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念淡淡一笑:“不會你也懷疑我冒充吧?”
蘇曼笑得見眼不見牙:“怎么會?我都要高興壞了好嗎?高興的在里面都快要憋不住了。我運氣也太好了吧?我這是什么天選之子啊?
宋時歡拼命想要抓住的靠山都沒有抓住,最后竟然成為了我的靠山。我這是走了什么大運啊,越小姐,你真的太棒了!”
蘇曼憋了一晚上,這會兒直接得意忘形,甚至跳起來擁抱了宋時念。
兩個極美的美人在公眾場所擁抱,這難免不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南珠扯著蘇曼的衣角:“蘇小姐,注意一下形象。這兒還是我們酒店呢,下面人多少已經(jīng)有些知道越總的身份了,你這樣不合適。”
蘇曼趕緊松開宋時念,她是差點兒就在宋時念臉上‘啵’了一口。
情緒太激動了,蘇曼做夢都沒想到,宋時念竟然這么厲害啊。
她老公是霍氏集團的,她自己是寰宇集團的總裁。
蘇家這哪兒是結(jié)交的盟友啊,簡直就是抱上超級大腿,以后的日子就是要坐上火箭飛升的速度了。
再想想宋時歡,想想宋時念剛才簡單一番操作,宋家資產(chǎn)瞬間不知道蒸發(fā)多少,蘇曼的心情就更加激動了。
這邊,三人找了地方去吃晚飯。
宋時歡和郭婉怡坐在包廂里面,至今,桌上也沒有上菜,而郭婉怡和宋時歡坐在那邊都是呆若木雞。
直到有電話進來,才讓兩人清醒過來。
郭婉怡一個又一個的接電話,全都是不好的消息。
宋時歡盯著股市,并且守著下屬的匯報。
“奶奶,我們還能堅持多久?”
郭婉怡:“繼續(xù)這樣下去,我們連一天都堅持不住。希望能盡快穩(wěn)住情況,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宋時歡:“奶奶,我們該怎么辦?”
最后靠山靠不住了,希望全都磨滅了。
這下,她們連退路都沒有了。
到了這種狀況,宋時歡真的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郭婉怡微微閉上眼睛,她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怎么能這樣?怎么會這樣?宋時念她到底是怎么攀上了寰宇集團的?
她還能成為寰宇集團總裁?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可是從監(jiān)獄里面出來的人啊。
能嫁給霍衍行已經(jīng)是很讓人難以置信了,又怎么會成為寰宇集團的人?還是總裁?”
宋時歡:“這個宋時念太邪門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到底做了什么?還有霍衍行那邊是打算和她離婚的,我本以為,只等她和霍衍行離婚之后,她就任由我們踩在腳下隨意欺負。
可是她竟然會是寰宇集團的總裁,她何德何能?”
郭婉怡:“不行,一定要找人好好調(diào)查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除了調(diào)查,郭婉怡心下細細一想,當(dāng)真是佩服宋時念的這個忍耐力。
她成為寰宇集團總裁應(yīng)該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是這么久,她卻從未亮出自己的身份。
如果她早就亮出自己的身份,她們也不會被她打得措手不及,甚至現(xiàn)在一點兒退路都沒有。
就在郭婉怡和宋時歡說話的時候,溫景爍已經(jīng)回來了。
“宋大小姐,你到底做了什么?越總對我的第一印象很差很差,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宋時歡這會兒自己都一個頭兩個大,哪兒還能顧得上溫景爍?
宋時歡十分客氣地說道:“溫景爍,溫總,你竟然連你老板是誰都弄不清楚嗎?是你到底是怎么做事情的?你在寰宇集團工作那么久,竟然連自己的老板都沒見過嗎?
如果你給力一點,今天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
溫景爍自己一肚子氣,宋時歡還敢跟他抱怨。
“宋大小姐,這些事情全都是你搞出來的,別忘了,我給了你電話號碼之后,讓你少給越總打電話。
你倒好,不但打了電話還把越總約出來,你約上了越總,也沒告訴過我,怎么,還怪上我了?”
溫景爍說完這些話,才轉(zhuǎn)身走掉。
宋時歡站在原地氣地跺腳。
要知道,最近這段時間,她和溫景爍之間的關(guān)系很是曖昧。
沒想到,都已經(jīng)曖昧到那種程度了,溫景爍竟然還是能翻臉不認人,轉(zhuǎn)身就走了。
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宋時歡直接失去了溫景爍這條線。
溫景爍一走,宋時歡氣地拉著郭婉怡說:“奶奶,你看啊。這些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郭婉怡這會兒仿佛是生了一場大病剛剛好起來,整個人都透著一種虛弱。
她低聲說道:“男人也不是都這樣,你只是還沒有遇上好的。歡歡,奶奶累了,我們回家吧。今天這件事情,咱們再從長計議。”
沒有人能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資產(chǎn)縮水,財富蒸發(fā)。
雖然郭婉怡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過來的人,但是此刻股市上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