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嶼你干嘛!你放我下來謝司嶼,我還想和大哥聊聊天呢,快點!”小姑娘一邊捶著謝司嶼的后背,一邊喊著。
沈時宴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個男人。
“小叔叔,你是軟軟的長輩,難道不知道抽煙有害健康?為什么教她抽煙?嗯?如果我爸媽在這里,他們難道允許沈家的大小姐,是個出門叼著煙的女孩子?”
“還有你,沈思禮,你去年是不是有個朋友,在郊區(qū)跟別人賽車,撞樹上死了,那么危險的事情,你怎么允許沈南喬去做的。”
沈時宴看著他們,“你們好好想想吧,到底是我的錯,還是你們的錯。”
音落,沈時宴丟下面前的兩個男人,只身走了出去。
“大哥,我送你呀,你車子都沒開。”
“不用,我秘書來接我。”
沈慕白癱坐在沙發(fā)上,輕嘆一口氣,“完了,你大哥生氣了。”
沈思禮看了眼樓上的房間,“也不知道明天沈軟軟這個小崽子清醒過來,會不會后悔今天喝了這么多酒。”
沈時宴坐在自己的那輛賓利車上,看著窗外燈火輝煌的街景。
難道,這么多年是自己錯了嗎?
他甚至在想,沈南喬只想讓沈慕白留在身邊,是不是因為自己對她太過嚴(yán)苛,讓她窒息。
從小到大,他從未有過一天時間是為了自己而活。
他想知道真相,想找到自己的父母。
他想讓沈氏集團(tuán)越來越強(qiáng)大,這樣沈慕白在國外就不會那么辛苦。
他想讓沈南喬活的瀟灑一些,想讓她像別人家的孩子那般,即便身邊沒有父母,也不會缺少愛。
然而,這一切,錯了么?
他回到了沈家,第一次回去以后,不是去書房,而是到了餐廳的小吧臺,開了一瓶酒,坐在那。
半小時后,謝司嶼從樓上下來,他的上衣?lián)Q了一件,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疲憊。
“大哥呢?回去了?”
沈慕白輕嘆一聲,“這可怎么辦?我們家這個老大每次生氣,都是這副腔調(diào),我和小禮家都不敢回了,商量一下今天在你這里對付一晚上吧。”
“那大哥怎么辦?你倆不管他了?”
沈思禮聲音很輕的說著,“這個時候大哥正在氣頭上,我們回去就等于找死。”
謝司嶼看著兩個男人,嘴角抽了抽,“你們晚上住在我們主臥旁邊,聽著點軟軟那屋的動靜,大哥一定回沈家了,我過去看看。”
沈時宴正有此意,不過沒好意思說出來,他欣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謝謝你司嶼,你真是我們?nèi)业木让魅耍蝗晃液托《Y以后都無家可歸了。”
謝司嶼到沈宅的時候,沈時宴已經(jīng)喝了兩杯威士忌了。
男人把西服外套脫下來,搭在沙發(fā)上,走到餐廳,“難得看到大哥一個人在家喝悶酒,還在氣?”
“呵氣什么?我不過是氣自己,軟軟這么壓抑,一定是我這個做大哥的問題。“
謝司嶼拿起水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大哥,我第一次見到軟軟抽煙,是在她驚嚇后的一個晚上,那天她因為沒有藥在身邊,失控了。”
第52章 沈南喬哄人
沈時宴抬頭看著謝司嶼,給他倒了半杯酒,聽他繼續(xù)說。
“軟軟身上確實有很多叛逆的點,但是大哥,她被你養(yǎng)的很好,你和小叔的教育一松一弛,她的狀態(tài)很好。”
“她比我們想象中要堅強(qiáng),我們誰都不知道她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事,但是她很努力的在面對每一天。”
“大哥,也許你希望的是,她可以像其他世家小姐一樣,沒心沒肺的活著,但是她不行,她看到熟悉的人就會做噩夢,她聽到打雷下暴雨就會低燒心慌,甚至,她體內(nèi)到底有什么秘密,我們都還不知道。”
謝司嶼說到這的時候,沈時宴的眸色松動了些。
似乎,沒那么生氣了。
他確實應(yīng)該給沈南喬一個宣泄的機(jī)會,她不過是一個小姑娘,一個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的小姑娘。他又怎么能要求她跟自己一樣。
“今天是我失態(tài)了,只不過我沒見過軟軟這樣一面,所以把氣撒在了小叔叔和思禮的身上。”
謝司嶼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輕笑著,“大哥,軟軟晚上胡鬧了很多,但是今天說的一句話是對的,你活的別那么緊繃,多放松放松。”
“沈爸沈媽的事情,不是我們一兩天就可以解決的,雖然我們共同目標(biāo)是保護(hù)軟軟,但是你把自己活成了一個比我爸還老的古董,完全沒必要。”謝司嶼拿起杯子和他碰了碰。
沈時宴看著他,“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個人太過于拘謹(jǐn)了,我一直不敢放松。”
“小叔叔沒義務(wù),像爸媽一樣照顧我們兄妹三人,他對我們的好,我不能當(dāng)成理所應(yīng)當(dāng),他連戀愛都不談,常年在國外一個人,這些我都看在眼里的。”
“小禮年紀(jì)小,他已經(jīng)是同齡人最成熟的那一批了,如果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