多都是暖色調,看著就不自覺軟了心,陽光跳著舞進來,更給室內帶來三分的溫暖。
嗯,不愧是小樓的窩,和他這只兔一樣,都暖暖的。
只不過。
“燒了香?”
秦淵聞到了淡淡的檀香味兒,他聞的出來這是很好的一種素香,以前有段時間家里也愛燒這款素香。
葉云樓正在扒拉東西,聞言愣了愣,然后笑道:“嗯,偶爾會燒燒,祈求老天爺保佑祈求平安順遂的,嗆著淵哥你了嗎?”
“沒有,以前我也燒過這種香。”秦淵老實的回了一句,然后挽著袖子,“這個點不早了,我來煮面,你喜歡吃軟爛一點的還是有嚼勁一點的面?”
“軟爛點吧,我牙口不太好。”
“”
“我吃糖很少的哦,不是因為吃糖才牙口不好的~”
葉云樓將一個外套蓋在了茶幾上的超大奶糖罐上,義正言辭道:“真的不是吃糖吃的,我是天生牙口不好~~”
秦淵笑了笑,收回了放在糖罐上的視線,附和道:“對,肯定不是吃糖吃的。”
葉云樓:“”
葉云樓:【凝重的小眼神jpg】
感覺自己好像被敷衍了,但是我沒有具體的證據。
現在的重點不應該是糖,應該是我們的早飯。
也就是說。
“那我來幫你~”
葉云樓挽著袖子跟著秦淵一起進了廚房。
然后三分鐘后他就被秦淵給客氣的請出了廚房——不能說不是在幫忙,但葉云樓不管是洗菜還是敲雞蛋,都好像和對方有仇似的,菜葉子洗的破破爛爛,雞蛋也是一敲一個粉碎。
葉云樓扒拉著門框,給自己找著臺階:“我其實可會下泡面了,真的,特別會。”
“好,會下會下。”秦淵也不說什么泡面對身體不好一類的掃興話,只是想著以前他管不著,但之后是不能讓小樓整天逮著泡面吃了,對身體的確是不太好。
小樓,果然是貧窮的可愛兔兔呢。
而扒拉著門框的葉云樓看著秦淵一系列幸運如流水的操作,在心里也揣著爪子感慨。
天將降于大任于斯兔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看看淵哥,長著一副霸道總裁的梟雄相貌,但誰家的霸道總裁會像淵哥這般會做飯廚藝精通,甚至連面條都是自己手工做的呢?
淵哥,果然是貧窮的潛力兔兔呢。
只不過淵哥居然能聞到供奉他的香火之味,這個世界的玄學設定雖然他不太清楚,但是正常的兔不應該聞到這個香火味兒,可淵哥這相貌是人中龍鳳的相貌,被臟東西盯上好像也很正常。
只是他不喜歡這個所謂的正常。
葉云樓從門框處撤退,開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
原主不怎么出門,是只宅兔,除了會看看電視之外最大的愛好就是做做手工,尤其是織圍巾織手套這么一想,原主你真的是有三個老婆,而不是給三個人當老婆?
你這屬實有點太賢惠了好嗎?
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葉云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