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心里何嘗好受,那是他的唯一兒子,他每天寫一封信給軍隊,但一個月前就再沒收到回信。
他不相信自己兒子出事了,肯定是執行任務去了,陸瑾深答應過會保護好他,就一定不會讓他出事的。
最近皇宮里面打得越來越兇,高寒應付得精疲力竭,誰都想拉他們葉家當炮灰,但他高寒也不是那么傻的人。
公司皇宮還有家里,多方游走,高寒疲憊得不行,他看向電視。
“容容,爸爸知道你肯定會沒事的,對嗎,如果看見了爸爸的信,請給爸爸回一封信好嗎?”
他實在不能接受丈夫和兒子一起消失在戰場上,他絕對接受不了。
會議室劍拔弩張,陸瑾深坐在會議室首位,而默先生則坐在他對面,兩人神情嚴肅盯著對方。
“陸元帥,襲擊鈷藍星那么大的行動你至今沒有上報軍部,我想知道你的行動皇帝陛下知道嗎”默先生咄咄逼人問,他的面具沒有任何表情,卻能聽出他話語里的挑釁。
陸瑾深不屑哼一聲,“本元帥擁有掌控基地一切行動指揮的權利,用不著你在這里陰陽怪氣挑撥離間。”
“但是你確定你的行動沒問題?鈷藍星炸了,蟲子的能源供給是斷了,但我們人類也失去了巨大的能源供應來源。”
“我們今天的會議論題不是鈷藍星,如果默先生還在胡攪蠻纏,我們有權利請你出去。”陸瑾深雙眼逼視著他,手重重在桌上敲一下。
默先生笑了,“陸元帥這么緊張干什么,我只是有心想要哦提醒一下你,畢竟在這基地里面,我的權限也是僅次于您之下,我有權利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比如鈷藍星行動的總負責人是誰。”
“無可奉告,我們現在開會,商討接下來的軍事行動。”
陸瑾深雙腿一翹,靠在椅背上,許上校把地圖投影出來,指著目前的排兵布陣情況,再和各位軍長商討士兵1整合和進攻安排。
一場會議開了七八個小時,這對他們alpha來說輕而易舉也不覺得累。
但是陸瑾深一想到病房里面的葉慕容就有點擔心,真不想開這個破會,只想趕緊跑到老婆身邊去。
這個破會誰愛開就開吧,但下面人時不時要請示他的建議,他只能耐心坐在那里。
默先生陰森森的面具對著他,一副似笑非笑模樣,陸瑾深就任他看著,一點兒不破功。
又過去三小時,這個會終于開完了,每人手上拿著一副地圖,渾身疲憊走出會議室。
陸瑾深走出去,默先生跟在他后面走出來,笑得意味深長。
“陸元帥,你那個藏得很深的秘密武器,我猜,是不是葉家少爺。”
陸瑾深眼珠子轉到他臉上,忍不住笑了,“默先生,我不清楚你姓什么,但一個有良心有血性的的人,都不會讓自己妻子上戰場。”
“陸瑾深,你別裝了,我全都知道了。”
“哦?你知道什么?”
“葉慕容,就在軍醫院里。”
陸瑾深拍拍他肩膀,“你去找,盡管找,把整個軍醫院翻起來都行,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陸瑾深大踏步走了,空蕩蕩走廊只剩下他,身后屬下湊過來,“默先生,我們要不要去軍醫院搜查一番。”
“不用搜我就知道他肯定在軍醫院,但陸瑾深肯定把他藏起來了,看他那樣篤定,我們就不可能找到。”
“那,要不要把那小子抓來嚴刑審問一番?”
“這里是軍隊,你以為是古堡,加上那根木頭在他旁邊嚴防死守,我們怎么可能得手。”
一只小飛蟲圍繞著走廊的燈柱飛翔,一下又一下撞在燈罩上,企圖撞破燈柱接觸光芒。
飛蛾撲火,自取滅亡,等著吧,他總有辦法讓葉慕容自己出來的。
陸瑾深開完會急急忙忙跑到軍醫院,小護士正好從里面出來,陸瑾深叫住她。
“他情況怎么樣?”
“病人沒什么問題,只是今天下午睡過去一直到現在都沒醒,我剛才給他換了營養針,身體太虛弱了,需要好好休養。”
“知道了,下去吧。”陸瑾深站在病房窗戶前凝望葉慕容沉睡容顏。
那還是先別讓那些人來打擾他,陸瑾深站在窗前看了半小時,才離開。
第二天下午葉慕容才醒,他坐起來看向外面昏沉落日,大腦昏昏沉沉按下了床頭鈴聲。
小護士走進來,“你醒了?!”
“我又睡了多久?”
“你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現在。”
葉慕容摸著昏沉腦袋,“又這么長時間,能把我朋友叫過來嗎?我想見他們,那個叫柳青楊的oga。”
“好,我去安排。”
小護士給柳青楊打電話,這個人天天來,今天上午剛走不久。
十分鐘后,柳青楊氣喘吁吁跑到葉慕容面前,一愣神,二話不說撲上來抱住他。
“太好了,容容你沒事,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