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全部交接好,謝司嶼補充著,“前期的工作稍微輕松些,不過后面你還需要跟我出差,跟我出國考察項目,總歸我去哪里你去哪里。”
沈南喬點頭應(yīng)了一聲,“好。”
謝司嶼倒了一杯咖啡,端到她面前,沈南喬抬眸,“誒?不是應(yīng)該我倒給你嗎?”
“工作談完了,你不是明天才入職?工作時間我是你老板,但私人時間,我是你丈夫。”謝司嶼的話蠱惑的響在她的耳邊,這話語足夠讓人臉紅。
“不是說要跟我談?wù)剢幔空f吧。”謝司嶼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雙腿交叉。
沈南喬想了一會,才緩緩開口,“謝司嶼,對不起。”
小姑娘開口就道歉,讓謝司嶼頓了一下,他不知道她要說什么。
“我有件事沒告訴你,我有anxiety躁郁癥,天氣不好的時候,會發(fā)作,當(dāng)時我們領(lǐng)證的時候,太慌亂了,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你。”沈南喬抬眸,望著他。
男人的視線落在小姑娘手腕的玉鐲上,她似乎很喜歡,一直都舍不得摘,小姑娘見他不說話,更緊張了。
謝司嶼從自己手腕上取出來一根紅繩,繩子上有一顆佛珠,他把東西戴在沈南喬的手腕上,紅繩的顏色和她纖細(xì)白皙很相稱。
“這條繩子是媽媽送給我的,現(xiàn)在我轉(zhuǎn)送給你,這樣軟軟以后在雨夜,就不會難過了。”男人的聲音很輕。
沈南喬視線落在男人俊美的臉上,她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不舍和心疼。
“還有還有你早上那根細(xì)細(xì)的煙,是什么牌子?”小姑娘見他沒怪自己,挑了挑眉,繼續(xù)問著。
謝司嶼的臉?biāo)查g變得陰郁,“怎么,還想抽?”
“唔,我每次焦慮完都要抽一根舒緩情緒,不然會難受一個星期,或者更久,你別那么小氣嘛,我又沒有跟你要,你告訴我牌子,我買一包就好。”沈南喬自己都沒注意到,她和男人說話的口氣變得嬌氣了起來。
原本生氣的謝司嶼,聽著她撒嬌的話,瞬間沒了脾氣。
“抽煙不好,下次改吃糖果試試。”謝司嶼站起身,走到沈南喬的身邊,溫?zé)岬臍庀涿娑鴣恚巴砩吓隳慊厣蚣页燥垼貌缓茫俊?
“好。”沈南喬像是失去記憶一般愣了兩秒,然后點點腦袋。
她已經(jīng)好多天沒見到裴奕了,甚至沒有他的消息,微博她也沒看,不知道他和自己的白月光,怎么樣了。
原本,以為心會疼的厲害,沒想到她只是偶爾想起他。
謝司嶼帶著沈南喬回沈家的時候,沈思禮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
昨夜北城的極端天氣,讓沈思禮差點殺到謝家別墅,他很怕妹妹有什么問題,他們當(dāng)初同意她在南城上大學(xué),有一部分原因也是那里的雨都是綿綿的,不會像北城這樣的厲害。
“二哥。”沈南喬對著他招手。
狀態(tài)看著挺不錯。
“大哥,二哥,你們早上怎么沒叫我,還特意跑過來送藥。”小姑娘挽著兩個人的胳膊,往屋里走,完全忘了身后的謝司嶼。
沈思禮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早上?”
“早上看你睡的香,就找來司嶼給我們開的門,知道你昨夜肯定沒睡好。”沈時宴對著自家弟弟使了個眼色,男人瞬間閉了嘴。
沈思禮帶著沈南喬在客廳里打游戲聊天。
沈時宴和謝司嶼坐在書房的沙發(fā)上談事情。
“原來你是華姨的兒子,怪不得對我家的事情,這么了解,這些年謝謝你們,一直在幫沈家,昨天軟軟沒嚇到你吧?”沈時宴輕聲說著。
早上,齊子皓已經(jīng)給他打過電話了,大概的事情,他都清楚。
他沒想到,沈南喬閃婚的男人,竟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
“她有這個病,我是知道的,所以當(dāng)初我選在了齊子皓同小區(qū)當(dāng)作自己的住宅。”
“這幾年,我一直聯(lián)系國外這方面的專家,有一天軟軟會好的。”謝司嶼說的堅決。
沈時宴想了一會,想問的話終究沒有開口。
他很想問,13年前,他是怎么遇到的沈南喬,到底又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以他對謝司嶼的了解,如果他想說,不用自己問,男人也會開口。
晚飯結(jié)束,沈思禮不舍得看著她,“軟軟啊,沒事多回來看看我們倆,不然我就搬去你家附近,謝司嶼出差,你就回來住。”
“出差的時候,她也會跟著。”謝司嶼慢條斯理的說著。
沈思禮冷哼一聲,“妹夫,你這樣就不對了,我們軟軟需要私人空間,你年紀(jì)大,但是不能這么黏人啊。”
“忘記跟你們說了,軟軟已經(jīng)入職了謝氏集團,職位是我的私人助理。”
沈時宴輕笑著,“挺好,平時多教教她,我們從小對她驕縱慣了,以后有人能管她,我們也放心了。”
兩兄弟看著謝司嶼的車離開。
沈思禮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家大哥,“這狗男人就是想一直貼著我們軟軟,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