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你可以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
沈慈說完話后,都沒有轉(zhuǎn)過頭來。
因為緊張,沈慈的脊背挺得很直,結(jié)實的身體撐起薄薄的t恤,沒有一絲皺褶。
他似乎很擔(dān)心時停會生氣,話語充滿真誠,還抬起雙手蓋住了耳朵,連聽覺都封閉了,只為了讓時停相信他。這副樣子,很難不讓時停放下防備。
時停沒有回應(yīng)沈慈那句相信的話,默不作聲地脫掉了所有衣物。
等了會,見沈慈都沒有出聲的意思,才淡淡開口:“脫完了,接下來要做什么?”
沈慈還是沒有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時停回答:“我必須要與你有肢體接觸。”
“怎樣的肢體接觸?”時停挑眉,來了些興趣,“牽手?十指緊扣?還是擁抱,還是……”
剩下的方法,時停故意沒說,他每說一個方法,沈慈的身體就會抖動一下,青澀到連光說說都會害羞?
可剛才拉住他手的時候,也沒見反應(yīng)那么大。
時停的目光專注在沈慈身上,沒有發(fā)現(xiàn)魚缸上沈慈的倒影。
小水母藏在洞穴口,看著沈慈的面容一點點染上興奮,粉色雙瞳逐漸深邃,化為充斥欲望的猩紅。
沈慈不再掩藏,將全部的‘羞怯’暴露給時停,顫聲道:“我需要你的津液。”
第22章 占有22
時停有想過這種答案,因此,從沈慈口中聽到這個答案,他并沒有太多的驚訝。
時停不排斥與池遂和司諶有親密的肢體接觸,他一直以為是‘時停’的身體適應(yīng)了這兩只怪物,所以才生不出一點厭惡排斥的感覺。
遇見沈慈之后,時停才找到了另一個答案——
不管是‘時停’還是時停,都不會厭惡與他們產(chǎn)生肢體接觸。
優(yōu)越的皮相真是一個好東西,能讓人心甘情愿淪為欲望的玩物。
時停不沉迷欲望,他沉迷的是,讓看著禁欲青澀的,高高在上的沈慈墮落進(jìn)欲望之中。
不管是失憶前的時停,還是失憶后的時停,都非常的惡劣。
遇到硬的,他會稍稍服軟,趁對方松懈時再給上致命一擊。
遇到軟的,他不會心生憐憫,只會更加放肆地欺負(fù)對方,將這顆軟柿子揉碎捏扁,直到徹底摧毀它為止。
“你這樣說太模糊,我還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時停緩步走到沈慈身后,離沈慈只有半米之隔停下。
近距離看,沈慈的耳朵紅得仿佛剛從熱水里拔出來,白色發(fā)絲因為身體的顫抖而抖動不停,有幾縷頭發(fā)翹起來,看著十分可愛,與那顆虎牙一樣可愛。
“局長大人,教教我?”時停的聲音不帶一絲撩撥,甚至比平時的聲線還要冷。
時停越這樣,沈慈就越扛不住,不管時停用何種態(tài)度對待他,都不會讓他對時停失望,反而更加狂熱地想要占有這個人。
在時停朝他靠近的時候,沈慈就收起了所有會暴露原形的情緒。
此刻的他才真正有了時停以為的青澀害羞。
沈慈依舊沒有轉(zhuǎn)身面對時停的意思,小聲重復(fù):“我需要你的津液。”
時停:“所以要怎樣做?我是吐在碗里給你,還是吐在你手心里,還是……跟你接吻?”
沈慈瞳孔微顫,興奮還沒冒頭就被強行壓制了下去。
他緩緩轉(zhuǎn)過身,閉上了眼睛,用那張被紅意占據(jù)的臉面向時停:“最后一個。”
連準(zhǔn)確的表述都做不到,只能隱晦地挑選他給出的答案。
時停輕笑出聲,臉龐朝沈慈靠近,近到一開口,溫?zé)岬暮粑筒坏貌宦湓谏虼饶樕稀?
“這樣,你的犧牲不會太大嗎?”
沈慈:“這怎么能算犧牲呢?”
時停:“‘時停’可是跟兩個怪物糾纏過,他的身體早就不干凈了,局長大人您應(yīng)該還是處男吧,您接過吻嗎?您愿意將第一次給這樣的身體?”
時停每一句話都在貶低‘時停’的作為,身為‘時停’好朋友的沈慈卻不見生氣。
該說他脾氣好?
還是因為說這話的家伙用著‘時停’的身體,他對‘時停’有著極大的包容,就算‘時停’對他惡言相向,說出最難聽的話,他也不會生氣?
“為小時做任何事情都不是犧牲,我是心甘情愿的。”沈慈睜開眼睛,空洞的雙眸充斥著堅定。
時停有一瞬的恍惚,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感嘆:還真是深情呀。
‘時停’遇到的男人,無一例外的情深不悔,甚至有家伙甘愿戴綠帽也要跟他在一起。
眼前這家伙也是,明知‘時停’是怎樣的人,還是愿意為‘時停’奉獻(xiàn)自我。
“不過……”沈慈一開口就頓住,猶豫良久才又開口,“你會介意嗎?”
箭在弦上,豈有不發(fā)的道理?
衣服已經(jīng)脫掉了,已經(jīng)體驗過一遍羞恥了,難道還能再撿回來粘回去?
“我不介意,”時停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