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和她談過?或者在曖昧期呢?”
一問出口,許昭昭就感覺自己的耳尖一痛——被顧清延那個狗逼輕輕咬了一口。
磁性低沉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里,“我比較想和你曖昧。”
許昭昭的臉色爆紅,下意識地便要推開他,卻被他環(huán)在腰上的手緊緊框住。
她身上的白色小睡裙很薄,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掌的熱度,以及那串佛珠的涼意。
不是,曖昧期都沒有……那秦月靈表現(xiàn)得那么像和顧清延有過一段的樣子?
她有病嗎?
房間里明明開著空調(diào),但許昭昭總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在急劇升溫,兩人身上濃烈的小蒼蘭的香味充斥著整個空間。
黑暗的空間會放大除視覺以外的其他感官,細密的吻落在許昭昭的側(cè)臉,她這點堪比螞蟻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了他。
“停!”
那薄唇在離許昭昭的紅唇還有約莫三厘米的時候,許昭昭伸出是食指,抵在他的薄唇上,使他被迫停止了動作。
那雙本已經(jīng)閉上的眼睛緩緩睜開,那像琉璃珠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看著許昭昭。
帶著些許不滿。
“咳咳。”
許昭昭故作冷靜地清了清嗓子,往后挪了挪,“你這樣哪是曖昧啊?”
“嗯?”
顧清延好像來了興致,也不急著親她了,往后撤了撤,但仍然盯著許昭昭看。
“那昭昭老師,教教我?”
讓許昭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d這男人,連聲音都是誘惑人的!
“曖昧就是……”
許昭昭低下頭作思索狀,實際上內(nèi)心慌得一批。
她一個母胎lo哪知道什么是曖昧啊?
“要親的時候不親,要表白的時候不張嘴,要……唔唔”
剩下的話許昭昭就沒有機會說出口了,全被男人盡數(shù)吞下。
這個吻帶上了侵略的架勢,許昭昭緊緊地揪著他,像是要把這七天的都補回來。
他的右手漸漸往上,輕輕掐住了許昭昭的脖子, 她被迫仰著頭。
又是等許昭昭快喘不過氣才結(jié)束的一個吻。
他的手沒有離開她的脖子,那長長的紅穗子掃過許昭昭的鎖骨,有些癢癢的。
手指輕輕摩挲,薄唇輕啟:“曖昧太麻煩了,夫妻之間還是打直球吧。”
許昭昭的紅意從耳垂一直蔓延到脖子,整個人都粉粉的。
對這家伙的流氓話語,她無力反駁。
下一秒,身體騰空,她被顧清延抱著坐在了梳妝臺前。
一只手虛浮著她以免她掉下來,另一手將剛剛被許昭昭扔在一旁的便利貼和筆挪回了她的眼前。
“現(xiàn)在可以給我寫便利貼了吧?”
這個磨人的男妖精,今天這便利貼要是不寫,怕是一晚上都不得安寧了。
許昭昭接過了那只筆,思索著要寫點什么來“表白”這家伙。
很快便在那愛心便利貼上書寫起來了。
含著笑,放下筆將手中寫好的便利貼遞到了顧清延的面前。
【今天拉了好多屎,
因為想你一便又一便】
許昭昭因為憋笑手一抖一抖的,連帶著手上拿著的便利貼也在抖。
給影帝寫土味情話什么的,真是太爽了!
“你還缺了東西呢。”
顧清延嚴肅的表情成功讓許昭昭破防了,低低地笑出聲。
“我哈哈……我、我給你補上。”
笑著去找筆。
她剛剛被親得手軟,字寫得也歪歪扭扭的,現(xiàn)在笑得脫力,寫得更不好看。
在這句土味情話的前面加了【to:gqy】
想要小學生署名,這還不簡單?
剛一遞給顧清延,那便利貼就不在許昭昭的手上了。
顧清延奪了過去,變戲法般地就消失了,但從他的表情來看應該是滿意的了。
“夜深了,睡覺吧。”
他的話剛落,許昭昭就呈一道優(yōu)美的拋物線,狠狠地跌進自己的大床里。
天大地大,占床最大!
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床被子。
顧清延從梳妝臺那邊慢悠悠地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也躺了上去。
上一次同床共枕還是在上一次。
雖然床被占了一半,但起碼被子還是自己的,蓋兩床被子總比一床被子安全些。
許昭昭將自己身上的被子裹緊了些,輕聲說道:“晚安。”
“嗯。”顧清延也輕輕答道。
今天錄了娃綜,回家又陪顧清延鬧了那么久,許昭昭早就累得不行了。
即使旁邊突然躺多了個還是有些不適應,但也很快進入睡眠,平穩(wěn)的呼吸傳出。
顧清延也閉上了眼睛。
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