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溫妮,以她的身份,本該是連澹臺家的門都進不來的吧?
澹臺家族在這方面思想老舊排外,甚至連澹臺冶有能力也不看,無論澹臺明凈對外如何宣揚澹臺冶是嫡次子的身份,但是家里面的人都知道,澹臺冶只是一個庶子而已。
但盡管是庶子,如今也成了澹臺明凈唯一的兒子。
上位也是應該。
溫妮不急不慢:“越小姐也是從一路艱辛中走來的人,你會會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嗎?
對了,或許越小姐還在疑惑我的身份。
不過,我和先夫澹臺明凈已經(jīng)在半個月之前就正式注冊結(jié)婚了。
我和他,是合法夫妻。
他去世之后,作為他一切遺產(chǎn)的合法繼承人之一,肩負起澹臺家繼續(xù)發(fā)展的使命,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那邊,蘇曼捂著嘴,震驚的看向宋時念。
半個月前就注冊結(jié)婚了?
開什么玩笑呢?
澹臺明凈老婆兒子才剛死了半個月,他就把情婦扶正?
這傳出去,真是老臉都丟光了。
哦……也不是,人都死了,還說什么臉面不臉面的。
無論什么臉面,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
倒是此刻宋時念看著溫妮,實在是看不穿她。
她曾早早地就看過溫妮的資料,是個軟弱的孤女,沒有什么主見,也懦弱無能。
澹臺夫人能接受默許她的存在,一方面是因為澹臺明凈對她的保護,另一方面就是因為她實在是老實可憐。
澹臺明凈確實是很愛她,給她最豪華的別墅,給她最名貴的珠寶,最上等的吃喝,一直以來都富足的養(yǎng)著她。
而她也乖巧懂事,二十多年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待在澹臺明凈給她的‘金絲籠’中。
甚至于澹臺冶想要帶她出去,她也是不肯走的。
就是這樣一個毫無主見,軟弱無能,半生被養(yǎng)在金絲籠中的金絲雀,竟然一躍成為了澹臺家新任的家主?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宋時念都要以為這是開玩笑了。
可就是因為親眼所見,宋時念此刻的目光帶著深深的審視,就那么盯著溫妮。
忽然,宋時念問道:“是夫人帶走了澹臺冶吧?”
溫妮輕輕一笑:“很抱歉啊,越小姐一家在華國照顧他許久,回來之后,帶走了他也沒跟你打聲招呼。”
宋時念:“既然澹臺冶在夫人這邊,那就沒事了。主要是人從我們家走出來的,也是怕他真若是出了什么事,越家和澹臺家之間可就說不清了。”
溫妮:“怎么會呢,如今的澹臺家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澹臺家了,我是很愿意和越家以及越小姐這樣的人成為朋友的。
而且,澹臺家以后的發(fā)展,也是要多多仰仗越小姐的。
只是不知道,越小姐肯不肯給我這個機會了。”
宋時念:“夫人這話說的太客氣了,以夫人你的聰明、忍耐以及心性,我想,夫人是一定能夠成大事的。無論有沒有越家,夫人都是可以心想事成的。”
溫妮:“越小姐這話我實在擔不起,曾經(jīng)制霸一方的萊恩家已然倒下,越小姐就是新的風向標,如果有越小姐的合作,澹臺家必定能夠如虎添翼。
自然,我也知道澹臺家和越家的一些舊事,只不過,如今澹臺家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澹臺家了,自然也不會和從前一樣的作風,這點,越小姐是大可以放心的。”
宋時念竟不知道,這位金絲雀夫人,還真是個隱藏的很深的厲害角色啊!
從前,她太忽略她的存在了,只不過當她是澹臺明凈的情人,當她是澹臺冶的母親。
如今看來,她是一直偽裝著自己。
怎么可能有人如此輕松的拿下了這么大一個家族呢?
更何況,又怎么可能會有人一上位之后,立馬就變了一個人一樣?
如此,不是說明她變了,而是她原本就是這樣的人,隱藏著實力,韜光養(yǎng)晦,靜待時機。
這次澹臺家上位的人不是澹臺冶,而是溫妮,這著實是令人震驚的一件事情。
宋時念還不夠了解這個女人,所以,她也沒回答什么。
反而問道:“既然澹臺冶已經(jīng)跟夫人回家了,不知道我能不能見見他呢?
畢竟,夫人也知道,我們也算是朋友一場吧。”
溫妮:“越小姐,我兒他在給他的父親守靈呢,他倒是應該來見見越小姐,感謝你那些日子的照顧,只是,守靈之人,怕沖撞了越小姐你這樣的貴人呢。”
第644章 救我,求求了!
宋時念一愣,這話的意思是說,不讓見?
澹臺冶這也太悲哀了點。
以前跟著親爹吧,雖然是親爹寵愛,但是前面始終還有一個大哥,他永遠也越不過去。
后來這跟著親媽了,竟然連自由都失去了。
澹臺家發(fā)生的事情,宋時念還是一頭霧水的,澹臺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