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崔鶴槿不由得想起之前幾次,也是本來會有危險,但湊巧因為芷蘿的原因,他避開了危險。
印象很深的那一次,也是在學堂里,學堂后廚那邊起火倒塌。
若非芷蘿,可能他都會受傷。
所以他的妻子并非常人,或許也有一些不可明說的能力。
她一直在默默的護著他對他好。
這一刻明白了很多事后,崔鶴槿心口都掀起了驚濤駭浪。
“咳咳……”
崔鶴槿用手捂著心口的地方,那里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此刻,他都恨不能馬上見到他的妻子。
“記住我說的話,下不為例。”
“再有下次,我不會再用你。”
劍影恭敬的道:“是,主子!”
劍影出去的時候,忍不住看了看主子的身影。
他明白,主子動了情。
那樣清冷禁制,克己復禮,仿佛不識人間煙火的人,突然間動了心動了情,會怎樣,可想而知。
就如同洪水一樣,一直堵著一直堵著,突然間泄洪,會引起怎樣的洶涌波濤,會淹沒什么,誰也不知道。
劍影離開后,崔鶴槿靜靜的站在窗前。
他閉了閉眼睛,將心中翻涌的情緒給狠狠的壓了下去。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神色一片清明。
崔鶴槿坐下來重新看書,卻怎么也看不進去。
好一會功夫,書一直停留在某一頁的地方,沒有翻動。
他知道他的心亂了。
崔鶴槿無奈的嘆了口氣,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
對于這些,江芷蘿一點都不知曉。
江芷蘿回到家的時候,崔老夫人和崔傾瓷已經(jīng)將午飯做好了。
看到她回來了,崔傾瓷高興的道:“嫂子,你回來了,午飯做好了,一會就可以吃了。”
江芷蘿點頭道:“好。”
說著,她將牛車拴好,然后洗了洗手進灶屋。
崔傾瓷道:“嫂子,我和娘將另外需要的十三把蒲扇編好了,還給我們四個人一人編了一把。”
這一上午,她們也沒干什么事,就編織蒲扇了。
江芷蘿笑著道:“還挺快的,編織的不累嗎?”
“不累,我和娘說著話玩的功夫也就編好了。”
“就在院子里的花架子下乘涼,還挺涼快的。”
江芷蘿把院子搭建的非常好,一邊種著蔬菜,另一邊弄了一個休閑的地方,有藤椅木桌木椅,還搭建了木頭架子,她從山上弄的一些花藤,上面都長了藤蔓,長出了花朵來。
地面上鋪了鵝卵石,也很漂亮,都可以赤腳踩在上面。
夏天在架子下乘涼很涼快,都是陰涼處,風吹著也很舒服。
躺在藤椅上,都有一種舒服愜意的感覺。
在這里,不用按規(guī)矩來,每天自由自在的很舒服,崔傾瓷都感覺在這里很放松,心都慢慢平和了起來。
如此,江芷蘿便放心了。
崔老夫人將飯菜端了出來,江芷蘿進屋叫崔鶴槿吃飯。
“鶴槿,要吃飯了!”
崔鶴槿站起身。
江芷蘿看他聽到了,轉(zhuǎn)身就要出去。
崔鶴槿卻一把輕輕拉住了她的手。
江芷蘿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抬頭看崔鶴槿。
此時一下子對上崔鶴槿幽深攝人的眼神,江芷蘿心都快跳了一下。
在這樣的眼神下,她都有些心悸。
他的眼睛絕美瑰艷,也帶著一絲絲纏綿。
“鶴槿~”
崔鶴槿低聲沙啞著道:“上午的時候,一切都還好嗎?”
他只能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只能這樣問一句。
問她有沒有不舒服,有沒有累著,有沒有受傷。
那四個殺手既然是大皇子派來的人,就絕對不是普通殺手。
一想到她可能受傷,崔鶴槿心中就涌動著嗜血的殺意。
江芷蘿自然不知道崔鶴槿的心思,只以為他問的是學堂的事情,道:“嗯,都還好,我回來的時候還去看了一下,學生們自己預習功課挺好的,中午放學他們就回家吃飯了。”
崔鶴槿點了點頭。
江芷蘿感覺有點心虛,“那個,你要是下午想去學堂,便去吧。”
反正危險解決掉了。
她明明說的是讓他在家里陪著自己,可自己一上午又不在家。
她真擔心崔鶴槿問她。
好在崔鶴槿沒問這些。
崔鶴槿溫柔的摸了摸江芷蘿的頭發(fā)道:“下午在家里陪著你。”
“啊!”
其實不用的,她只是昨晚突然間找了個理由。
“我突然間覺得我昨晚有點無理取鬧了,你……”
沒等江芷蘿說完話,崔鶴槿便打斷她的話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