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對許昭昭揚起淡淡的笑容——許昭昭并不覺得顧鈺霖對她笑是什么好事。
“媽媽,玩得開心。”
玩?
許昭昭滿眼的不可置信。
和陌生的黑衣男玩個狗屁啊?
許昭昭掙脫不開,被黑衣男拽到了樂園摩天輪處,往上走。
上了摩天輪,她還不是待宰的羔羊?
“放開我!”
許昭昭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了,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直接將她圈進了懷里。
“別動。”
這個熟悉的聲音……
許昭昭驚愕地停止了動作,稀里糊涂地跟著他上了摩天輪。
咔。
摩天輪被落鎖,將兩人困在了這狹小的空間里。
木質冷香包圍著她,許昭昭坐在他的腿上,能感受到自己發燙的屁股。
對上那雙具有辨識度的桃花眼時,許昭昭伸手把他的口罩給摘了。
顧清延白皙精致的臉就暴露在許昭昭的眼前。
他的右手環著她的腰,加之許昭昭今天的衣服是露腰的,冰冷的珠子硌在她的腰窩,帶起陣陣顫栗。
“顧清延?”
許昭昭沒想到會是他。
他環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使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真尷尬啊,魚魚明顯是認出顧清延了,而自己把他當作了流氓男。
觸到顧清延那雙冷冷的桃花眼時,許昭昭帶著些心虛地挪開了目光。
“你……你怎么在這啊?”
今天錄節目之前一定是沒看黃歷,又遇見了傅承澤,又遇見了顧清延。
許昭昭不自然地挪動了一下身體。
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顧清延那空閑的左手扣住她的下巴,帶著啃咬的吻落到她的唇上,木質冷香將她包圍。
明明不刺鼻,卻讓她的大腦發暈。
顧清延是真狠,直到將許昭昭的唇角咬出了一個小口才肯罷休。
“我的學習能力怎么樣?昭昭?”
他放慢了語速,低音炮環繞在她的耳邊,許昭昭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的下巴還被他鉗著,被迫與他對視。
這人有病啊?
一聲不吭跑到兒童樂園拽走她,就為了讓她檢驗一下他的吻技的學習成果?
心里沒由來地升起怒氣,許昭昭啞著嗓子,“很差。”
顧清延聽見這個回答,沒什么反應,“那昭昭一直一直教我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磁,得天獨厚,說起情話來無疑是動聽的。
就是那精致的臉上沒半點表情,生生讓浪漫的氣息大打折扣。
沒等到許昭昭的回答,他自顧自地往下說:“別和他有故事。”
?
許昭昭的腦袋里有一瞬間地宕機,消化著顧清延這句飽含醋意的話。
腦里閃過了剛剛傅承澤的弱智發言:“許昭昭,我們的故事還沒結束。”
喔~原來是吃醋了。
但……顧清延不是不愛原主嗎?
許昭昭轉念一想,雖然不愛原主,但畢竟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和別人糾纏不清,生氣也說得過去。
“別醋啦。”許昭昭伸手撫了撫他的腦袋,“我和他的故事早就結束了,我們結婚之前。”
許昭昭出口解釋之后,明顯地感覺到狹小空間里的冷氣消散了不少。
許昭昭撫摸他腦袋的手被他精準地捕抓到,緊緊地攥在手里,與她十指相扣。
他又往前湊去,輕輕地吻了一下剛剛被他咬破的嘴角,低聲問道:“疼嗎?”
“廢話。”
許昭昭憤恨地捶了一拳顧清延,但對他來說就像撓癢癢。
被他抓住機會,又含上了她的嘴唇,與先前的啃咬不同,帶著溫柔的纏綿。
許昭昭也不知道被親了多久,直到還有三分鐘離開摩天輪的提示音響起,顧清延才放開了她。
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張紙巾,他的手指輕輕拂過許昭昭有些紅腫的唇瓣,為她擦拭水痕。
眼尾透出不正常的、妖艷的紅。
低聲道:“許昭昭,親了我,就不許親別人了。”
作為0戀愛、接吻經驗的花季少女,許昭昭被他親得迷迷糊糊,快要喘不過氣來,攀在他的身上,胡亂地點著頭。
忽略掉了他話里的危險。
下了摩天輪的時候,許昭昭的腳步都是虛浮的。
顧清延重新戴上了口罩,跟在許昭昭的身邊。
許昭昭堅決不讓他扶,顧清延看見了在不遠處等著許昭昭的顧鈺霖,腳步慢慢放慢,沒有跟上去了。
確定許昭昭回到顧鈺霖身邊后,他調轉方向,消失在人群中。
茍哥——也就是顧清延的經紀人,他在監控室門口來回踱步。
今天在歡樂谷兒童樂園附近趕通告,自家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