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想起那日在他家里,謝臨給他創造與蘇容獨處的機會,還大言不慚地指教了他一番,也沒什么可瞞他的,“沒有。”
謝臨眨眨眼睛,“那你這是……”
在謝臨看來,既然沒有,走什么啊走?萬一你走了,他們二人沒了你在中間礙眼,沒了顧忌,豈不是感情得飛速進展?
周顧反手也拍了拍他,打住這個話題,“保重。”
謝臨一噎,“出門在外,山險路難行,你才要保重。”
周顧一笑,“我藥帶得多,不怕山險路難行。”
謝臨不明白,山險路難行跟他帶的藥多有什么關系?難道山險路難行,藥帶得多,可以把藥當飯吃嗎?他不懂地搖搖頭。
周顧不再跟他說,進了亭子,笑著對燕回聲道:“太子殿下,我前日已跟您拜別過了,您怎么今兒又來了這里送我?”
燕回聲笑了笑,“孤送送你祝你一路平安,順暢順遂,得償所愿。”
這里人多,別人還不知道周顧的目的地其實是去南楚,他還有后半句話沒說,那就是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見了。
周顧心里明白,對燕回聲重重拱手,“我也愿殿下,貴體金安,他日再見,榮登大寶,周顧敬拜。”
燕回聲微笑,“好!”
有護衛端來酒,一人一杯,二人以酒道別,一切都在不言中。
喝完酒,燕回聲對眾人笑道:“孤先回去了,你們自便吧!”
眾人趕緊拱手,目送燕回聲上馬車。
東宮的馬車走遠后,眾人隨意起來,你一言我一語,說了好一會兒話。蘇行則倒是沒說什么,畢竟該說的話,在制藥期間,倆人都說的差不多了。
小半個時辰后,周顧與眾人作別,上了馬,打馬離京而去。
謝臨羨慕地直嘆氣,“真羨慕啊,我若是也能出去走一圈就好了,可惜,我爹是不會同意的。連殿試都不參加,這就是有才任性?”
一人拍拍他肩膀,“周兄不止是有才任性,他與太子殿下的交情,別人更是比不了。他不參加殿試外出游歷三年,三年后回來,直接入朝,一樣得以重用。咱們可不行。咱們若這時候走了,三年后還得重考一次。”
謝臨打了個冷戰,“打死我也不想再考了。”
他頓時不羨慕了,對眾人招手,“走了,回去了,這天可真是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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