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寶貝?不過是賣身都沒人要的爛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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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是幾十條罵她的,后來大約是看到她被拽進了這間房,語氣倒是變了——
“半夏你好生伺候他吧,這整個大烏龍,咋說呢,唉,姐找人替你去了,不過事后錢姐不能給你保證了,你伺候好了再和他好好商量。”
她真是欲哭無淚,被干到身體發抖流了好多血,竟然還拿不到錢,怎么辦,她真的很需要錢,她現在這個樣子,應該也不會有人肯花十萬買她了。
景程沒打算讓她這么走,跟出來卻看她紅著眼眶悄悄哭。
“怎么了?”這女孩子怎么眼淚這么多,他可不喜歡愛哭的。
姜半夏想了又想,自尊、臉面換不來一分錢,這個身體怕是也難換到錢了,只能硬著頭皮說:“昨天、昨天你滿意的話可以給我錢嗎?”
景程臉色有些不好看,心里存的那點溫情一下消散殆盡。
他昨夜玩得瘋自然也沒打算虧待她,但是她第一次主動和他說話就是提錢,雖然也合情理,但是心里還是不得勁。
他挑著眉看她,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說說看,你值多少錢。”
姜半夏赤身裸體也顧不得害羞,反正她全身都被他玩遍了,該看的不該看的,該做的不該做的,也不差這一眼,此刻鼓起勇氣:“十萬。”
景程冷冷地看她:“你怎么會覺得自己值十萬,你知道十萬可以玩到什么程度嗎?”
她看起來很好,又白又高,身子也嫩,確實沒有經驗,裝也裝不出來,可是他現在心里不爽,整個人都帶刺。
姜半夏被羞辱到想哭,咬著唇求他:“王姐說有人花十萬買我,對不起,我真的很需要錢。”
她連把自己賣個好價錢,都需要和一個、兩個又求又道謝,在錢面前,她就是這么卑微。
“哦?看來我打擾你做買賣了?那我趕緊給人送回去吧。”他心里有氣,真是笨得要死,連裝都不會裝,動腦子好好想想,真有人出十萬買個學生陪一宿,不知道要給玩成什么樣,有錢拿都不一定有命花。當然,他此時顯然忘了,他也做得夠狠,雖然某種意義上也不夠。
姜半夏看起來比哭還可憐:“對不起,我真的需要錢。”她還是不想對陌生人說家里的事情,“不然我也不會把自己賣了。”
她哭得他心里軟軟,某處卻更硬。本來就存了嚇唬她的心思,可她一哭,他多少有些舍不得:“好了,別哭了,嚇你的。”
“手機給我,現在給你轉錢。”他又摸摸她的頭,像在哄孩子,“當然,你要實在缺錢,留在我身邊也行。”他身邊自然不缺女人,但多一個也無妨,況且還這么軟這么白。
“我挺喜歡你的,你要么考慮一下?”他轉賬給了她二十萬,看她懵懵地又把標準告訴她,“每個月給你打五萬零用,給你單獨租房子,買其他東西再報銷,你不樂意也可以隨時走,我也不會來太頻繁,偶爾可能需要你過來陪我幾天。”
姜半夏仿佛婚禮宣誓的現場,搶著說:“我愿意!”又小心地看她,怕他生氣。
他怎么會生氣,揉著她的腦袋,寵溺地喊她:“小財迷。”
喜歡他的錢很好,他看上了她的身體,她看上了他的錢,互惠互利,這才是交易的準則。五萬對他來講不值一提,卻可以找一個干凈漂亮又聽話的玩具,簡直賺翻了。
他翻出電子合同,問她:“你叫什么?”
“姜半夏。”他便把她的名字填到乙方。
“你看一下,要是沒問題的話,就在這里簽字。”
姜半夏看著甲方的名字:景程。
本還想仔細看合同,景程卻實在耐不住了:“等一會再好好看吧,我這里——”他指指下身,“現在急需解決一下。”