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呢……”時停學著紅兔子的語氣,話音還沒落下,猝不及防吻住了池遂的嘴唇。
池遂眼里閃過錯愕,來不及反應時停這么做的用意,身體下意識去迎合時停的吻,他的大掌按住時停的后腦,不給時停后退逃脫的機會。
當發現時停主動向他張開了嘴唇后,巨大的驚喜淹沒了他,明知時停或許又給他編織了一場美夢陷阱,他還是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不放過任何一次與時停親密接觸的機會。
時停的手不知不覺松開,紅兔子落到了地上,仰著頭,癡癡看著正在激吻的兩個人,白色的紐扣眼睛完全被猩紅占據。
【親他啊,用力親他!讓他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不愛你也沒有關系,你身上總有一點能叫他滿意的……總會讓他喜歡上你的……】
時停被池遂吻得腿腳發軟,熟悉的激吻方式讓他全身顫栗,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
比起溫柔似水的沈慈,時停更喜歡粗暴野蠻,只知進攻掠奪的池遂與司諶。
就算被吻得難受,他也愿意陷入這種困境之中,他喜歡這種帶著疼痛的甜蜜歡愉。
因為,他能感覺到,他是被眼前這只怪物深深愛著的。
可是……
時停再次在親吻中嘗到了瀕臨窒息的感覺,他虛軟在池遂懷里,只一個親吻而已,他身上就出了不少汗。
池遂在椅子里坐下,將時停放在大腿上,滾燙的唇細細吻過時停的額頭、眼睛、鼻子……吻過臉頰每一塊皮膚,將時停的汗全部卷入口中。
池遂的吻落到時停上翹的唇角,才有了幾分清醒:“你喜歡我親你嗎?”
時停仍在喘息,誠實道:“喜歡。”
池遂又吻了吻時停的嘴角,沙啞的聲音含著明顯的祈求:“那留下來,永遠陪在我身邊,好嗎?”
時停的雙眼被吻出了一片水光,沾濕了他的眼睫,泛紅的眼尾微微上挑,勾得池遂心跳加速,迫切地再次詢問:“好嗎?”
時停的笑容更甚,聲音也更加冷漠無情:“不好。”
“我把那份錄像帶給了你的秘書,高清攝像頭能捕捉到我們接吻的畫面,也能拍到我送進你嘴里的紅色東西,你的秘書不傻,就算沒看到司諶是怎么殺死你的,我想要謀害你是事實,而且……”
時停抬手指向某個方向,中島臺上堆放著許多東西,如果不是時停指出來,池遂不會發現藏在袋子之間的小型攝像機。
“你在它面前承認了你是怪物。”
時停吻住池遂的嘴唇,在池遂追過來前及時撤離,他的食指抵住池遂的唇,阻止了池遂的動作,笑意溫柔:“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個離別吻。”
“池遂,希望我們不會再見了。”
第28章 占有28
時停從小便知道,自己的父母與別人的父母不同,他們不會給他溫暖的關懷。
就算有孩子與他的父母不合,這些孩子在家里也擁有屬于自己的小房間,自己的小床。
而時停,只能住在狹小的雜物間里。
再長大一點,5平米的雜物間容不下時停,時停終于從雜物間搬出來,在客廳打地鋪睡覺。
父母不允許時停跟別人提到家里的事情,如果時停敢說,時停就會被拋棄。
也因為如此,時停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他在家是怎樣的處境。
時停15歲那年,父母因車禍去世,留給了他一筆豐厚的遺產以及一套房子。
從那以后,時停終于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臥室,自己的大床。
但同時,時停發現自己得了一種無法與人交際的病,他去醫院開了證明,辦了休學,從此一個人窩在了家里。平時只與養的幾只貓說說話,連網絡社交也斷絕了。
這樣的生活過了三年,18歲生日的隔天,時停睜眼醒來,周圍發生了變化。
他被迫卷入了一場游戲中,與一群玩家一起參與這場游戲,贏則脫離這個世界,輸則死亡,或永遠留在這個世界。
這場游戲的背景與時停所知的現實世界一樣。
包括時停在內的31名玩家被分配到這棟樓的各個房間里,除去1樓與頂樓,一共16層樓,32個房間。
時停的家在13層,游戲中時停的家也在13層,裝修家具都與時停記憶中的家一模一樣,他的隔壁房間沒有住著玩家。這一層樓,只有時停一個人住。
游戲的第一天就死了兩個玩家,第二天,又死了三個玩家。
系統終于仁慈地給了還活著的玩家們一個提示:【這場游戲的boss居住在18樓,玩家們需要殺死或攻略它,才能通關游戲。】
為了生存,玩家們陸續前往頂樓,他們見到了系統口中的怪物。
與印象中的怪物不同,他高大帥氣,斯文儒雅,很快便用溫柔的表象欺騙了諸多玩家。
第三天,又有六個玩家死亡,比前一天多了一倍。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