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了,趕緊站好,小妞再好也不是你的,小心大哥生氣!”
“哦!”
門外的守衛安靜了下來,陸若靈這才睜開眼仔細的打量這間屋子。
她的手腳都被綁著,此時躺在地上,轉著腦袋打量這這間逼仄又充滿汗臭味和腳臭味的屋子。
她想要費力的站起來,然而腳被綁的太結實,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成功,而且還因此手腳和繩子摩擦后火辣辣的疼。
一瞬間,她所有的委屈都涌了出來。
昨天被爹爹娘親嚴肅拒絕,三更半夜那么冷,她從出發跑到現在一直都沒吃飯,還吹著冷風,現在又落入了土匪的手里。
想著自己可能要面對的危險,想著爹爹和娘親,想著遠在京城的鄧簡哥哥,她的眼淚就撲簌簌滾了出來。
只能說,她太年輕了,被陸庭遠和梁滿滿保護的太好了,不知天高地厚。
外面一片吵嚷,這些粗魯的土匪說著不絕于耳的臟話,吆喝聲,喝酒發瘋的聲音傳入耳中,讓她覺得這里的一切都好惡心。
自己今天晚上真的就要這樣失去清白了嗎?
“爹爹,娘親,你們在哪,你們會來救我嗎?靈兒再也不亂跑了……嗚嗚嗚……”
此時,她才意識到,爹爹和娘親這樣做,或許真的是對的,她不該如此任性。
騎馬跑了一晚上,這會兒已經過了中午了,又累又餓的她,很快就沒有力氣再哭了,竟然就這樣昏睡了過去。
……
官道上,飛馳著一匹駿馬,馬上的人正是陸庭遠。
他一心牽掛著女兒的安危,顧不得吃喝和休息,只想盡快追上女兒。
從早上到現在,再有一個時辰天已經快黑了,他還是沒有看到女兒的蹤影。
然而,在路過一處陡峭的山脈的峽灣處的時候,他無意間在路邊的雜草上看到了一條手帕,他認得,那就是女兒的手帕!
他茫然的看著四周,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父女之間的感應,他覺得女兒就在附近,而且遇到了危險!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他瞇著眸子仔細地觀察著周圍地環境。
而此時,陸若靈被一陣開門的聲音驚醒了,她警覺的看著門口,身子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門被打開后,進來了兩個醉漢,一個人扶著另外一個。
“大……大哥,到……到了,您好好歇著,好好享用,小弟就在外面給您守著。”
被稱作大哥的,就是黑虎,今晚太過高興,他也喝的有些多了,隱約間,他還記得有個小美人兒正在等著他。
“小美人兒,我的小美人兒呢?”
“大哥,在……在那里,小美人兒在那里。”
黑虎朝著他說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了鎖在墻角瑟瑟發抖的陸若靈。
黑虎一甩手,掙脫了身旁小弟的攙扶,粗著嗓門說:“出去,你出去。”
“是!”
小弟出去后,黑虎望著角落里的陸若靈,臉上浮現了一層陰險猥瑣的笑。
“小美人兒,哥哥等你好久了,今晚就讓哥哥來疼你。”
也許是基因的關系吧,剛才還非常害怕的陸若靈,在這個關鍵時候,竟然奇跡般地冷靜了下來,她故意做出一副委屈地樣子,說:
“我的手腳被綁地好疼,皮都磨破了,你如果真的心疼我,就幫我解開繩子吧!”
黑虎抬起一只手,指著她說:“你這狡猾的小丫頭,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逃跑是不是?嗝……”
黑虎打了個酒嗝,一瞬間,濃烈的酒味兒就著他的口臭噴向陸若靈,熏的她幾乎要干嘔,但為了不惹怒黑虎,她只得強忍著惡心。
打完嗝,他繼續說:告……告訴你,落入我黑虎手里的人,還沒有能逃掉的,你就乖乖的,否則……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呵呵,怎么會呢?你看我一個小女子,怎么逃呢?我也打不過你們這么多人,您幫我綁著,那個的時候,也不方便不是?”
陸若靈嘴上這樣說,但心里已經惡心死了。
但她的話,竟然讓黑虎受用了,陸若靈在他眼里看來,的確只是個小丫頭,再說,門外還有人守著,這黑虎寨的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他倒也不用擔心這小丫頭能跑掉。
于是,他拿起刀,割斷了陸若靈手腕和腳腕上的繩子。
“小美人兒,這下你可滿意了吧?該讓哥哥樂呵樂呵了吧?”
陸若靈畢竟是個只有十六歲的姑娘,未經世事,沉不住氣。
在得到自由的一瞬間,她就展開拳腳,朝著黑虎的臉就是一拳頭。
這一拳頭,打的黑虎鼻血直流,也打的他鼻青臉腫,更是直接讓他的酒意醒了個七七八八。
“臭丫頭!居然敢耍花招,老子現在就讓你好看!”
黑虎說完,展開拳腳就與陸若靈打在了一起。
門外的守衛聽到屋內的動靜,打開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