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屁股也轉(zhuǎn)過來,這下她整個人都被迫牢牢貼在落地窗上,景程開始從身后撞她。
“寶寶,看外面?!睆母咛幐╊麄€城市,縱然是夜晚也是燈火通明,“你這么白貼在窗子上,你說下面的人能不能看到?”
她本來就冷,此時被他說的更加害怕:“景程,不要了,不要了。”
“小壞蛋,怎么不要?別夾,夾這么緊是不是喜歡別人看我干你?”他故意刺激她,誰能想到他會用這么性感的聲音說這些,“那邊看見你的學(xué)校沒有?嗯,是不是學(xué)校里有很多男生喜歡你,他們也想不到這么乖這么漂亮的寶寶晚上就像小母狗一樣被我壓著草?”
“嗚嗚……不要了,求你別說。”
他把她撞地支離破碎:“別哭,不想給我干,嗯?那寶寶想讓誰干?”
“啊嗯,啊啊沒、有。”
他繼續(xù)問:“和你關(guān)系最好的男生是誰啊?”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用如此親昵的姿勢占據(jù)她,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問題
“嗚嗚景程真沒有。”她好冷,不知道為什么他剛才還非常溫柔這會卻這么折磨她。其實他還是心疼她收著性子的,只是逗弄她助助興。
不過,他聽到這個答案就有點生氣了,壓在她背上馳騁,就像在騎一匹小馬:“小騙子,沉墨你不認識?”
她渾身沒有力氣,整個人都撲在玻璃上,扭著腰受不住又逃不脫:“嗚嗚,輕點,啊認識,同學(xué),我們班、同學(xué)?!?
她其實有點心虛,知道他在點她,又不清楚他知道到什么程度,身體不由變得更敏感,他自然清楚她身體的變化,不由更兇地打她的屁股。
沉墨其實長得很好看,身高一米八多,又一身的書卷氣,成績也好,初雪的時候圍著圍巾有點像韓劇里的男主角,校園留言板上好多給他表白的,家境倒是不清楚,還沒有那么熟。他們之前有一陣走得近,放假前還私下給她表過白,她當(dāng)時笑著說要考慮一下,其實內(nèi)心是愿意的。誰知只是一個假期過去家里就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她有時慶幸,還好沒有耽誤人家;有時又偷偷幻想,如果當(dāng)時答應(yīng)了他能伸手幫她嗎?心里也明白大概率是不會的。
不過自從開學(xué)以后她就沒有再和他說過話了,一個是開學(xué)本來就忙,她還要醫(yī)院學(xué)校來回跑,現(xiàn)在還要花大把的時間應(yīng)付景程;另一個是她也會故意避開他,心里知道自己配不上了。
她心里的這些小九九,他都清楚,只是還有點不爽,但也知道確實沒什么,不然不會只是在此時點她一句。
“小騷貨,真是我的小騷貨寶寶,不許騙我,知道嗎?什么都要和我說?!彼阉纳眢w從玻璃上撈起來,又掐著她的脖子讓她回身吻他。這個姿勢可以揉到她雪白的奶子,她胸前的蓓蕾早就綻放,只等他來摘。
“好~嗯哼~”她在他的吻之間吐出只言片語,心里沒底,又實在不想趴在玻璃上受凍,努力打起十二分精神取悅他:“真的只有主人一個,半夏只給主人草,嗚嗚插得我好爽,我最喜歡了主人了,去床上干我好不好?!?
他的小奴隸真的很會拿捏他,他知道她努力取悅他不過就是不想被壓在落地窗上挨草,但是呢,他也確實吃這套。
“好~”他吮著她的小舌頭,“我們?nèi)ゴ采喜莅胂摹!?
他每走一步都故意狠狠撞到她的敏感點,又抱著她繞彎走,反反復(fù)復(fù)碾著同一塊軟肉。她剛才高潮過,這會身子也敏感,每幾步就被顛到神志不清,抖著身子夾著他嗚嗚咽咽地高潮了,水也流了一地,淅淅瀝瀝地畫出了他走的路線圖。
“真騷啊寶寶,自己看流了一地的水。”他可沒有因為她的高潮而減緩動作,反而趁此機會奮力攻入了她最深處的小口,成就感滿滿,“誰能想到前幾天寶寶連半根手指都吃不住,現(xiàn)在小穴都被我草爛了,什么時候插都流水,妓女都沒有你水多。”
姜半夏抖得像篩子,被巨大的痛苦和快樂同時包裹,渾身都支在他的一根肉棒上,宮口也被輕松闖入。人早已被干到意識模糊,連話也說不出,只會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喊,雙手仍下意識地緊緊攀著景程,仿佛眼前之人是水中的最后一只浮木,求求了,救救她吧。
“呃啊啊啊?。【葐鑶杈劝“““?!”
他低頭咬她的耳朵,又大力拍她的屁股,做最后的沖刺:“騷貨,就喜歡吃幾把,媽的老子拔都拔不出來!”
最后自然挺腰全部射到了她的最深處。他尤其喜歡那天她光著身子張開雙腿又排不出精驚慌失措的樣子,單純和色情竟然可以如此完美的在她身上融合,只是不知道他的小奴隸被草開以后還能不能存住精水。
他其實也累得氣喘吁吁,長時間抱著干她極消耗體力。本來想帶著他的小奴隸去床上睡覺,不過她大概是真的被草壞了,穴里的濁液一直往外冒,擦了幾次也擦不干凈,小屁股下面總是濕漉漉一片,根本沒法抱著她睡覺。
景程想著她明天還要去上課,今日又確實草得狠了,出于補償心理抱著姜半夏去洗澡。姜半夏累到極點,被溫水澆在身上都沒醒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