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你說什么?”
青年臉上沒有表情,“我在對你微笑,李。留下來。你希望聽到這句話,所以我說給你聽。”
“你學得不像。”李換了句話說,“尋枝永遠不會聽我的。”
“對不起。請不要丟棄我,主李。”青年仍然不適應從叫主人的名字。
李的筆尖從青年身上抬起,在瞬間那道筆墨就變成了一道永久性的淺粉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