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宋時念自然是不敢大意的。
上次一個沒什么本事的安德魯,就詭計多端的從他們眼皮子底下跑掉,這次抓回來的這位,宋時念要北辰輪流換人盯著。絕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畢竟,這可是關系到秘密資金線索的。
兩邊分頭行動,北辰盯著人,宋時念拿著圖和霍衍行一起去找別墅里面的秘密資金線索。
兩人順著線索圖,就一路從別墅來到了地下的一個酒窖。
酒窖入口所處的位置,在花園盡頭的廢棄的雜物間里。
宋時念讓管家拿了鑰匙過來開門鎖,才發現,門鎖早就已經生滿了銹,連鑰匙孔都堵住了。
“對不起,越小姐,這要是沒辦法打開了。要你,我先等一下,我去叫人把鎖拆下來?!?
霍衍行可沒那么多時間和耐心等。
“不用了,安排人一會兒來修門就行了。”
說完,霍衍行抬腳,直接一腳就將門給踹開了。
管家對霍衍行還并不怎么熟悉,眼看他直接踢門,眼神請示的看向宋時念。
宋時念:“等我出來之后,再請人過來把門維修一下?!?
管家:“是。”
“對了,這雜物間地下還有一個酒窖,你知道嗎?”
管家:“知道,只是酒窖也荒廢了許多年了。老先生他還年輕的時候,就已經開辟了新的酒窖,除了一些不要的酒,基本上都搬走了?!?
宋時念:“行了,我知道了。大概是落下了幾瓶酒,我去下去找找?!?
老爺子年輕的時候,這酒窖就已經荒廢了,到現在,酒窖都沒人來過,難道真的有東西放在里面?
可是,在送宋時念出獄之前,老爺子已經將越家手里所有的秘密資金地圖碎片都給了她。
現在,別的人卻說,有東西在這里,宋時念實在是覺得不可思議。
管家離開后,南珠帶著人不近不遠的將這邊給守了起來,盡量的不引起注意也不讓人靠近。
宋時念和霍衍行進門之后,才發現雜物間里面有一層厚厚的灰,以及雜亂的東西。
霍衍行當即讓陸均帶了心腹的人過來把房間里面處理了一下。
不處理一下,稍微在里面走動幾步,騰起的灰層,都讓人難以忍受。
宋時念問道:“對了,一直好奇,但是卻忘了問,京都城的霍家老宅怎么在一個姓白的女人名下?”
當宋時念知道那是霍家老宅之后,以為那是老爺子的妻子。不過,后來她也知道,那并非是她奶奶的名字。
霍衍行笑著解釋道:“白,是我母親婚前的姓氏?!?
宋時念:“那棟房子是在你母親名下的?這……這么明目張膽,不怕被查到嗎?”
霍衍行:“除了自己家的人,沒有外人知道她婚前的名字。因為,她并非出身豪門,而只是一個普通人。
家里當時并不贊成父親娶一個普通的女人做妻子,父親用了一些手段,為她改名換姓,并且認了一對很有地位的養父母。對了,我母親父母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就過世了。
京都城那棟宅子,是父親買下來送給她的?!?
“原來如此?!?
宋時念話音落,陸均過來說道:“二爺,夫人,已經收拾妥當了,地下室入口也清掃了?!?
陸均辦事,一向是不需要霍衍行費心的。
交代給他的事情,他都會辦的很好。
夫妻兩人進了雜物間,里面已經大體上清理了,不會走一步都濺起塵土。
地下室入口打開,宋時念和霍衍行一起走了下去。
雖然廢棄荒廢,不過,照明設施一切都是完好的。
宋時念來到地下室酒窖轉了一圈,里面果然還存放著一些紅酒。
不過,上面也是一層厚厚的灰塵。
雖然嫌臟,但宋時念還是拿了一瓶酒出來,用力的吹開了一層灰,然后驚喜的發現:“我的天,這還能被荒廢?”
宋時念這一喊,霍衍行走過來看了一眼,也驚訝到了。
“1975年的拉菲?不對,這是采自拉菲古堡的葡萄,自釀的酒。”
宋時念干脆掏出紙巾擦了標簽,仔細看了看。
“沒錯,是自釀的?!?
說著,宋時念又從剛才那瓶酒的旁邊拿了兩瓶出來,擦了標簽發現是一樣的酒。
宋時念抬頭看向霍衍行那邊:“都是自釀的,1975年是什么特別的年份嗎?”
霍衍行:“這個年份在拉菲古堡來說,不算是最好的年份??礃幼?,1975年應該只是對于越老爺子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年份。所以封存了這些酒,只是最后為什么會遺忘在這里,就不得而知了?!?
霍衍行說著,伸手示意了一下酒架上的標記。
宋時念過去看,標記上面清楚的記錄了這是越老爺子的酒,并且,也記錄了紅酒葡萄產地來自拉菲古堡,以及制作方式。
“既然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