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宋時念的真心話,五年前她就看清楚了宋家人的面目。更何況現(xiàn)在,她從沒想過,要做什么宋家的大小姐!
郭婉怡聽到這話沒有生氣反而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們達成一致了。愿意放棄身份,最好,至于原本答應給你的股份,我會按照市價折現(xiàn)給你。”
宋時念內(nèi)心嘲諷:錢?宋家的股份,能值幾個錢?
當宋時念還是應道:“好啊!入獄之前,我宋時念對于你們宋家來說,只是一個行走的血庫。你們抽了我那么多血,也應該補償?shù)摹!?
郭婉怡聽到宋時念提到抽血,立馬眉頭一皺:“這件事情,以后不許再提!否則……”
宋時念沒給郭婉怡威脅自己的機會,她打斷了她的話:“我要見我媽媽,你不希望我說替罪入獄的真相,不想被人知道你們抽一個孩子的血,那就讓我見我媽媽。”
郭婉怡從沒被人威脅過,眼前這個野孫女,竟然敢這么對自己說話。
她目光狠狠的盯著她:“你忘了三天前我們的約定了?退婚,嫁人!只要你嫁人,寫下脫離宋家的聲明,我會把她還給你。如果不是她還為宋家生下了歡歡這個繼承人,我不會留她性命到今天。”
宋時念已經(jīng)屈辱至極,媽媽一直告訴她,她是宋家人,是爸爸的親生女兒。
可是奶奶一直說,她是野種,甚至還拿出了親子鑒定報告證明她就是野種。
因為她,媽媽在宋家的日子過得還不如保姆傭人。
她在宋家堅持了那么多年,就是為了將她接回來。可她剛回宋家,媽媽就被宋時歡推下樓,導致成為植物人。
看到如此絕情又狠辣的奶奶,宋時念咬著牙道:“我結(jié)婚了,已經(jīng)領證了。”
說完,她掏出結(jié)婚證給郭婉怡看。
郭婉怡隨意看了一眼,只確定了證件是真的,卻也并沒多看結(jié)婚證上的信息。
接著,她臉上就露出了喜色:“嫁人了?想不到,你還挺有本事。既然結(jié)婚了,來參加我的壽宴,怎么不帶上你的丈夫呢?”
宋時念心里很清楚,郭婉怡想聽什么。
于是她說道:“他腿腳不方便,來了,不更是給您丟臉嗎?”
郭婉怡剛才臉上還只有狠辣,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見著笑意了。
大概是聽著宋時念嫁了個殘廢,而高興吧!
宋時念接著道:“我已經(jīng)做到了,我要見我媽媽。”
這會兒,郭婉怡臉上是滿意的表情。
郭婉怡:“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談談吧。等會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dv,等我確定你沒有別的備份,我會讓你見到你媽媽的。放心吧,她怎么說也是我好兒媳,還為宋家生了歡歡這個繼承人,我會讓人好好照顧她的。”
宋時念一愣:“你什么意思?你不打算把媽媽還給我?”
郭婉怡笑了笑:“我還給你可以啊,但是離了宋家療養(yǎng)院,她可活不長啊!怎么,你有更好的地方安排她嗎?”
宋時念攥緊拳頭,她眼下確實是沒有更好的地方安頓媽媽。
萬一真的強行接她出來,出了意外怎么辦?
眼下沒別的選擇,可觸動宋時念的逆鱗,她整個人也變得兇了起來:“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對她不好,傷害她,沒好好照顧她。到時候新仇舊恨,我會和你們一筆一筆算清楚的。”
郭婉怡也是早年喪夫,中年喪子,獨力支撐宋氏集團幾十年,本身就是一個殺伐果斷又氣勢強盛的女人。此刻,竟然也為宋時念身上的氣勢震了一下。
她親手培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宋時歡,身上都沒有這樣的氣勢。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宋時念一定是在監(jiān)獄里吃了不少苦頭,所以才會有這種從地獄爬出的惡鬼一般的陰冷氣勢。
沒多大一會兒,宋時歡提著一個大箱子就回來了。
她把箱子打開,滿滿的現(xiàn)金展現(xiàn)在宋時念的眼前。
宋時念伸腳,用腳尖勾起箱子蓋上,然后將手里的塑料袋扔向宋時歡。
宋時念:“沒有備份,不信你們自己找人查,看看我有沒有刻錄!”
宋時歡趕緊將東西接住,她看了一眼郭婉怡。
郭婉怡點了點頭。
宋時念提起滿箱子的錢直接朝著門外走去,最后還不忘留下一句:“我不希望等太久。”
她出獄了,急著想要見自己的媽媽,哪怕她已經(jīng)成了植物人,或許都認不得自己,宋時念也想要早點見到她。
郭婉怡:“確認沒有備份后,我會讓你們相見的。”
宋時念聽著,卻沒回頭。
倒是宋時歡拉著霍凌說:“凌哥哥,我們可以結(jié)婚了。”
霍凌卻突然道:“對不起,我忘了,我和她還有一份協(xié)議沒處理。”
說完,霍凌就追著宋時念去了。
宋時歡臉色低沉下來,宋家的下人卻過來跟郭婉怡說道:“老夫人,霍家二爺?shù)搅恕!?
郭婉怡驚訝道:“傳聞中的霍二爺?歡歡,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