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人搶走了,研究成分配方,想要復刻,也不過是無米之炊。
沒有原材料,他們怎么做?”
霍衍行忽然開口:“他們搶走了兩車藥材。”
宋時念點點頭:“對,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找到藥材被他們堆放在哪里,說不定,已經轉移去國外了。
兩車藥材,交給蘇曼,工廠里面做出來的藥能救上千人。
可是交給那些連中醫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來研究,兩車,夠他們做實驗嗎?”
宋時念冷冷一笑。
她從不怕對手真要復刻她的藥,她只怕他們不折手段、毫無下限的研究個一知半解,最后冒充她的藥,然后開啟新一輪的斂財。
蘇景宏松了一口氣:“這么說的話,他們是不可能復制出清毒丸了。還好,還好……”
宋時念:“別高興的太早了,復刻不出來的東西,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隨便貼牌,掛羊頭賣狗肉,這種事情,那幫人不是做不出來的。
為了錢,為了利益,這么多年來,他們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宋時念一句話,將蘇景宏的那點僥幸全部擊碎。
“是我忘了,他們為了錢甚至可以挑起戰爭。”
宋時念:“隨時記得,我們的對手是什么樣子,這會影響到你之后的決定。”
蘇景宏點頭,吃完早餐之后,半分鐘也不敢耽誤,立馬就起身回去安排調查。
一天不到的時間,從偏遠小城轉移了兩位感染者來到了蘇家醫院的隔離病房。
宋時念這邊也收到了消息,蘇景宏會讓醫院把人轉移過來,就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
她已經坐不住在家里面等消息了,必須要過去拿到第一手的消息。
綠色通道盡頭,宋時念來到隔離艙外面。
隔離倉里面一男一女,看起來年歲差不多。聽說是一對夫妻,夫妻雙雙感染,也是不幸。
隔離艙外面,是全方位消毒和護衛下的宋時念、蘇景宏。
蘇景宏:“越總,就是這兩個人,他們已經連續三天,把應該自己服用的清毒丸,賣給了別人。”
宋時念:“為什么這么做?”
隔離艙里面的人很顯然已經重新服用過了清毒丸,宋時念看著他們的狀態,卻多少有些痛心。
蘇景宏眼見里面的兩人隔著玻璃,眼神不解的看著宋時念。立馬跟他們說道:“這位就是越總,清毒丸是她研發的,也是她決定免費給所有感染者使用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夫妻兩對著宋時念齊齊深鞠躬。
宋時念:“你們不必這樣,告訴我,為什么要把原本應該自己吃的藥賣給別人?”
隔離倉中的女人開口:“越總,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我們只是普通的打工者,家里還有老人和兩個孩子要養。
我們夫妻就是家里的頂梁柱了,突然之間感染了病毒,經濟拮據,身體素質下降。
正愁沒有錢的時候,突然有人說,可以出非常高的價格購買醫生每天開給我們的清毒丸。
我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家里的孩子還等著錢生活呢。
清毒丸少吃兩三天,我們也死不了。可是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如果沒有錢,連飯都吃不上了。”
宋時念知道,賣掉藥物的人,未必就是什么大奸大惡之人。
可是這樣的故事擺在眼前,她甚至是沒有辦法去責怪。
她是好意為了所有的感染者著想了。
她能提供的,也只是保住他們的命的藥物。
即便是這樣,她自己也承擔著巨大的經濟風險。
宋時念:“從你們手里買走清毒丸的人呢?你們還能找到嗎?”
宋時念問完,隔離艙里面的男人立馬拿著自己的手機上前來給宋時念看。
“就是這個男人,他給我們一顆藥一萬塊錢。對不起,越總,他把錢轉給我們之后,我們就已經把錢轉回老家,不能還給你了。”
宋時念:“我要那點錢做什么,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在這里治病吧。”
說完,吩咐蘇景宏:“找到這個男人,摸清楚他背后的買家。
不管怎么樣,追查源頭。”
說完,宋時念嘆息了一聲。
已經防備到這個樣子了,竟然還是被人弄走了藥。
宋時念生氣的拿出手機,打給了南珠。
電話接通之后,宋時念:“南珠,上次讓你找辛芮,怎么沒有消息?”
南珠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宋時念應了一聲:“我不方便在外面見她,我在南苑別墅等她。”
說完,宋時念又聽南珠那邊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掛掉了電話。
轉身對越不予說到:“回家。”
蘇景宏追上來:“越總,這對夫妻……”
宋時念:“按照正常流程治療,單獨隔離!消息不能傳播,另外嚴查買賣清毒丸。要求所有醫生給感染者開清毒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