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景程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頭發(fā)還半濕不干,就膩著哄著把姜半夏喊起來,非讓她在他面前一件件試衣服。
姜半夏累到極點,她又和景程完全不同,需要充足的睡眠,根本醒不來。直到姜半夏感到自己的穴口被硬挺頂著,大有深入的趨勢,才嚇得一激靈起了床。
“景程!”她不滿地喊道,卻自帶了幾分嬌嗔,眼里還有血絲,聲音又是剛睡醒特有的性感沙啞,聽得景程小腹青筋直跳,后悔不應(yīng)該把她喊起來,直接抱著先做一頓最好。不過既然已經(jīng)起來了,還是決定先讓姜半夏洗漱完試衣服。
姜半夏本就一絲不掛,此時赤裸著身體在景程面前試穿,試穿完一件再當著他的面脫得精光。她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可是景程就逼著她在原地換,他則悠哉悠哉坐在沙發(fā)上欣賞,把姜半夏換下來的衣服一左一右放在兩堆,偶爾指點幾句,仿佛在玩什么現(xiàn)實版換裝游戲。
助理帶過來的衣服種類很多,有日常穿戴的,也有精美如晚禮服,甚至還有……情趣內(nèi)衣。這其中絕大部分都是裙子或者長款外套,景程覺得這樣非常方便,只要打開衣服撩起來就可以最快速度占有她。
姜半夏此時換上了一件黑色兔女郎的情趣內(nèi)衣,從正面看是一件蕾絲制的掛脖小短裙,其他部分還好,只是不該露的重要點位全部被做成鏤空凸顯出來,黑色蕾絲更襯得她膚白勝雪,粉嫩的奶頭無措的被暴露在空氣中。下身更是要命做成了開檔,只要翹起屁股,就可以看到完整的小穴,此時穿了反而比赤裸著還要勾人。
景程已經(jīng)忍不住了,把她扯過來抱在懷里,讓她靠著他蜷起雙腿,伸出中指直接插進了微微濕潤的小穴,又悄悄用其他手指流連后面更隱秘的入口。姜半夏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嚇到全身僵硬:“景程,別……”
“寶寶,是不是還沒穿完?”他垂下眼睛看她。
“……”
是還有一個兔子尾巴……姜半夏實在不想戴,就放在袋子里根本沒拿出來。
“我?guī)蛯殞毚!彼鹕肀е鹕砣ツ么印?
“……不要……”
他一本正經(jīng)地湊到她耳邊,鼻翼間噴出的熱氣把她的小耳朵蒸到微微泛紅。
“穿衣服只穿一半怎么看到效果?”
“景程,不要了,很臟,不要……”
景程卻揉揉她的奶,讓她起來在他腿上翹著屁股跪好,又把兔子尾巴的肛塞放到她手上:“寶寶你看,尾巴很小的,我們只是試試。”
“………”姜半夏皺著眉頭看著手中閃著金屬光澤的物件,是不大,但是她不覺得后面要容納這種東西。景程倒是沒有奇怪的癖好,只是既然今天玩到這里了,他也想看看姜半夏戴著兔子尾巴的模樣。
“自己把尾巴舔濕,要么你等會又喊疼。”
“……”姜半夏只好張開嘴巴把自己的唾液均勻覆蓋到冰涼的金屬上。
景程則是用手指撫弄她的小穴,又把穴口吐出的濕潤更多涂抹到后穴上。其實比起他粗長的那根……姜半夏更喜歡他的舌頭和手指,總是柔軟溫柔地給她快慰,她可以放松地接納全部,不用擔心會把她逼到瀕死的境地。
景程很快就著濕潤往從未有人觸碰的后穴里送入一節(jié)指尖,姜半夏忍不住身體一僵。她幾乎可以預(yù)料到,就如同她的小穴一樣,景程會溫柔強勢地打開她的后穴,也許今天是一節(jié)指尖、一個小小的尾巴,不久后的將來就會逼她吃下他……也許再以后她還會求他填滿她。
她真的很討厭自己的身體,柔軟到可以承受更多卻總是無力反抗。
景程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幫她戴尾巴也純屬一時興起,心里喜歡她也就不嫌她臟,別人他也不稀罕。
突然景程的手機鈴聲響起,姜半夏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打電話找他,大概是因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手機號碼。
景程看了眼屏幕,把手抽出來接了電話。姜半夏聽得不太真切,倒是偶然聽到幾個關(guān)鍵詞,好像是誰叫景程晚上出去聚聚,景程推脫了也沒推掉。
姜半夏心里竊喜,希望他趕緊出去,這樣晚上也沒人折騰自己了,最好明天也別回來。
景程掛了電話,看窩在他懷里的姜半夏在抿著嘴角悄悄樂。
景程好笑地看著她:“這么高興干嘛?喜歡戴尾巴?”
“……”姜半夏趕緊搖頭,當然不是,但她也不能實話實說,省得有人又上演變臉的大戲。
“好了,不玩了。”景程有點無可奈何,“寶寶,我抱你一會不許亂動,晚上帶你出去玩。”
他看著他的小寶貝穿成這樣身體早就蠢蠢欲動,只是昨天做得太狠,他也有些吃不消。晚上不出去還好,要是出門的話,還是忍一忍先不做了。他用力揉著她雪白的奶子努力緩解心中的欲火,又受不住地在她的后背咬了好幾個牙印。
“……”
姜半夏后背被他咬得又疼,心里又煩躁,不知道他出門干嘛要拽上她,萬一那么不巧碰到認識的人,她要怎么面對?不過也暗自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