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念:“我說的是,找一個適合你的,和你一起過日子,結(jié)婚,生孩子,養(yǎng)育你們自己的孩子,這樣的日子,你想要嗎?”
這話是當(dāng)真把越不予給問懵了。
越不予:“我……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宋時念:“現(xiàn)在想,也來得及啊。你只需要想想,這么多年來,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需要一個安穩(wěn)的家,一個,讓你覺得舒適、安全的避風(fēng)港?”
越不予:“可是這和結(jié)婚生孩子……不一樣的?!?
宋時念:“豐禾已經(jīng)沒有了,她這一生,都不會再有屬于自己的孩子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有機(jī)會的話,可以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越不予:“越總,我不敢想,我也不知道。
我和豐禾都是很小很小的事就被拋棄在大街上了。
我們一生的命運,漂泊,凄苦。用鮮血和生命為賭注,才能活到最后。
而豐禾連最后都沒有,她的生命,就那么終結(jié)在了二十七歲,或許,二十八歲。
就這樣,什么都沒了。
那些年里面,我雖然不在她的身邊,但是我很清楚,她過的一定是很不容易的。
我,如果不是被老爺子救下來,我想,我應(yīng)該也活不下去。早早地,就已經(jīng)去那邊了。
雖然現(xiàn)在的日子確實是安穩(wěn)了很多,可我不敢想,我有沒有這個資格,可以有一個屬于我自己的孩子。
我和豐禾曾經(jīng)接受過的教育,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凡人的教育,我根本就沒有那樣的能力可以教育好一個孩子。
我也養(yǎng)不了,我怕……”
宋時念走到越不予的身邊。
這個強(qiáng)大的連第一殺手都一槍斃命的女人,內(nèi)心深處,于孩子的問題,卻是如此的脆弱。
宋時念明白,她輕輕的拉起越不予的手。
“曾經(jīng)的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曾經(jīng)時刻威脅你們性命的組織也很快就要被瓦解掉。
過去的陰影也該洗刷一番。
現(xiàn)在的日子,已經(jīng)是一個正常的生活了,你在我身邊,不是保鏢,是家人。
我們曾經(jīng)同生共死,我們彼此之間,永不背叛。
這個家里面的所有人,都會和你和豐禾都一樣,我們之間,是有愛的。
而這份愛,是要延續(xù)下去的。
越不予,我給你新的名字,新的生活,我也想讓你體驗新的人生,一種不同的人生,一種,豐禾希望你去體驗去嘗試的新的人生?!?
越不予看著宋時念,不得不說,這番話對她來說還是很觸動的。
小時候,師父養(yǎng)著她和豐禾,教育她和豐禾,就是和這種感覺是完全相反的。
這是一種新的體驗。
雖然這么長時間以來,她確實是在這個家里面感受到了家的感覺,也感受到了家人的關(guān)愛。
但是她是那樣的出身,對于這方面愛的感知,是遲鈍的。
“越總,我……我真的也可以過上這樣的日子嗎?”
宋時念:“為什么不可以?我希望你的生活不僅僅只是有工作,我也希望你的人生角色,不僅僅只是我身邊護(hù)衛(wèi)安全的人。
你可以有很多其他的身份,有其他的社會角色。
越不予,大膽的去嘗試,無論何時何地,我支持你,明白嗎?”
第742章 蜻蜓點水的吻
越不予似乎聽懂了,似乎又不太懂的樣子。
總之就是,并未完全理解到宋時念這番話的深意。
眼看越不予臉上還有些懵懵的樣子,宋時念微微搖頭。
越不予:“越總,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笨了?”
宋時念:“不是笨,你要是笨能學(xué)會那么難的技巧?你啊,只是還沒有開竅,等你開竅了,你就明白了?!?
越不予憨憨的笑了一下,對于感情這方面的事情,她確實是沒想過,也沒什么天賦吧。
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不曾察覺到她真正的心意,最后以至于讓她帶著滿腔遺憾離開了人世間。
越不予從宋時念書房走出來的時候,北辰就在不遠(yuǎn)處等著。
看到越不予幾步走上來就問:“越總跟你說什么了?”
越不予看了看北辰:“越總跟我說的話,可以跟你說嗎?”
北辰:“……這……她有沒有跟你提起我?”
越不予搖頭:“沒有?!?
北辰:“那有沒有說別的什么?大概和我有關(guān)系的事情?”
越不予:“也沒有,你怎么突然之間變得好奇心這么重了?越總和我聊的,都是我的事情。”
北辰心里想著,越總能親自找你談話,肯定是和那件事情有關(guān)系的。也就是說,也肯定是和他有關(guān)系的。
只不過,北辰倒是沒想到,宋時念是一點兒都沒有提到他和越不予的事情。
北辰:“其實,是我昨天先找過越總,我跟她說了,我想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