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喬乖巧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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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司嶼坐在車上,手里攥著的是那個u盤,無論里面的內(nèi)容是真是假,他都需要和沈家人一起看。
聞樂幾次視線落在謝司嶼的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謝司嶼看著他,按了按眉心,“對面是什么人,查到了嗎?”
聞樂搖了搖頭,“老大,人沒查到,但是他們身手很強,我讓夫人跟在我的身后,正常來說,我和夫人毫發(fā)無傷的概率幾乎為零,可是今天我們兩個什么事都沒有。”
“你想說什么?”謝司嶼突然開了口。
聞樂頷首道,“不敢,但是老大,我覺得夫人是會格斗的,至少有能力可以自保。”
“我知道了,這件事在沈家人面前,不要提。”男人冷聲道。
謝司嶼坐在車上,看著外面的風景,想著他和沈南喬在一起的所有時刻,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反倒是他覺得沈南喬每次都需要別人的保護。
難道,她在給自己一種錯誤的信息?
難道,她并沒有完全信任他?
無數(shù)種可能在男人的腦海里浮現(xiàn),他相信聞樂的話,聞樂從小跟著自己,他知道沈南喬沒有想要害自己的心,但是她到底在隱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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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喬閑來無事,坐下來陪著沈思禮打游戲。
“二哥,你對爸爸媽媽是不是印象還蠻深的,不如給我講講他們的事?”
沈思禮玩游戲的手突然頓住了,他抬眸看向沈南喬,“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問這件事?”
“謝司嶼和小叔叔、大哥都不在家,我問問也沒什么嘛。”
沈思禮把手機放下了,他看著沈南喬,“你家有沒有酒,我喝點。”
其實,爸爸媽媽的記憶,對于沈思禮來說也沒有那么深刻,他不過比沈南喬大一點,作為家里的老二,有時候很自然被人忽略,不過許柔很喜歡他,總是告訴他,要保護好妹妹,保護好家里唯一的小姑娘。
可是,他沒有做到,爸爸媽媽出事以后,他還是讓她被人劫走了。
沈南喬對酒不懂,不過知道謝司嶼有幾瓶上好的私藏酒放在藏寶閣,她跑上去拿了下來。
“二哥,給你這個。”沈南喬豪氣的伸出手,把酒遞到沈思禮的面前。
沈思禮嘴角抽了抽,看著這個瓶子,“軟軟啊,你不然問問謝司嶼,這個酒我們能不能喝?”
“怎么了?這個酒是不是不好喝?”小姑娘疑惑的看著瓶子。
沈思禮嘴角抽了抽,這不是不好喝,而是太好喝了,小姑娘不懂酒他是知道的,但是這么貴的酒被他給造了,多少有點負罪感。
他想了想看著沈南喬,“軟軟,哥哥一個人喝也沒意思,你陪我一起吧?”
沈思禮挑了挑眉,他可太機智了,這樣謝司嶼就算生氣,也舍不得說沈南喬。
“那好吧,不過我酒量不怎么好,我陪你少喝點。”
兩兄妹直接打開那瓶roae nti,沈思禮放在口中品嘗著,這個酒貴也是有道理的,真好喝。
沈思禮看向沈南喬,“軟軟,你想聽什么?”
“隨便說說吧,比如他們是怎樣的人,他們有什么愛好,我們家以前是什么樣的。”
沈思禮坐在沙發(fā)上,想著以前的沈家。
曾經(jīng)的沈家,位于北城的榜首,和謝家,齊家并列排在前面。
父母恩愛,對三個子女也是寵愛有加。
他們對沈慕白,都像極了自己的孩子。
“爸爸媽媽是很好的人,爸爸有一家科技公司,還有一家醫(yī)藥公司,生意很好。”
“那個時候,我還小,只知道他們每次出差回來,都會給我們帶很多禮物,每次爸爸回來都會給媽媽買很多的珠寶和衣服,我們家在外人看來,很幸福。”
“實際上,要比他們看到的還幸福。”
沈思禮回想著以前,喝了一口紅酒,沈南喬的思緒像是被他帶了進去,眼眸里滿是淚水。
“媽媽總喜歡穿紫色的衣服,我們家的院子里種滿了丁香花,那是媽媽最愛的花。”
“她像自己的名字般,很溫柔,對任何人都很溫柔。”
沈南喬的腦海里,似乎浮現(xiàn)出了畫面,一個女人穿著淡紫色的長裙,挽著頭發(fā),笑的很溫柔,摸著自己腦袋說,“軟軟,你以后也要找到一個像爸爸這么好的男人。”
沈南喬嘴角噙著笑,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小姑娘看著沈思禮,“我們?nèi)遥娴闹挥写蟾缱钚量啵郧八娜松亲x書,后來,他的人生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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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司嶼到了沈家別墅。
入目便是沈慕白和沈時宴的爭吵。
“看來我過來的不是時候,你們正在吵架。”
“不然我改日再來吧。”
謝司嶼看了他們一眼,準備轉(zhuǎn)身離開,剛動了一下,就被他們喊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