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過來,帶著姜半夏和沉墨去警察局做了筆錄,又叮囑他們注意安全,壞掉的路燈會盡快找人修好。
等姜半夏和沉墨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宿舍大門也早就關上了。
此時已然有些冷,沉墨的外套披給姜半夏,自己穿得略顯單薄。
“半夏,宿舍不能回去了,那你有地方去嗎?”
姜半夏聽到自己的心臟在咚咚跳動,時間仿佛靜止在此刻,然后鬼使神差地搖了搖頭。
其實她當然可以回景程租的房子,但是她就是不想回去,想有個人可以陪陪自己。她也在內心審視自己,如果那個人不是沉墨,也可以嗎?
答案算不上非常清白,但她確實需要有人陪著,如果是沉墨,自然更好。
“那我們先去附近找間賓館住。”他看著姜半夏嚇得瞳孔都睜大了,自嘲地笑笑,“別害怕,分開住。”
姜半夏與其說是害怕,倒不如說是有些激動,她剛才有一瞬間真的在認真思考和沉墨去賓館做愛的可能性,如果沉墨愿意,她好像并不抵觸。
她很快又有些厭棄自己,她好像真的被景程草壞了,與之前判若兩人,腦袋里堆滿了黃色廢料。
她在房間里洗完澡換好衣服,沉墨敲門,本來想在門口給她送一杯熱牛奶,姜半夏打開門又退開兩步并沒有接,沉墨就端著牛奶進屋放到了床頭柜上。
正準備轉身出門,姜半夏卻突然鼓足勇氣扯住了他的袖子,大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沉墨。”很快用更小的聲音喚他,“沉墨。”
她在邀請他,邀請他留下來。
沉墨口干舌燥,汗順著喉結滴下來,身體也蠢蠢欲動。他自然渴望姜半夏,不過他心里非常介意——既介意姜半夏嘴里的金主,也介意姜半夏對自己的感情。他之前怎么沒有發現她這樣壞,不需要的時候就甩手說當陌生人,需要的時候又像發情的小貓一樣撩撥他,究竟把他當什么?
他心里生氣,又實在舍不得對著姜半夏發火,只是冷下臉,把她的手拉開:“我在這陪你,等你睡著了我再走。”
姜半夏想著他肯定是嫌自己臟,被人玩壞了身子還不要臉地勾引他,也不敢再自討沒趣,乖乖地躺到床上。
沉墨就背靠著她的床,坐在地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本來氣氛有點尷尬,不過姜半夏聽到他畢業要留學去s大,立刻由衷地為他開心:“哇,沉墨,你也太厲害了!”
那是她夢中情校,她本來也是要申請的……現在沒機會了。
“半夏,早一點、晚一點都可以,你知道嗎?上次參賽,我一眼就看到了你的作品,你是非常有才華的女孩,以后肯定也會有更廣闊的舞臺,沒必要把自己困在原地。只要你愿意,我也會永遠支持你的。”
半夏幾乎要落下淚來,又為自己剛才刻意的勾引而感到慚愧。已經很久沒有人會夸她的作品,連她自己幾乎也要忘記了。在景程面前,她只是一個乖巧的性玩具,努力用身上的洞穴去容納他,早就忘記自己原來的樣子了。
“謝謝你。”
后來姜半夏漸漸睡著,沉墨在她床邊坐到很晚。
第二天學校很快發布公告,把門禁時間提早了半小時,讓學生多注意安全。
下午助理給她打電話,讓她去一趟出租屋配合做安全檢查,預約的是晚上七點半,順便讓她把不喜歡的衣服也放到門口。
其實自從上次景程走了以后,她壓根沒去過,衣服也沒打開,正好去整理一下。
下了電梯,屋里的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屋里漆黑一片,姜半夏想著先摸索著把燈打開。誰知突然從旁邊沖過來一個人影,直接把她按在墻上,大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去揉她的奶子,又壓著她的脊背迫使她把小屁股翹起來。
“景程,嗯哼~”她身子敏感,拇指又專注于胸前的一點,姜半夏很快就忍不住呻吟出聲。
“……”
身后之人并沒有回應,喘著粗氣,快速把她的褲子扒掉,并攏兩指探進雙腿之間去摸她的穴口,只是有一點濕潤,其實還遠遠不夠。但手指很快抽出,又換了圓鈍的頭部抵著她的穴口,姜半夏來不及反應,穴口就被強硬地撐開,碩大的頭部擠了進來。
“啊啊啊,我疼,景程,嗚嗚慢一點啊!”姜半夏扭著身子掙扎。
她雖然也是想要的,但許久沒有歡愛的身子被強行進入,還是有點吃不消。
來人把姜半夏的雙臂錮在身后,就好像是牽著小馬的韁繩,壓低她的脊背,讓她自覺把屁股擺到正適合被進入的高度,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動作兇狠又快速地貫穿她。姜半夏的臉被擠到攤在墻面上,胸前的嫩乳在空中亂顫。
姜半夏試圖伸手減緩他的沖擊:“景程,景程……慢一點呃啊啊啊疼。”
“……”
她本來非常篤定插她的人就是景程,可是無論她怎么呼喊也沒有回應,不禁一陣心慌。身體倒是已經被慢慢草開了,越插越順滑,甚至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