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念抬頭問道:“怎么了?”
西慕都沒來得及說話,南珠大喝一聲道:“站住,西慕,到底怎么回事?大早上的,急匆匆的,干什么呢?”
西慕:“溫助理那邊出了點事情,我要過去看看。”
宋時念放下資料,還沒來得及看完。
“溫助理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你這么著急過去,你確定,發生什么意外的話,你能處理得來?”
西慕什么時候處理過這些雜事啊。
宋時念一問,西慕愣了三秒之后,又說道:“不能見死不救。”
宋時念:“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實在不行的話,我們跟你一起過去看看。”
西慕:“我也不知道,是酒店那邊打電話過來,說有人來找溫柚的麻煩,還打起來了。
他們關了門,酒店那邊還沒有預留房卡的。進不去,我現在就要帶保鏢過去。”
南珠一聽,談了一口氣說:“行了,這種麻煩的狀況,你搞不定的。
越總,我去吧?”
宋時念點了點頭,這點事情交給南珠,一點兒沒問題。
傭人端著餐盤路過的時候,南珠順手就從里面抓了兩個法棍,也來不及夾點她喜歡吃的蔬菜什么的,就給西慕遞了一個,兩人一起出發了。
西慕原本還不打算吃呢,南珠:“早餐還是要吃的,溫柚不會有事。
打起來了,她一個女人,對方就算是人多,也不過是拉拉扯扯什么的,就算是抓頭發打臉這種事情,我們現在去,也來不及攔住什么。
更嚴重可怕的事情,那些人也未必敢下手。
這都什么社會了,故意傷害罪,做坐牢的。”
西慕:“現在管不了那么多。”
南珠:“吃!不吃讓人掉頭回去了。”
西慕沒辦法,從小南珠就能治他。
明明南珠也不算是最大的,冬瑾才是,可是冬瑾從小就只知道多少埋頭學東西,他們四個人,到最后反而都歸南珠管了。
從小到大,南珠說什么就是什么,又兇,又體貼的,把兄妹幾個是管得服服帖帖。
西慕老老實實吃早餐,哪怕也吃不飽,墊墊肚子也是要吃的。
南珠自己吃完之后,沒幾分鐘后車子就停在了酒店下面。
南珠:“一會兒上去之后,如果動手,讓保鏢上,你別給我上前。
別忘了,當初體能和武術考試,你都是負分!”
南珠知道西慕心里的悸動,所以,怕他到時候上去就失控了。
自己明明花拳繡腿都算不上,真要是跟人動手的話,萬一傷著,那回頭自己都沒辦法跟宋時念交代呢。
特別是西慕那一雙手,多金貴啊,誰不知道那雙手的重要性。
西慕點頭:“知道了,我們快點上去吧。”
一行人上去之后,酒店經理著急的站在門口摸汗珠子。
“原本額們也是為了隱私所以沒有留房卡,這下好了,怎么辦啊南總?”
南珠:“沒準備破門工具?”
經理:“準備了。”
南珠:“那還等什么?開門啊。”
南珠一聲令下,酒店經理立馬一個招手,維修部門的人就上來直接上工具破門。
房間門被打開,里面哭聲喊聲一片,房內凌亂不已。
南珠看著眼前這一幕,整個人都驚呆了。
天知道,這房間里面是經歷了什么,簡直就像是世界大戰過一樣。
西慕腳步快,直接上前,南珠也跟著走了進去。
進去之后就看見,地上坐著一個年老的婦人,哭天搶地的哭喊著。
“天殺了這個沒良心的啊,我十月懷胎生她養她,如今她本事了,出息了,不認我這個娘了啊。
天爺啊,你睜睜眼睛吧,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了,如今我還要遭雷劈啊。
天爺你睜眼看看她,看看她敢打我啊。”
婦人披頭散發,另一邊的沙發上,一個形容粗壯,不修邊幅的男人坐在上面,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南珠眉頭皺了皺,這都什么玩意兒?
而當事人溫柚拿著一條毛巾捂著腦袋,似乎隱約已經能見鮮紅血跡。
南珠看見后,兩步上前去:“溫柚,怎么回事?”
溫柚頭疼眼花,抬頭看過來,似乎這時候才發現南珠和西慕等人來了。
西慕走近溫柚身邊:“他們打你?受傷了?嚴不嚴重,我看看?”
溫柚:“沒事,沒事,皮外傷,我已經止血了。”
南珠怒喝一聲:“報警!”
她話一說出口,旁白那位婦人就一把抓住了南珠的腳叫喊起來:“你是誰,你憑什么報警,這是我們的家務事,要你管啊?”
那邊坐著抽煙的男人看沖進來的人認識溫柚,還有護著她的樣子,立馬也站了起來。
他走過去一把揪住了西慕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