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你應該主動一些,我可以讓她們和你一起在山下屋子里釀酒,這樣你們就有足夠多的相處時間。”
勞倫斯的打算是留下肯尼和修女,修女和這個傳教士有了孩子后,更容易留在這里。
從修女嘴里也知道了外面的生活水平其實不如這里,與其出去受貴族和教會的壓迫,不如在這里隱居算了。
肯尼目瞪口呆,迅速慌忙的辯解道:“不行!神啊!這是對神的不敬!”
在勞倫斯的注視下,肯尼惱怒的斥責道:“她們是神的新娘!是將一切獻給神的女人,是我主人的新娘,我將她們視作我的女主人!”
勞倫斯詢問道:“那她們被俘虜后失去了貞潔,你們會怎么對待她們?”
肯尼停頓了一下,很快說道:“那不是她們的錯,不過為了修道院其余修女的名聲,修道院院長會勸說她退出修道院,去別處當修女或者回家嫁人。”
勞倫斯更感興趣了,“也就是你們的文化和宗教,并不禁止離婚?”
肯尼見勞倫斯對這個感興趣,認為對方不是故意羞辱,于是耐心回答道:“是的。”
“國王可以離婚,貴族也可以離婚,修道院的修女也可以離開家門,但是除非這個離開的修女提供了不菲的嫁妝,否則別的修道院也不會接納她。”
“也有的地方將出軌的修女當做是恥辱,家族也會因此蒙羞,影響家族的風評。”
勞倫斯點了點頭,“這樣啊,你回去之后可以和她們的家人說,這三個人并未被占有,她們回去后依舊可以當修女。”
這樣贖回去的價值就多了,支付贖金的概率更大一些,不會破罐破摔。
肯尼彎下腰,“謝謝您,仁慈的勞倫斯先生。”
勞倫斯說道:“我并不喜歡口頭上的感謝,更愿意接受實質性的好處,你們修道院那里平時救治受傷的人用的是什么藥?”
肯尼解釋道:“我們主教擁有治愈傷口和斷肢的神術,這種神術需要對神虔誠不斷才能持有,每年只被允許使用一次。”
“除了神術之外,教會里還有幫助人排除血液和身體里的罪惡的手段,不過非常抱歉,我不懂這個。”
勞倫斯點了點頭,“沒關系,你懂制作蠟燭就行了,這段時間幫我釀造兩桶麥酒作為感謝,我不要求你提供技術,我只要麥酒。”
肯尼說道:“釀酒并不是麻煩工作,我能為您釀酒,不過這些酒不能拿出去販賣,即使因為拮據要賣了這些酒,也應該拿一部分東西滿足晨曦之神信徒們食物和水。”
勞倫斯說道:“我尊重你們的信仰和規矩,只要不是吃人殺人或者一些我無法忍受的規矩,我覺得有信仰的人可以活的更安心一些。”
“前提是不干擾我的生活,不產生壞的影響,不耽誤我給她們制定的工作。”
“只要滿足這些,我允許大家有一些放松身心的娛樂。”
“這些酒的材料來自我的儲備,用的是所剩不多的珍貴糧食,我會根據她們的工作表現作為嘉獎。”
“在你們那里,我想她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沒機會喝上這些酒。”
肯尼低頭說道:“是的,仁慈的勞倫斯先生。”
勞倫斯很快讓肯尼下去干活,從肯尼和幾個修女還有所知道的情況來看,晨曦教會并沒有把規矩設置的太嚴格。
有些教條可以說相當寬松,并不是那種犯了錯就要死的野蠻黑暗教會。
這也正常,一個不懂得寬容的組織,確實是很難做大。
當權力集中和利益受損的時候,才是動真格的時候,平時這種沒有威脅的事情,基本上都不會管的太嚴。
比如修女群體,這些修女都是貴族的女人,不適合管太嚴,很多時候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貴族小姐進入修道院可不是為了過苦日子的,她們的日常和世俗生活并無兩樣,依舊可以管理自己的資產和土地。
至于做飯清掃之類的苦力活,自然是給那些出身不好的世俗修女去做。
也有的修女受不了這種寂寞,和路過的詩人或者騎士商人一起逃離修道院。
有些修女甚至是可以公開和主教吵起來,反對那些教條主義。
主要原因還是各地都被打分散了,這個世界的統治階層就是一個個地方貴族。
這些以莊園為主的地主模式,屬于自產自銷。
自己保護領地,自己鎮壓領地里的反叛,根本不需要外界干涉。
如果誰要統一的話,那么就是將這些地方貴族們的權利收走,甚至是干涉他們對領地的經營權,到時候刺殺絕對不會少。
各個國家各自為政,宗教也貌似不止一個,誰做大了,周圍的人就想要拉他下來。
總之就是一盤散沙。
勞倫斯也不擔心杜瑞拉的貴族會過來征討自己。
這份爛地里可沒有足夠的收獲彌補那些人的軍費,更何況他們敢過來的話,周圍的人可不會放過這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