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勞倫斯,我做了個噩夢!你睡的還好嗎?”
勞倫斯面色平靜的坐了起來,又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和斜對面桌子上的沙漏。
“謝謝,我比平常早起了一個小時。”勞倫斯被吵醒之后也睡不著了,坐在旁邊等著薩麗爾說她的噩夢。
薩麗爾很關心的看著勞倫斯,“勞倫斯,你沒有做噩夢嗎?”
“沒有。”勞倫斯很無奈的說道:“做噩夢很正常,可能是你的胸壓到你的胸了,也可能是你壓到你的頭發了,總之不用在意這種很快就會忘記的事情。”
薩麗爾看到勞倫斯這么正常,一點事情都沒有,就不理解了。
“可是昨天你被女巫詛咒了。”
勞倫斯認真說道:“我說過了,我不信邪,那女巫要是真的有本事把隨便一個人詛咒死,她要么早就死了,要么早就被人當成了殺人武器養著。”
“聽著薩麗爾,沼澤女巫只是被驅趕到沼澤里的失敗者,是一群無法融入繁華城邦的異端,你可以謹慎對待這些人,但不需要對他們有太多的畏懼。”
薩麗爾聽不進去勞倫斯的話,難受的說道:“勞倫斯,怎么才能像你一樣不害怕女巫的詛咒?”
勞倫斯沒有被詛咒,也沒有害怕過這些人。
“如果是我小時候和以前或許會害怕,但是現在不怕,我相信我已經變得更強了,也相信我現在有一群人的支持。”
薩麗爾聽到是這種原因,就辯解道:“這個又能有什么用?詛咒那種東西,不是人多就有用了。”
勞倫斯感覺很麻煩,這就是信和不信的問題。
“你做了什么噩夢?”勞倫斯自己沒事情,也希望薩麗爾沒事情。
這個時候索菲亞也醒了過來,坐起來迷迷糊糊的看著床邊的兩人。
薩麗爾很快抱住了索菲亞,讓索菲亞枕在自己腿上繼續迷迷糊糊的睡覺。
勞倫斯安靜地等著,薩麗爾也因為索菲亞和勞倫斯的存在,安心了不少。
“我好像是明白勞倫斯的你意思了,現在好多了。”薩麗爾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并不是受到了詛咒。
勞倫斯沒有這么應付過去,“你做了什么噩夢?”
薩麗爾猶豫了幾秒鐘,最終在勞倫斯的注視下說出了原因。
她本身就不是那種能藏得住秘密的性格。
“我昨天聽到那個巫婆和克哈蘭的對話,后來愛莎貝爾告訴了我當時她們的對話,那個巫婆說克哈蘭還有我們將來也會變成她們那個樣子。”
薩麗爾看向勞倫斯,緊張的詢問道:“勞倫斯,你能看到我們的未來嗎?我未來也會變成那種又老又丑的怪物樣子嗎?那樣的話……我一定要提前戰死!”
薩麗爾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安德魯,此時無比理解安德魯的想法。
如果自己老了之后變成了女巫怪物,變成昨天那三個女巫那種惡心的樣子,那么早點死肯定是最好的解脫。
最好是有點用處的死,比如幫勞倫斯去打仗,戰死在對戰中。
勞倫斯聽到是這種事情,微笑著說道:“不會,你們的未來和那三個巫婆不一樣,她們走上了不該走的道路,為了尋求刺激觸摸了非人的領域。”
“不管她們年輕時候是什么樣子,從放棄做人那天開始,她們的身體外貌和思想就變得非常自由,朝著怪物的方向發展。”
就像是游戲里的角色一樣,一開始正正常常的穿裝備點技能,當時間久了又足夠強了之后,就會變得花里胡哨。
女巫們擁有比凡人更強大恐怖的實力,又長期獨居,或者是和一些同樣不正常的巫師一起研究奇怪東西。
從動物到尸體,很快就會發展到正常人身上,本就把自己當做是超凡者的巫師,自然不會把普通人看成是同類。
就像是吃兔子和收集兔皮兔毛一樣,發展出奇怪的審美。
“軀體如果束縛不住思想,那么思想就會把軀體改造成適合這份思想的模樣。”
“薩麗爾,你現在就很好,與人為善,照顧小孩子小朋友,學習知識,勤勞持家,每天想著等下吃什么,想著一家人的吃穿用度。”
“這樣的你就算是老了,到時候也一定會有能配得上你的優雅模樣。”
薩麗爾完全忘記勞倫斯具體說了什么了,但是很快就不去想這些事情了。
“謝謝你勞倫斯!聽了你的話后,我果然舒服多了!”薩麗爾高興地感謝勞倫斯。
從把勞倫斯喊醒那一刻開始,其實心中大部分不安和疑惑就解決了大半。
因為都分擔到了勞倫斯的身上。
勞倫斯看薩麗爾沒事情了后就又躺下了,現在這個時間起床還是太早了。
薩麗爾也躺下繼續睡覺,睡到了早飯時間才迷迷糊糊的起床。
飯桌上,勞倫斯吩咐臨時要做的幾件事情。
“我去年和克哈蘭在南鎮和司德爾領地里種下的大樹已經渡過了寒冬,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