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樂嘴角抽了抽,他簡直懷疑自家老大的腦回路,是不是被夫人迷昏了頭腦。
聞樂繼續道,“老大,夫人即便運氣再好,也不會一眼鎖定alt線,我昨天不敢下手,是因為這個裝置只有洲才有。”
謝司嶼一臉傲嬌的說著,“還用你說,我老婆自然是最好的。”
聞樂一臉懵逼,他似乎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吧,他不解的看向謝司嶼。
男人站起身,拿起沙發上的西裝,準備起身去找沈慕白問些事情,路過聞樂的時候,冷聲道,“不要質疑她的任何事情,你只需要相信和配合就好,懂嗎?”
聞樂低首道,“是,屬下明白了。”
沈南喬坐在齊屹南的辦公室里,看著對面的謝氏集團,“齊屹南,你故意的吧?為什么要選在這里?”
“呵齊屹北選的,我有什么辦法。”男人賤兮兮的看著沈南喬,“不過有人出錢,在哪我都愿意。”
“不是我說,你和謝司嶼閃婚這件事,我大哥真的很傷心,連北城都不敢來,生怕見到你和謝司嶼站在一起,嘖感情這種東西真難搞!”齊屹南吐槽道。
齊屹北的性格很像沈時宴,他陪著沈南喬做康復,陪著沈南喬練格斗,小姑娘的成長,一直都有他。
只是,感情這種東西,強求不得,小時候的沈南喬很喜歡謝司嶼,直到沒了記憶,恢復記憶以后,她不敢去喜歡,小時候的東西也許他已經不記得了,畢竟兩個人都長大了。
沒想到的是,兩個人在北城再次相遇,更沒想到的是,在酒吧喝多了強吻他,和他領證。
齊屹南從抽屜里拿出來一份文件,放到了沈南喬的面前。
小姑娘抬眸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
“干嘛?”小姑娘拿起桌上的東西翻看著。
齊屹南看向她,“我爺爺臨終之前,留下來的遺囑,有一部分是給你的,這份遺囑有期限,這次我來北城除了保護你,還要你把這個東西簽好。”
“你也知道,我爸對我不放心,就很怕該給你的,到不了你的手上。”
沈南喬愣住了神,眼眶有些濕潤,她看向齊屹南,輕聲道,“我不要,齊家這么多年對我已經很好了,我不能在收你們的東西。”
齊屹南嘴角抽了抽,“沈軟軟,你早就成為我們家的一份子了,沈家當初對我們齊家有恩,沈叔叔又是我爸爸最好的朋友,給你這些不過是給自家人,客氣什么。”
“現在什么局勢你也清楚,沈叔叔和許阿姨,現在是死是活,我們還不清楚,我爸爸當初到那里的時候,只找到了沈叔叔的手表,現在用拍賣會的方式還給小叔叔。”
“老爺子給你的這些資產,不過是想告訴沈家和謝家,你的身后還有齊家。”
“沈南喬,你能明白嗎?老爺子的苦心,你懂嗎?”
沈南喬纖長的睫毛睜著,半晌都沒有眨一下。
齊爺爺是突然心臟病去世的,他是沈南喬除了自家人,最愛的一位長者,記憶中的齊爺爺總是很溫柔,他會不斷的告訴沈南喬,活下去。
無論有什么困難,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恢復記憶的沈南喬,那段時間是灰暗的,她自責為什么父母問她想去哪里玩的時候,她要提議說去加拿大滑雪,她自責為什么應該跟著保鏢,而她任性的去找爸媽,她更難過的是,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被人注射了藥劑,卻無能為力。
當初媽媽用盡所有偷偷遞給了她一個u盤,這個東西她至今都藏著。
她藏在了自己玩具小熊里面了,這個東西任何人都不知道,即便她相信沈家人不會有想害自己父母的人,即使她相信,謝家人也在保護著他們,即便她相信齊家人也是好的。
可是,她見不到自己的父母,就不會告訴任何人,這個東西的存在。
那段時間,她會因為暴雨來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會因為暴躁癥自殘,她會在沈家人面前表現的極為乖巧,卻總是做著傷害自己的事情。
那段時間,齊爺爺教她下圍棋,告訴她無論做什么事情都要沉穩,要沉得住氣。
她不能告訴沈家和謝家,這么多年都是齊家在照顧自己。
因為齊家不相信除了沈南喬的任何一個人。
沈南喬沒有問過他們原因,她選擇尊重他們。
小姑娘知道,倘若時間到了,他們會告訴她,他們的道理。
沈南喬推了推那份遺囑,“先放在你那里吧,我還是不想要,爺爺對我的好,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齊屹南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他撥通了電話,“小老頭,我跟你說了吧,沈軟軟就是這個倔驢脾氣,你還不相信。”
“把電話給軟軟。”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沈南喬接過電話,乖巧的說著,“干爸。”
“軟軟啊,你是個乖孩子,你也知道爺爺留給你的東西是因為愛你,別辜負老人家的這份愛,你就當作是個念想,這么點東西對于我們齊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