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連宋時念的心里面都已經(jīng)有這樣的想法了,畢竟五年前的那一幕,她也是親眼目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媽媽被宋時歡推下樓梯差點死掉。
甚至當(dāng)時如果不是他愿意答應(yīng)頂罪來交換救治媽媽,說不定那個時候媽媽就已經(jīng)沒了。
宋家這一家人的狠毒可見一斑。
可不管怎么說,他們也是親母女,想見面也是正常的。宋時念理解錯誤也無可厚非。
可等他們真正見面之后方女士嚇得直接一直往宋時念懷里撲,宋時念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等過了一會兒方女士的情緒,稍微安穩(wěn)下來了之后,宋時念才重新問她:“媽媽,你不想見他是嗎?之前都是我理解錯誤,不應(yīng)該讓她們來。”
方女士像個小孩子一樣眼淚汪汪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
宋時念眼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是真正的理解了她的想法,這是真的不想見他們呢。
方女士什么也沒說出口,但是她的害怕卻是真實存在的,宋時念也都明白了,安撫得說了幾句之后決定自己過去打發(fā)那倆人。
“媽媽你好好呆在這兒,我讓南珠留下來陪你,我自己去對付她們,你放心我一會兒就回來陪你好嗎?”
方女士受了驚嚇之后顯得更乖了,她努力地點了點頭。
宋時念給南珠遞了一個眼神之后就先出了病房,直接朝著客廳那邊走了過去。
這會兒郭婉怡和宋時歡兩個人事都坐不住了,在客廳里面走來走去,他們本來是不太相信宋時念說方女士已經(jīng)醒過來但是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看到醒過來,但卻如同瘋婦一般的女人。
是的,在見到方女士的樣子之后他們害怕了。
這全都是因為他們造成的這也是無可推卸的。
現(xiàn)在郭婉怡和宋時歡想的就是,幸虧宋時念現(xiàn)在是要和霍衍行離婚了,否則不知道她會借助霍家的勢力如何打壓她們呢。
正想著,宋時念人已經(jīng)走了過來,很顯然宋時念現(xiàn)在看她們兩人是更加不順眼了,之前看他們就挺不順眼,現(xiàn)在似乎因為他們好像沒有能夠討好方女士似乎要對她們出手似的。
宋時念確實是看他們兩人越發(fā)不順眼,原本以為宋時歡過來以后方女士的心情能夠更好一些。
沒想到不但沒有其他任何正面的作用,反而把她嚇得夠嗆。
這會兒宋時念看他們兩人的眼神都變了,比剛才兩個人剛來的時候那眼神還要兇狠好多倍。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連人都不認(rèn)識了,看見我就發(fā)瘋一樣的叫喊,還有沒有一點點豪門貴婦的樣子?還有沒有一點點做人兒媳婦的樣子?”
郭婉怡再一次的先聲奪人,然而他先聲奪人的這一招對于宋時念來說,卻是完全沒用的。
宋時念眼神一泠,狠狠的掃了郭婉怡一眼,厲聲說道:“她都已經(jīng)成這個樣子了,你居然還在這里說這樣的話我看沒有人性這一點當(dāng)成是你家的遺傳,別忘了她之所以會成,今天這樣到底是因為什么?”
“都到這個份上了,還什么兒媳婦,你若有一天拿他當(dāng)你的兒媳婦你也不會這樣對他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強制性的沉睡五年你們的惡毒何其可怕有你們這樣的人還好意思提什么豪門貴婦?什么樣的豪門貴婦人有你們這樣的蛇蝎心腸?”
“照我看就應(yīng)該請媒體來狠狠的曝光你們這樣的人。讓你們在上流社會以后都混不下去,大概從你的口中就再也不會提到什么豪門貴婦應(yīng)該有的樣子了。”
郭婉怡,不過是說了一句沒想到宋時念這邊竟然就有這么多句等著她,還直接就千卡說的啞口無言百口莫辯,他也確實是找不到人說的話,所以才拿出婆婆的款。
但是現(xiàn)在看方女士的樣子,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不會說這樣的風(fēng)涼話。
宋時歡更是直接從頭到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沉睡五年的方女士是什么樣子,她心里記得清清楚楚,可是如今人醒過來的樣子,她卻是一分鐘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郭婉怡被宋時念的話懟的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能楞楞地站在那邊,活了七十年,她還從未像今天這樣被一個晚輩教訓(xùn)的不敢回嘴。
宋時念:“原本也沒有想過像你們這樣沒有良心的人會有什么愧疚之心,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敢千倒打一耙數(shù)落起我媽媽了。如果不是你們,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健康的好人,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自己不能自理躺在床上下不來,吃飯得需要讓人喂。”
“我告訴你們?nèi)绻闹委熯€能繼續(xù)恢復(fù),那我和你們暫時也就平安無事,如果她徹底恢復(fù)不過來,連說話都不能說清楚,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這五年的每一天我都會從你們身上討回來,并且還要算上利息。
原本,我以為她想要見你,以為你們來了以后能夠討她開心,能夠?qū)λ牟∏橛泻玫挠绊懀乙部梢苑拍銈円获R,可事實上剛才也看見了,都是我誤會了,是我理解錯了,我就不應(yīng)該讓你們來。
她看見你的反應(yīng)根本就只有害怕,所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