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知道,送信去。”陸瑾深嫌棄和許上校解釋累,而且解釋完這個問題,他總還有下一個問題,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許上校難過的去送信,為上司冷落自己而感到難受。
“容容,聽說你最近頭疼,怎么樣?”柳青楊緊張問他。
最近好幾天沒看到葉慕容,總是被小護士攔在外面,今天才能進來探望。
“沒什么,陸瑾深整天大驚小怪,上次就疼了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疼了。”
柳青楊握著他的手,“這可不行,你之前受了那么重的傷,哪里不舒服要及時醫(yī)治,萬一留下病根。”
這個柳青楊最清楚,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病不少,每次天氣不好就會發(fā)作。
葉慕容知道他就會這樣說,嘆口氣沒和他反駁,“這段時間在基地過得怎么樣?”
“還不錯,我們雇傭軍在這里過挺好的,我和他們說了,我打算留在這里和你一起,萬一你需要幫忙呢。”
“沒問題嗎?”葉慕容問。
“當然沒問題,而且他們也愿意留下來幫忙一段時間,我的隊友都是很好的人,還有一些外星人,不過也是來自友好星球的人。”
“謝謝,青楊。”
“客氣什么,改天我?guī)銈冋J識一下,這些年我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星星,也該歇歇了。”
“青楊,能和我出去走走嗎?感覺被陸瑾深關(guān)到發(fā)霉了。”
“當然沒問題,我們走吧。”柳青楊樂呵呵攙扶葉慕容起來。
兩人走到門口果不其然被小護士攔下了,說是沒有元帥口令就是不準出門,葉慕容忍不可忍,招了個旁邊一個衛(wèi)兵過來。
“告訴陸瑾深,我要和柳青楊出去,不準我出去他以后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士兵一愣,以為眼前這是位關(guān)系戶少爺,屁顛屁顛去了,回來給葉慕容傳話,說他可以出去了,但是不準出軍事基地。
葉慕容真想給他腦袋來一錘子,柳青楊笑,“陸元帥這也是關(guān)心你。”
“比我爸還管著我。”葉慕容叨咕。
兩人走出去,一陣秋風(fēng)迎面吹來,軍事基地大門種了兩顆白樺樹,到了秋天樹葉已經(jīng)變黃,落了一地。
“不知不覺就秋天了,一年又過去了。”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好像就是昨天一樣,我還和你一起在花園散步。”
“可是現(xiàn)在我們都成了這樣。”
“沒關(guān)系,等到戰(zhàn)爭結(jié)束,我們再去花園里散步。”
“好!”葉慕容笑。
兩人在軍事基地的小花園和圍墻走,腳下的草地都黃了,到處是巡邏的士兵。
兩人轉(zhuǎn)了一圈,晚飯時間到了,便相約回去,結(jié)果冤家路窄在半路又遇到了默先生。
默先生還是戴著那張詭異的白色面具,身后跟著兩個身穿黑西裝的仆人。
“容容,好久不見,我都想你了。”默先生走過來。
他身上的感覺太詭異,讓柳青楊戒備,看了一眼葉慕容,“容容,你認識他?”
“不認識,不是什么好人。”葉慕容無所謂道。
默先生按住自己胸口,假裝悲傷道:“容容,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好傷心。”他轉(zhuǎn)而看向柳青楊,“我還認識你哦~”
葉慕容眼神也變了,警告道:“你想干什么?”
“容容,我只是想和你的朋友交給朋友。”
“少在這里陰陽怪氣,我想沒有人會喜歡你這樣的人,默先生。”
“真?zhèn)模敲炊嗵觳灰姡抑皇窍雭硪娨娔悖绻悴粴g迎我,那我走了,容容,下次再見。”
說完他竟然掉頭就走了,帶著他那兩個仆人,如他所說,只是來看看他。
在他轉(zhuǎn)身一剎那,柳青楊瞳仁一縮,死死盯著兩個仆人的后背。
直到他們再也看不見,柳青楊才問葉慕容默先生的來歷是什么。
葉慕容告訴他,柳青楊沉默許久,才開口:“你要小心這個人。”
“怎么了?”
“他身后那兩個人,有個人剛轉(zhuǎn)身,我看到他口袋懷表上有一個圖案,一個像船錨的紋章,我以前的石海亂流見過。”
“什么意思?”
“我和我的隊員在宇宙中漂流,有一天我們接到一個任務(wù),在石海附近,我們執(zhí)行完任務(wù)之后,忽然被一群人包圍了。”
“那群人身上就戴著那樣的紋樣,他們也沒有對我們做什么事,只是把我們驅(qū)離了石海。”
“為什么?”葉慕容疑惑。
“我們也一頭霧水,不知道對方動機是什么,我們猜測石海里可能有什么是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石海是什么地方?”
“一片很大的隕石群,里面到處都是氣流,無論是什么飛船進到里面,只有觸礁沉船的結(jié)局,而且根據(jù)當?shù)厝苏f,只要進去了,就絕無可能出來。”
一個謎團沒解決,另外一個謎團又來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