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對他尊敬了起來,沈家如果有這樣一個人保護沈南喬,也是足夠了。
謝司嶼看著沈時宴,“邱槿是你派人去請,還是我找人去抓。”
沈時宴只覺得輕敵了,當初她約他打探沈南喬情況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個女人沒安好心,如果當初他警惕一些,也許今日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我派人去抓,都什么時候了,還把請這個字用在她的身上。”
邱槿是被沈時宴的人,抓回來的。
她走進醫院的時候,整個人還保持著足夠的優雅。
“時宴,思禮,你們請人的方式似乎有些極端了吧?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偏偏要用暴力的方式讓我過來。”
沈時宴嘴角噙著玩味的笑容,“那不然你想想自己干了什么?”
“你請的那兩個保鏢,已經全部招供了。”
“把給我妹妹注射的解藥拿出來,不然今天你別想走出這個門。”
邱槿嘴角噙著玩味的笑,“沈時宴,你當我很蠢么?”
“是挺蠢的。”謝司嶼輕笑著,手里同樣拿了一份資料。
“邱槿,北城人,有一個兒子在倫敦留學,夫妻離異,現在獨自生活在北城。”
邱槿只有一個兒子,早就被他藏在了倫敦,即便自己出了什么事,也能確保自己的兒子不受牽連,所以她根本不怕沈時宴,不怕沈家。‘
謝司嶼喊來助理,接通了一個視頻。
“媽媽,你這會在哪里呢?我剛才路邊遇到兩個大哥哥,他們人很好,幫我解釋了一些出行問題。”
邱槿能聽的出來,她兒子真的很幸福。
謝司嶼嘴角噙著玩味的笑容,“邱槿,如果你把事情說出來的話,我可以保證你的兒子不受牽連,畢竟他是無辜的,不是么?”
“你你威脅我。”邱槿憤怒的吼叫著。
謝司嶼玩味的把玩著手里的戒指,“沈時宴和沈思禮可能還會顧念舊情,但是我不會,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沈南喬,而你,踩了我底線。”
“你如果說出來,我不動你的兒子,當然你不說的話,馬上我就找人把他丟下懸崖。”
邱槿吼叫著,“不行不行,我兒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謝司嶼讓人搬來了一個凳子,坐到了女人面前。
“我這個人沒什么耐心,給你兩分鐘時間,不合作的話,我馬上讓人帶他去懸崖。”
“我說我說,你們別動我兒子。”
-
邱槿聲音帶著輕顫,“具體的事情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前段時間有人找到我,讓我聯系沈家,試圖找到沈南喬。”
“他們告訴我,沈南喬的體內有她母親注射的東西,現在她身上的血液很值錢,可以醫治很多毛病,所以他們讓我把病毒注射到小姑娘的體內,如果她沒事的話,就證明她的血是有用的。”
沈思禮和沈時宴不知道用什么心情,聽完她的那些話。
謝司嶼看向她,“你回去轉告那個人,再有下一次,無論他是誰,我都會要了他的命。“
邱槿以為男人就這樣放了自己,激動的就像往外跑,卻被男人的保鏢劫了回來。
“把解藥拿出來。”
邱槿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小白瓶,遞了過去。
隨后,謝司嶼讓人送邱槿出去。
“找人跟著她,看她去找誰,晚上之前把人抓起來丟去警察局,那邊打個招呼,在里面好好招待她一下。”
秘書頷首道,馬上去做了。
-
齊子皓把解藥的成份研究了下,確認是安全的以后,才給小姑娘打了下去。
沈時宴坐在包廂的沙發里,認真思考著秋瑾的話。
“難道當初是因為我父母的某項研究,才導致他們出事的?”
“然后他們把那份珍貴的東西,放到了軟軟的身上。”沈時宴想了半天,開口道。
謝司嶼認可的點了點頭,“似乎只有這一個說法能說通。”
“這件事我們好好想一想,明天我會給軟軟再加幾個保鏢,我也會盡全力把她帶在身邊,今天的事情是我欠考慮了。”
“妹夫,你做的已經很好了,以前我對你的態度不好,今天向你道歉。”
謝司嶼嘴角抽了抽,他比沈思禮大了五歲,沈思禮竟然一口一個妹夫,喊得非常順口。
沈南喬打完藥,傍晚時分就醒了過來。
她看著一屋子的人,有片刻的愣神。
謝司嶼坐到了她的身邊,給她上上下下的檢查著,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沈南喬輕笑著,“真的沒有受傷,你放心嘛。”
“如果說不舒服的話,那就是我的脖子好痛哦。”
謝司嶼坐到了她的身邊,把人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里,然后幫她捏脖子。
沈思禮再一次瞪大了雙眼,他很難把剛才要打要殺的男人,和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