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過了無所畏懼的勁頭,心里也害怕,眼淚便更密集的落下來。
景程不是不心疼的,但他沒有后悔給她的身體做標記。他其實沒有這種癖好,也是第一次給女伴的身體穿孔,他以前只覺得陪伴短暫,享受當下即可,不需要也不應該對別人的身體造成傷害。而現在,他逼著姜半夏打下屬于他的烙印,也許是下意識地希望姜半夏會陪在自己身邊很久、很久。
他躺在姜半夏身邊,避開她后背的傷口輕輕抱著她:“寶寶,他們怎么欺負你了,和我說說好不好?”
“……”姜半夏根本不想搭理他,身體還在輕輕抽噎,心里想著全世界只有他欺負她最狠。
“我替寶寶報仇,他們碰你哪了?”
“……”
既然姜半夏不理他,他決定自己動手。姜半夏見他要摸到自己的胸,嚇得趕緊擋住,小聲央求他:“不要,不能碰。”
她的胸本來就極度敏感,現在又剛被穿了孔,連布料都不敢蓋,更何況他的揉捏。
景程耐心地回答:“好,我不碰,那他們碰這了嗎?”
姜半夏猶豫地點點頭。
其實她本來以為忘記了這件事,在警局做筆錄警察也只是叮囑她以后小心,但景程如此溫柔耐心地詢問,又勾起了她的諸多委屈,仿佛她真的有了依靠。可是她更怕景程再次發瘋,她真的受不了了。
景程伸出手撫摸她的穴口,她濕漉漉得在高潮邊緣徘徊的穴口。
“這里呢?”
“……”姜半夏不敢回話,說實話怕他發瘋,說假話也怕他發瘋。
景程看出了她的猶豫:“寶寶,和我講實話,別害怕。”
“嗯……有一個人把手指放進去了,幸好沉墨出現救了我,他們聽到報警就跑了。”
“嗯,他們有幾個人啊?”景琛引導她說出更多。
“大概五、六個吧,我看不到身后有幾個人。”她其實有點擔心,害怕景程會突然變臉羞辱她。
景程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姜半夏,如果以后陷入危險,當然我盡量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我是說如果——你也不要反抗,要配合他們,知道嗎?”
“……?”姜半夏疑惑地看著他,看眼神是在懷疑他是不是徹底瘋掉了。
“你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好自己。”他仿佛是在給小學生解答問題一樣耐心,“男人的力量你反抗不了,如果是這樣,我不會怪你的,寶寶,你和我說,我替你出氣,嗯?”
他攏著她的頭發,越想越氣:“但如果——你不聽話、想著騙我……”他抬手按壓她胸前的傷口,“我會讓你痛不欲生,姜半夏,知道了嗎?這是兩件事,我會保護你,但這次也要懲罰你。”
姜半夏看著他一瞬間切換兩張面孔,眼神瑟縮:“景程,你是有神經病嗎?”
姜半夏甚至都不是罵他,而是真心實意地想問問他需要不需要看病,一個正常人怎么可能上一秒溫柔如水,下一秒就陰森得仿佛地獄來的魔鬼。
景程放開她敏感的傷口,探索她的身體,笑道:“你說得對,姜半夏,所以不要惹我,生氣的話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他說得仿佛真有這么一回事,“但寶寶如果乖乖聽話,我也會永遠保護你,只對你好,好不好?”
他大概是給出了他能作的最高承諾。
但姜半夏一點都不相信他,只覺得可笑,笑盈盈地點火:“哦?那你的李小姐你打算怎么辦呀?”
景程顯然沒有想到會從她嘴里聽到李小姐
姜半夏也自然不是真為這種事煩惱,畢竟人家郎才女貌家世般配,她是主角世界的npc,要求那么多干嘛呢?她只是看不慣景程自以為把控全局的模樣,她就是絞盡腦汁想撕碎他虛偽的面具,打碎他高高在上自我感動予她的施舍和憐憫。她一點都不稀罕,她稀罕的只有他的錢,最多最多有時候有點饞他的身子,至于他這個人,她覺得他爛透了,明明自己才是最臟的,還天天想著法子羞辱她,精神也極度不穩定,誰能樂意在身邊放一個定時炸彈?你遠遠看著他的光環會陷入自我幻想,真的近距離接觸只覺得臭不可聞。
可是景程一直沒說話,她也不由得心慌。就算他再是一坨垃圾,她也是垃圾身邊的小寵物,他還是可以輕易掌控她的生死。
“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了,以后什么事情都會和你說的。”姜半夏還是屈服了,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我渾身都好疼,可以睡覺了嗎?”
“乖,你趴過去,我幫你處理一下后背的傷口。”他今天氣到極點,下手有點不知輕重,她的后背和屁股被抽地幾乎沒一塊好地方,不處理的話可能會留疤。
姜半夏趕緊搖頭拒絕。其實只要她不亂動,后背的疼痛是可以忍住的,但是胸……她想起來還是覺得非常恥辱,胸現在是絕對不能碰的。
景程眼里變得深沉:“那你側過去躺著。”
姜半夏努力了半天,她的手還有一些力氣,但是雙腿已經完全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