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自己那么多朋友的面,宋時歡也不能認慫啊。
宋時歡嘴硬道:“誰怕了,玩就玩!”
宋時念等的就是這句話,跟旁邊桌直接借了一把鋒利無比的瑞士軍刀,拔開刀鞘,再一次激將宋時歡。
“如果宋大小姐你輸不起的話,現(xiàn)在退出還來得及。”
宋時歡自然不能丟這個人:“你說誰輸不起?游戲還沒開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宋時念神情淡定地把玩著那把瑞士軍刀,淡漠地說:“我看大家都很好奇輸贏,不如再增加一點彩頭,給大家助助興吧。我如果輸了,就上去跳鋼管舞,怎么樣?”
宋時歡一開始就要宋時念上去跳舞,結果沒想到,幾句話,宋時念就已經反客為主,還把跳舞當成了賭注。
周圍的人戲謔地吹了幾聲口哨,宋時歡就更上頭了。
宋時歡立馬答應:“好啊!”
此刻,宋時念的目光才從刀刃冷鋒上移向宋時歡:“可如果你輸呢?”
宋時歡:“我輸,我就帶你去見你媽媽。”
宋時念等的就是這句話。
她直接將瑞士軍刀扔給宋時歡,左手五指張開一巴掌拍在酒桌上。
對著宋時歡道:“四個指縫來回五圈,扎到手算輸,速度慢算輸,來吧。”
宋時歡拿著瑞士軍刀,盯著宋時念的手指縫,刀子開始在宋時念的手指縫中一個個地扎下去。
她動作很慢地操作著軍刀,但是旁邊還有人計時,她先開始就必須要提高點速度。
最后一圈的時候,宋時歡速度快了一些。
就在最后一刀下去,刀刃堪堪擦著宋時念的皮肉,有幾滴鮮紅的血珠立馬滾落出來。
可宋時念像是全然不查,亦是沒有表現(xiàn)出半分痛楚,卻是反手一把捏住宋時歡的手腕。
宋時念手上的力道很大,宋時歡幾乎是完全拿不住軍刀。
刀從宋時歡手上脫落,宋時念右手就穩(wěn)穩(wěn)接住。
而宋時念捏住宋時歡右手的手腕直接將她手臂拉過來摁在了桌上。
此刻,宋時念的身上,裹挾著濃郁的殺伐氣息,瑞士軍刀的刀鋒在霓虹燈光閃過照著時,猶如淬上了一層嗜血寒芒。
宋時歡下意識地將自己手捏成拳頭,她怕宋時念這個吃喝玩樂一樣都不懂的土包子會故意扎她手。
可下一秒,宋時念的手在宋時歡手上捏了一下。宋時歡完全不知道她動了什么手腳,她竟然不受控制地五指張開老老實實地把手拍在桌面上。
宋時念左手捏著宋時歡的手腕,右手拿著瑞士軍刀,那刀在她手上旋轉出幾朵花似的,最后宋時念手握住刀柄,精準利落地扎了下來。
不是一刀一頓地扎,宋時念手起刀落,速度快得像是砍瓜切菜一樣,精準地扎在宋時歡的手指縫中間。
別說扎到手,就是連宋時歡一點皮膚都沒碰到過。
速度之快,不注意看都看不清。
來回五圈下來,宋時念沒用到一分鐘。
完事兒后,宋時念手上還旋轉玩著那把瑞士軍刀,看都沒看一眼,刀就精準地插入刀鞘。
而宋時歡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宋時念,可以說,在場所有人,沒有誰能像宋時念這樣把這把刀玩成這樣。
宋時歡輸?shù)煤苊黠@,她還想再說什么,卻被身邊的郭啟明拉住了。
此刻,宋時歡才意識到自己叫宋時念來的本意是戲耍她,要讓她難堪,以報今天她在壽宴上所作所為的仇。
結果現(xiàn)在宋時念不但沒丟人,反而還漂亮地贏了她一局。
她太沖動了,竟然著了宋時念的道。
就在宋時歡咬牙想著繼續(xù)利用媽媽來拿捏宋時念的時候,服務生卻領著霍凌走了過來。
霍凌到場,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給他讓出了最好的位置。可是霍凌的目光卻落在宋時念的身上。
霍凌:“時念,你也在?”
宋時念漫不經心地看了霍凌一眼:“霍少也有所指教嗎?”
她已經厭煩了宋時歡和霍凌對她的算計,現(xiàn)在她之所以還站在這兒沒出手,只是想先找到媽媽到底在哪兒!
霍凌一聽這話,立馬看向宋時歡:“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若說之前霍凌兩次跟著宋時念跑,已經有些別樣的意味。那么現(xiàn)在,霍凌這句質問的話,就是明顯的護宋時念了。
宋時歡心里的火一下就被點燃了:“凌哥哥,你這是為了這個坐過牢的女人,在質問我嗎?”
霍凌表情不大好看,坐過牢這三個字,像是什么刺耳的臟話。
隨之霍凌的語氣就更重了:“她是你姐姐!”
宋時歡眼看霍凌明擺著護著宋時念,氣不過地吼道:“凌哥哥,你居然護著她?你該不會真拿她當你未婚妻吧?”
霍凌沒說話,宋時念退婚的事情,實在草率至極,他甚至都沒有機會和她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