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喜歡我,我如何不從?”
謝遠:“……”
他似乎十分無語,又十分一言難盡,咬牙切齒,“那你們就做好措施!不能有孕。”
周顧臉一下子紅透,這才明白,原來謝遠說的欺負,跟他想的欺負不一樣,他以為就是親親抱抱,差點兒有些站不住,想掉頭就跑,但到底狠狠地忍住了,磕磕巴巴地說:“那、那個、謝伯父,您、您誤會我了,我、我沒有,我們沒有,我說的欺負,不是您說的這個欺負……”
他本就沒想著在大婚前,跟蘇容洞房啊!蘇容是王女,他這個王夫,也不能被她委屈了啊。他才不要。他要等著大婚,要洞房花燭夜。
謝遠見他這樣,頓時沉默了,他想著他好像大約是想多了,這倆年輕人,壓根就沒想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是他這個當長輩的,操錯心了。
沉默在兩個人中間蔓延,連夜風似乎都透著靜默。
片刻后,謝遠到底是長輩,心累地擺手,“行了,既然如此,你回去吧!”
周顧不走,他看著謝遠,委委屈屈地說:“謝伯父,您誤會我了。”
謝遠掩唇低咳,“是,我誤會你了,對不住,你既然有原則,就不要慣著小七,她那丫頭,沒什么底線原則這東西,你別把她給縱容慣壞了,否則將來受欺負的還是你。”
他想他錯了,他不應該單獨留下周顧,他應該單獨留下的那個人是蘇容,該教訓的人是蘇容,應該給蘇容好好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